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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明月一江秋(1 / 1)

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拉着云初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

云初透着屋内朦胧的月光,细细的打量着他,手指轻轻的抚摸过他的眼睛,鼻梁,下巴。

她喜不自禁“晟晔哥,你好漂亮”而这样完美的他终于还是没能逃出她的掌心,十分骄傲。

厉晟晔低低笑了一声,眉目舒展,脸上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煞是迷人。

他说“初初,你永远只有这一个词可以形容我吗?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说爱我”后半句他是贴着云初的耳朵似轻缓吐气一样的说出来,嗓音低沉,挠人心扉。

云初觉得有点痒,手攀上他的脖子,将脸躲到他颈间哧哧的笑着。

厉晟晔“初初,说给我听,恩?”

云初故意耍赖,一个劲的躲着他气息紊乱的嗓音。

厉晟晔坏笑,突然掀起她衣服一角,手里掐着她的纤腰“说不说?”

云初吓坏了,从小到大她最怕痒了,赶紧一边抱住他的胳膊一边求饶“别,别,我说”

她红着脸凑到厉晟晔耳边,学着他刚才呵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没门”旋即笑着去咬他耳朵,这一口下去,其实并不重。厉晟晔却突然吸了口气。

这下换云初着急,还真以为把他咬疼了。抱着他的脑袋检查。

谁知道他突然闷声不响的开始亲云初的脖子,唇舌一寸一寸的往下游移。云初还在看他的耳朵,感觉到他的亲吻越来越灼热,终于慢半拍的往后躲躲。

他笑了一声,抬头去吻住她的嘴唇,抵死**。云初的呼吸早已紊乱,一路被吻着一路泛着晕。只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水压将她的胸口憋得鼓鼓的,就快不能呼吸。

恍惚间走廊的灯亮了起来,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终于门口咚咚的一声响,吓得云初立马惊醒,推开厉晟晔。

嫂子简凝的声音略带笑意的在门口响起“云初,你哥要和厉晟晔谈谈,你们下来吧”

云初捂着嘴,惊讶至极。他们怎么会知道家里有人,而且还猜到厉晟晔在她房里!!

虽是心慌意乱,她还是稳定了一下情绪答道“嗯,就来”。

简凝笑了一声,就走下去了。

厉晟晔好像并不惊讶,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

云初戳戳他的手臂,他抬眸看她。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俩在家”

厉晟晔颇具引导性的指了指脚的位置,一脸理所当然。

何云初差点有撞墙的心思。亏她平时认为自己思维逻辑缜密,可是居然白痴到忘了脱在玄关的鞋子问题。

怪不得哥哥嫂子迟迟不上来,原来是等她们下去。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幽怨的看着身边格外轻松的某人“你故意的!”他明明早就想到了,居然不告诉她。

厉晟晔从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衣着。又看到云初还坐在哪里,便伸手将她抱起来,理了理她鬓边几缕乱发,捏着她的脸,笑的帅气逼人“你现在才发现,晚了”。

云初坐在客厅里,看着嫂子暧mei的目光,以及一脸严肃的哥哥,心里还在悔恨着他那声晚了,

遂狠狠的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

厉晟晔正巧收到她眼神里的意思,却仍旧云淡风清的笑笑,面上一派坦然。可只有云初看见他眼里有促狭的笑意。

何云淙“云初”。

厉晟晔打断“云淙,让初初先上楼休息吧,她这几天挺累的。其他的事情我和你谈”

云初望了望厉晟晔,后者朝她微笑,她心里了然,既然是不希望她听到的,那她就不听。因为你说过,相信我,都交给我。所以我相信你。把一切交给你。晟晔哥从小到大最重承诺,没有他答应了却做不到的事情,这一点云初对他的信任百分之百。

所以她朝哥哥嫂子道声晚安,便乖乖去睡觉了。

云淙顺便把简凝也打发上去睡觉,真正变成了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谈话。

他面无表情,只是从茶几最下方被压住的那叠资料下抽出一张报纸,扔在厉晟晔的面前,语气里却蕴藏一抹怒意“你应该庆幸,云初从来不看报纸”。

厉晟晔“我之所以现在让初初回避并不是逃避责任,而是她根本不需要正视这则新闻。它非我意愿。最后必然只能是一个笑话”

何云淙皱眉“可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晟世发布这则订婚消息后,滨河也正式在媒体面前表示。你认为自己可以力挽狂澜?”

厉晟晔语气丝毫不让“云淙,你忘了现在晟世究竟是谁在做主。你以为给我这个权利的人是我父亲吗?”

他忽然仰头笑了声,语气似带嘲讽。“厉家的规矩,弱肉强食。祖父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我始终记忆犹新。在美国那几年我也一直在反复思考。他说,在你学会做生意之前应该先学会如何计算人与人之间的利用价值。只有每个人都在计算之内,那么才会将其利益发挥到最大,获得最高效的回报。”

何云淙“这是否太极端?”

厉晟晔不置可否,“诚然,你应该看见了我父亲在这方面的出色。不过显然我运气比他好。这几年祖父投入晟世的资金越来越大,晟世的发展一年快过一年,但相对的我父亲在某些方面却越来越束手束脚,甚至大的决策都必须通过美国那边的首肯。”

何云淙不解“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支持,我拥有着祖父的支持。你以为我一回国就顶替了我父亲的位置是为什么。父子情深?呵。厉家从来没有这种柔软。而我现在轻松的坐在这里和你聊父亲决定我的婚事会变成一个笑话这诚然也是有足够的信心。去美国的这些年我比任何人更明白不能打无把握的仗”

何云淙听完这些话,沉默良久。想起有一次他们在美国的某个商业派对上遇见,那个时候的厉晟晔眼神里散发的都是一种阅人阅事的冷漠,他孤高,冷血,将对手逼之绝路。甚至在听说被他绝杀的对手跳楼自杀时他都恍若未闻。冷心冷眼,杀伐决断。就是外媒给他这位新崛起的年轻华商的评价。

别人在赞叹他的家世和才华时不遗余力的渲染他生意手段有多冷血,与他祖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他还如此年轻。

殊不知这种天才神话的背后却是童年的缺失和无可奈何。

何云淙“云初呢?她是否也在你的计算之内?”

厉晟晔的眼里那点冷然只有在关于云初的事情时才会稍减,他看着云淙一字一顿“她在我心里”。

何云淙其实心中早有答案。

他之前确实不希望云初和他走在一起,可现在想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懂得取舍的人其实比常人更懂得珍惜爱人。见惯了世态炎凉的人,往往更懂得有些人的弥足珍贵。

他站起来拍了拍厉晟晔的肩膀,“你说的我明白,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云初”

厉晟晔郑重点头。

云初今天吃早餐的时候,大哥难得没去晨练同她一起就餐。

她故意扯东扯西的问着何云淙,变着法儿讨昨晚的聊天内容。孰知知妹莫若兄,她这点小心思云淙怎么会看不出来。

云淙“简凝,今天沙拉味道不错”

简凝莫名其妙的从厨房回头看他,却见云初鼓着腮帮子,气势汹汹。

云初“哥——”

何云淙一愣,回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又喊他哥,而且自然得就像以前一贯的埋怨口气,他自知难得,也不戳穿。笑意更深“我知道你要打听什么,哥不过是帮你试试他,用不着心疼”。

云初红着脸低头喝牛奶,嘀咕着“谁心疼啊”

简凝这个时候坐过来,搂着云初的肩膀说“自然是谁家的谁心疼咯”

说完她和何云淙相视大笑,惹得小丫头不好意思得提早结束早餐去上班了。

Sera结束产假回来,更加美丽动人。同事们纷纷说这果然母性的光辉就是不一样。

她佯装无奈“什么母性光辉啊,此后我算是彻底没行情了”

云初进来时就听见Sera的后半句,疑惑问“什么行情?你买的股票涨了?”

静默三秒,大家几乎齐齐笑喷。

Sera笑着指了指云初桌上的花“我说的当然是女人行情咯”

云初一看到花就头大,这吴添还真是锲而不舍。

她嫌弃的准备将花扔了,才注意到今个不是玫瑰,竟是她喜欢的马蹄莲。

正奇怪着,才发现花上立着一张卡片。

她将花搁置一边,取卡片看。不一会儿居然淡淡的一笑,将花捧在怀里闻了闻,还取了个空花瓶把花安置好。

办公室里其他人可看的是大眼瞪小眼,莫非这吴公子终于感动佳人了?

丁闻凑上去问话“云初,这花你不扔?”

云初好笑的说“为什么要扔,马蹄莲我挺喜欢的”

丁闻瞅瞅花,想着这二世主转性啦,居然不是俗不可耐的玫瑰,而是马蹄莲!?

何云初知道他在想什么,遂一边推着他回自己办公室,一边解释“你放心这吴公子此后与我再无半点纠缠”

至于为什么她自然不能说了,心里清楚就好。

那方小小的卡片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抽屉里。

这上面,只简单利落的写着一句话:事已办妥,鲜花奉上。署名是Charles.

下午的时候,云初陪着慕彦哲去刚接的一桩法律援助案子的当事人家里。接这桩案子的时候慕彦哲可算是顶着另外两位合伙人的强烈反对的,第一自然是事务所从未接过类似援助的案子,此次虽然是处于公益服务,但是不如选那些简单的援助案子,这样不仅可以保持良好社会形象更能体现完美的法律手段。

偏偏慕彦哲喜欢剑走偏锋,选了个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案子。若是吃了败仗事务所相对要承受的风险更大。尹仲毅和丁闻如是奉劝的他,但慕彦哲却回以那若是胜了呢?

其实这桩案子对另外两位大律师又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倘若胜了定是在业内声名大噪。但这份胜利尚属未知,可这风险却是已在估算的。所以那二人才一直悬而未决,直至今晨。

今天慕彦哲从会议室里出来时脸上一直有种隐隐的决心。自信流光溢彩。令人看了都觉得热血沸腾。

在车上他把案子交给云初,她才晓得他这是如愿以偿了。

当事人叫杨鸽,是一名12岁女童,父母长期在外打工。算是典型的留守儿童。

平时学习成绩优异,性格活泼,深得老师和同学的喜爱。

可最近几个月班主任发现杨鸽成绩大幅度下降,还时常精神恍惚。也不爱和同学们一起玩了。

大多时候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教室里发呆。还有同学告诉班主任有的时候看见杨鸽躲在教室角落里一边发抖一边哭,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说。

班主任想起最近新闻里看到的很多事情,越想越怕。就主动联系了杨鸽的父母。

等父母赶回来一通问,果然出事了!

据杨鸽口述几个月前她放学去同学家玩回来的时候天已黑透,她照常按照那条小路回家,路过酒吧后巷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蒙住口鼻,继而施暴。

但小女孩年幼无知,却因为害怕没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以至于拖到现在早已过了最佳破案时机。

后来警方去了酒吧后巷勘探,还是掌握了一些细微的线索。

酒吧后巷的监控里发现了小女孩的身影,但这条路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不能确定凶手。那人会在监控盲点实施暴行显然一早知道附近监控区域。

幸运的是当时有一个在酒吧帮忙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当天看见过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后巷溜进酒吧,据她说那人当时衣冠不整,手臂上还有一道明显的抓痕,抬头看见她吓了一大跳,匆匆忙忙的跑走。但她当时并未多想,直到警方过来盘查,她才老实说起。

警方带她看监控指认嫌疑人,那阿姨看了许久突然指着镜头里一个穿着淡蓝色polo衫下搭卡其色休闲裤的男人说“就是他!我认得他那件衣服,贵的嘞”。

警方一得到线索便紧锣密鼓的开始展开调查,但结果令人咂舌。那阿姨指认的嫌疑人竟然是市里领导的儿子,人叫倪鹏。家世背景相当好,且是海归留学。现任某大学新聘任的讲师。

云初资料看到这里突然合上,大骂了一句“禽shòu”

慕彦哲手里握着方向盘,转头看了她一眼“站在律师的角度只有打赢这场官司才能最后判定此人是禽shòu”

何云初“放心,这不会影响我的专业判断。相反我会更加专业的协助你定罪这个禽shòu”。

“好样的,咱们现在是孤注一掷。警方虽然掌握了证据足以控告倪鹏,但想要将他入罪显然不是一件易事,他可以捏造不在场证据,可以串供同伙,甚至可以威胁咱们的证人替他开脱。总之这条路若是走下去,必定是困难重重”

云初激动“难也要打,总不能任他逍遥法外!”

慕彦哲面色有些阴沉,绷着半天才开口“有些时候法律趋向的不一定都是真相。所以律师这条路亦正亦邪,你偏帮好人这一面就觉得是替天行道,可若是你的当事人有罪,你要如何?毕竟律师不是警察”。

“你说的对。那倪鹏这次请了什么人辩护?”

慕彦哲抿唇一笑,眼里冷冽无比“律师界的战争之神Mark”。

云初今天回了外婆家,瑶瑶看见她还奇怪“你今天倒终于舍得回来看我啦,我最近孤家寡人的好可怜”

云初觉得好累,也没多和她贫嘴“我哥嫂今天飞香港探亲去了”

瑶瑶哦。

她走到阳台,瞧见水池里的小可不见了,再一看,小家伙正趴在窗框边上睡觉。

瑶瑶跟在后面笑说“云初就你家乌龟这么奇葩,不爱睡池子,就爱躲窗框”

何云初笑着再看了它一眼,推着瑶瑶进屋。

蒋瑶“云初,你真没事?怎么看着这么累”

云初躺倒在沙发上想起今天当事人家里惨淡的生活状况以及杨鸽的精神状态胸口就堵得慌,她无意识的开口问“瑶瑶,其实我们现在还是挺幸福的吧”

瑶瑶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一边“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哈,这么好的哥哥嫂子,还有这么好的晟晔哥哥”

后面那个称呼听得云初一阵肉麻,赶紧坐起来。

瑶瑶笑的开怀,拍了拍云初的肩膀语重心长“云初,看的出来你以前吃了不少苦,但是想想现在吧,人不能一辈子只活在记忆里”。

云初点头,晟晔哥现在回到我身边,我已经不再汲取过去苦乐共有的记忆缅怀。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而且还有你们这帮真心的朋友,我是知足的。可怕的回忆总会慢慢淡出。

瑶瑶晚上约了人出去吃饭,云初本来想凑合着随便吃点,没想到某人突然袭击。

她腰里正系着条围裙,手里拿着筷子,头发松松散散的用皮筋扎在脑后。

厉晟晔看见这幅情景愣了一下,随后一只手放进西裤口袋,好整以暇的笑看云初。

云初开门后看见厉晟晔站在门外,意外之余也没忘记请人家进来。

“你怎么来了?”云初磨蹭着在他身后问。

厉晟晔走到厨房,看了一眼锅里的泡面,蹙眉回头“晚饭就吃这个?”

云初干笑了两声“不好么,快捷又方便”

厉晟晔无语,随手啪的一声关掉了开关。转头对她说“换衣服,带你出去吃”

看来简凝的担心真是对的,这丫头图方便肯定不会好好吃饭。越想他就越懊恼,究竟云初这些年到底是吃什么过来的,再一想外婆在的时候必然不会如此心里稍微释然了一些。

云初换好衣服出来,厉晟晔问她“外婆什么时候回来?”

她拿起包包,想了一下“我上次打电话给外婆,她说可能还要两三个月吧”

厉晟晔点头“你哥他们回去之后,你先搬去我那儿住”

云初一惊“为什么?”

厉晟晔这个时候倒又有耐心了,走过去搂着云初的肩膀出门。

语调温柔“不想和我一起住?”

云初哽了一下“也不是”

“那就好”

云初抬头看了一眼正笑得如沐春风的某人,心想,我好像也没说想吧!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厉晟晔带着云初去了晟世的一家会所晚餐。

云初东张西望的看了看,拽着厉晟晔问“最近生意估计不好做,连你家都冷清成这个样子”

厉晟晔不动声色的说“恩,最近生意不太好做”

旁边负责上菜的会所经理暗自偷笑,被厉晟晔瞥了一眼后立即打住,上完菜就匆匆离开了。

里里外外站着不少服务员。幸好每个人都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否则云初这顿饭铁定是吃不下去的。

她手里握着刀叉,压低声音朝桌对面的厉晟晔说“我下次再也不要来这里吃饭了”

厉晟晔问“为什么,菜色不合你口味?”

只见云初摇摇头“太安静了,感觉自己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受罪的”

“你喜欢吃饭的时候热闹?”

云初想想,应该也不是喜欢热闹,但是比起现在这个氛围,确实还是热闹好一点。遂点点头之后继续吃东西,想着早点吃完早点离开。

厉晟晔不动声色的挥了一下手,原本准备上来拉小提琴的人悄悄退下去。

看着云初一副赶紧吃完了事的样子,厉晟晔思忖着,恩,下次确实不应该清场。

“最近忙着官司?”

云初听到后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突然放下刀叉,一脸恹恹的样子。

厉晟晔“抱歉,打扰你的食欲”

云初抬头看着他“不关你的事,只是想起案子里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

厉晟晔了然,朝她伸手。

云初不好意思的隔着桌子握住他的手,只听他说“初初,过来”

她余光里看了看立在边上的人,这一看她才发现那些服务员不知道几时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会所,空无一人。只有这一桌,他们隔着餐桌彼此牵手的身影。

她起身,慢慢走过去。立在厉晟晔身边。

“你怎么把人都赶跑了?”

厉晟晔笑“不然,你怎么好意思过来”

云初动容,想起下午那个小女孩空洞无助的眼神,心里一阵揪心。遂低头去抱住厉晟晔。

“晟晔哥,我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还不够”

“恩?”

厉晟晔双手慢慢搂住云初的腰,轻轻的抚着她的背“我要给你的远远不止这些”

云初只觉得这一刻,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思,只有彼此温热对方的温度,久久。

不期盼什么惊天动地,不要什么亘古流传。只要我们可以偶尔牵手去看潮起潮落的海岸线,或是拥着彼此的体温坐在家中看窗外瓢泼的大雨。亦或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们坐在秋千上偎依着对方,谈天说地。

我越来越温柔,而你永远捧我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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