<>举起刚才犯罪的小手在胥子莫眼前一晃,带起串串儿水花,晃花了胥子莫的眼:“子莫爹爹,我手疼!”
胥子莫成功地被转移了所有的注意力,定定地看着眼前纤细的小手,脸“轰”地一下爆红,想起之前的极致块感就是来源于这罪魁祸首,又羞又恼,气闷难当,紧紧地将那使坏的柔荑捏在手心,象是要消灭掉它所犯下的罪恶。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如此禽兽的一面,而且还无耻地做到如此地步,深吸了一口气,胥子莫羞愧万分地别看了眼,颇觉难堪地慌乱道:“央儿,我……别笑话我!不……央儿,你别恼我!”
蓝央儿嘴角微抽,刚才你干嘛去了!
不过再想想自己不也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吗?而且还……
蓝央儿忽然感觉手心如有火在燃烧般,那灼热的温度似乎一直都残留在掌心,滚烫了她的灵魂……
看着此时的他,那清清涩涩的模样,如寒冬腊月初绽的第一枝红梅,娇羞地探头吐芳露蕊,蓝央儿心头微动……
他此时只怕也是一如自己之前,不小心抓了乌鱼时的惶恐与羞涩。既担心着他会看轻了自己,也害怕着他误以为自己轻浮、不知羞耻?
虽然自己当时的申辩与解释,在他被燃烧了理智时自动忽略了,可是自己现在依旧也残存了他此时的慌乱。
推己及人,此时的他,她懂!也心疼着!
而自己举起手也不过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而已,却不想……
安慰性地在他发烫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了一吻,轻笑道:“我没有笑话你,也不会恼你!子莫爹爹,你……我握的时间太长,是真疼,又酸又疼!”
“央儿……”
看着他脸上血色渐涌,羞恼地瞪着她,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差点笑出了声!
只得咬唇苦苦压抑差点冲口而出的的笑声,疼痛的双唇让蓝央儿白了一张小脸,却只能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那厮定是与我的嘴有着深仇大恨,可着劲的蹂躏!
这要是回去疏影问起,可怎生是好?
“子莫爹爹,这都出来好长时间了,我们回去了好吗?水有些凉,泡太久对身体不好!玉笙他们怕也该等及了呢!”
提到玉笙,胥子莫背脊不由得一僵,深深地看了看眼前的面若桃花般的精致笑颜,心又莫名的揪疼不已,只余齿缝中传出一声压抑的轻语:“好!”
晚风渐起,吹老了河神的面,层层皱纹在晚风中荡漾开来……
蓝央儿和胥子莫各自在水中把打湿的头发清洗了一遍,大致拧了拧衣服上的水迹,收拾好东西,迎着微微的晚风,徐徐归家。
“子莫,怎么才回来?晚饭都快凉了!对了,子莫,可有过足了瘾?是不是很有意思?”疏影听到蓝央儿在门外的喊声,刚打开院门,就迫不及待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胥子莫知道疏影问得是篓鱼的事,可他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的舒爽畅快,那如登九霄的极致快感,这瘾过得够足,足够到似乎有些上瘾!
“呃……还好!”胥子莫很不自然地扯着嘴角笑道,挑着水桶上了台阶。
疏影这才发现两人皆是披头散发,虽然衣服头发已是半干,可是却很明显地一身水迹显现,疏影惊呼道:“啊……你们俩怎么浑身都湿了!掉河里了?没事吧!”
胥子莫淡定地挑着水桶进了院,装着若无其事地陈述道:“没事,丫头蹲太久脚麻,站起来时不小心掉河里去了,我把她捞了上来,幸好没事儿了!”
疏影听闻,心中一惊,忙跑到蓝央儿身边,接过她背上的背篓,道:“秧秧,你没事吧?怎么?!河神娘娘也请你们去喝茶了吗?”
想着自己的唇可能又是一片红肿,虽然蓝央儿早将湿漉漉的头发披散而下,想借着暮色掩盖所有的罪证,可此时的疏影靠的太近,怕被他看见她的异样,趁着他接背篓时,快速地背转身去,将肩绳放了下来,伸手去拨弄着头发,以期用手遮挡着他的视线。
嘴里却佯怒着,连珠炮似地道:“嘿,疏影啊!你是关心我呢?还是记恨着之前我取笑你的事儿了?过了那么久的事儿了,你可终于找到掰回来的时机了啊!没想到你那么小心眼儿,一点儿小事,你能记上个十天半个月啊你!我以为你本是顶天立地,心胸宽广的男子汉大丈夫,可万万没想到你是那样的人,哼!疏影,别说你认识我啊!反正,我发现我也不认识你啊!”
蓝央儿佯装越说越生气地,边生气地喊着,边往屋里跑。
“秧……秧,你……我没有啊!我开玩笑的啦!你别生气啊!”疏影愣愣地看着蓝央儿如兔子般蹿了进去,急忙争辩道。却并没有得来蓝央儿的回应。
就算之后,他故意地凑近,努力地讨好,也无济于事,蓝央儿都只给了他一个背影。
就连玉笙,蓝央儿也是几乎把头发垂下,让脸隐在暗影里,并没有了往日的热络,让玉笙心里一晚上都不得劲,气呼呼地让胥子莫好一通安慰才得以释怀。
疏影不懂她的气咋就来得那么快,虽然说蓝央儿平时爱记仇,若自己惹她生气了,当时就把仇给报了,根本就不会生太久的气。
疏影不明所以地为此抓耳挠腮,不由得叹着自己是有多不招人喜啊!
被子莫揍也就算了,现在又惹恼了那姑奶奶!
胥子莫大概也能猜出蓝央儿为何会如此,他颇有些心虚地安慰疏影,说着什么:那丫头可能是因为落水被吓得够呛,所以脾气大了些,等过一晚就好了。现在最主要的是给她烧一锅热水,让她泡泡去去寒,然后把那些个鱼儿找给安置好,别养死了,还让他与自己带着玉笙出去散步,顺带安慰着玉笙……
胥子莫这一安排,将疏影这一晚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过问其它的事儿!
疏影没办法,只得万分怨念地在心里为自己默哀都是多嘴惹了祸,又万般无奈地把胥子莫安排的琐碎之事按个儿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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