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初却没有伸手去接，她大概能猜出来顾阳这文件里的内容。
“不用了，我想我不需要。”
顾阳并没有勉强，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
从京城到瑞鹰的训练基地需要五个小时，夏初在飞机上都睡了一觉，还是被巨大的嘈杂声吵醒的。
“看，好戏开始了。”
她们还在半空中，顾阳透过窗户指着不远处好几架战机在空中像是在跳舞一般的进行舞动。
夏初一眼就认出这些机型的持有者。
而且，明显是分为两队。
一组是她熟知的，另一队来势凶猛，处处压制，一看飞行经验就比她熟悉的人要熟练的多。
“他们是谁？”
瑞鹰属于国内顶尖的空中作战部队，所有的战机都是最新型的，训练也是最严谨的。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批人，还能处处压制着他们。
除非，这些人是秘密训练出来的。
空中作战部队是国家第一道防线，一旦被突破了空中防线，那么就相当于是把自己家大门打开让别人来打了。
“下去。”
夏初突然对直升机飞行员说道。
眼神冷锐，眸子里犹如冰刀在闪烁，跟之前的慵懒完全相悖，全身的气场在看到自家的人被压制的时候开始变换。
“听她的。”顾阳也乐得看好戏。
只是看向夏初的眼眸闪烁了一下，露出欣赏的目光。
空军的作战训练场地在一座巨大的山脉中间，入口如果不注意，还真的进不去。
防守非常严格。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外围一个人都没有。
“进去。”
夏初的不安更强烈了。
“避让，快避呀。”
“艹。”
“来不及了，我们被压制了，对方太强了。”
作战指挥部传来熟悉的声音，夏初微微皱眉。
“瑞鹰的人果然是一无是处。”慵懒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让夏初整个人警惕起来。
顾阳微微勾唇，动作倒是快。
“你说什么？”
“难道我们说错了？还是王牌军队，少在这里搞笑了。”
“你……”
“以后你们都会被编制，从现在开始你们瑞鹰已经不存在了，跟着我们身后打杂吧。”
“滚蛋。”
“你叫谁滚呢？我们始终都是你们长官，就跟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一样，技术就跟菜鸟一样，别跪我们面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找脸。”
激烈的吵架声。
夏初双拳紧握。
瑞鹰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吗？
瑞鹰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口中的菜鸟了？
部队里一直都是这样，拳头才是硬道理，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说话权。
相反，如果什么都没有，就别想得到别人的尊重。
“跪下来叫爸爸，爸爸就原谅你们，哈哈哈。”
“哈哈哈哈，叫啊。”
“滚蛋。”
现在空中的站逗还没结束，作战室却已经开始形成了压制性的结局。
夏初和顾阳已经到了作战室门口。
“都给我把腰板挺直了，今天谁他妈认怂，谁就是孙子。”
夏初的声音在整个作战室想起。
这些都是她的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