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1 / 1)

一时碧虚过碧虚细一看肉锤变成的自己,倒吓了一跳,因道:“你的肩膀两边怎么那么粗壮雄健呢,都伸出长外成了两个肩膀把儿了。”肉锤道:“我是的巨法锤体就藏在你的头和肩膀部位呢,啊,你怎么头上有一个闪光的圈儿,你的头怎么会发光了。”碧虚笑道:“想必经历了几死后,我这回光反射不会散了,怕我再突死忽亡呢。”肉锤道:“正是,那头上是一个金丹在放光呢,不是你的头呢。”碧虚一时从头上拿了下来,因道:“这是我方才在前面这个有尖盖儿的坟内用我的怪头变的金太阳换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呢。”肉锤道:“我们方才只被一阵春风便化入了这个春坟中了,这春坟是天上下下来的,这天如此广大,想必只是一个春雨点儿变成的这个春坟中的天地罢,我们在一个春坟雨点中都会死去,那长生春界里的春雨点才可怕呢。”碧虚道:“是啊,方才我的‘冬坟’和你的‘冬冢’忽重合在一起了,只见其中雨雪齐布,纷乱不止,这雨雪也会相斗吗。”肉锤道:“那只不过是两种气罢了,一种热雨春粉刀,一种是冷雪冬莹剑,两风在互斗呢,我们就是从其间出来的,我在你的身后用我的头上长出的手抓住你的手才可以出来,不然我就会吹化在其间呢。”碧虚道:“你的头上有长的手,我怎么没见呢。”肉锤道:“我方才差点被你头上那个金丹产出的合春汇冬之气景给憋迷过去。心中无限沉伤,便狠命的用这个手抓开胸膛给扔出了这个坟外,这一时倒找找,想必那是你的心罢。”碧虚道:“啊,你竟敢扔了我的心,哎,反正我现在觉得我有一个隐身存在的,也不要什么身体了,你不管怎么破坏这身体,和我也没关系了。那我的金丹到底是什么东西。”肉锤道:“那是‘春景天种’呢,想必放在土中可以种出一个有天有地的无迹的春景呢。”碧虚道:“若那样,我倒不愁一切了,只背着一个天地游乐这仙间天地呢。”肉锤笑道:“仙间天地,嘿嘿,这里不过是鬼尘界外隔着梦海和幻海外的‘鬼人春尘’地呢,何是仙间天地,仙间仙人比我们倒容易到达长生界呢,他们有仙草种种,而我们却只是生活在梦海中吃梦果喝梦露不知多少年月,便生出了一双巨高巨粗的梦脚,踏着梦海便朝美女幻门处来,乘了美女船便来到幻海内,在幻海内我们吃幻吃幻果喝幻珠不知多少岁月呢,便——。”正说到这里碧虚忙道:“什么是幻果呢?”肉锤道:“是长在幻海幻水上的树,飘来飘去的,幻果时显时灭。”碧虚道:“啊,你的头上有一个怪手还替你抚发呢。”肉锤道:“啊,这手替我接头发呢,怎么这样长了,啊。”一时只见自己头后长发如浪,冲满了天地中。肉锤道:“啊,原来这个幻外之地,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哎,我的那两个眼晴被那风吹成阴阳二云,变成春雨全部没了,现在我只有无尽的头发来感觉着东西了。想来这是忘梦忘幻的地界呢,让我看不见,也让我扔了心,想来那前面那个哭泣的人就是我的心变的,仙人呀,那也曾是你的心呀,因为我是借的你的身体呀。”一时只见这个肉锤变得无尽的小了,最后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儿,那头发却冲满天地一界呢。一时只听肉锤道:“这才是真正的在春忘春界呢,我的眼也看不到春了,只用这无尽的疾发动荡着疯寻着春天,头发感觉后的春天,一下便会忘记的,真是比那幻海界时倒少了一些痛苦了,啊,我怎么突然这么痛苦呀,仙人救——。”正说到这里只见头上两片阴阳云儿急下起黑灰的团烟,其中只有一滴雨,那滴雨中便是肉锤缩小的身体,那样的小呀,还闪着巨光。那头发却漫天地滚滚茫无迹呢。一时肉锤道:“你看他们。”只见远处无数鬼人都飘这长发,他们的头上却是两片光彩四射的彩云团,下着放莹光的团烟,其中是一滴雨,雨中便是各鬼人的缩小体。原来这头发接头发的拉了不知多长的呢,碧虚道:“他们的两眼变成的两片巨云团都下着白色团烟,而你的两眼变成的两片巨云却是黑色团烟,都来接你的头呢,你是主子头发罢,黑色容那么多白呀。”肉锤道:“不是我主子,是这个我头后的手在接那些鬼人的头发呢。你从那个巨坟天地中获得了一粒金丹,我却从背后向前长出一长手来了,我却控制不了这条长手呀。啊,是了,你看前面那个人不抓什么姿态不动了,我就觉得没有痛苦的感觉了。想来是那颗心变成了一个人在那里动呢,仙人,你将心拿过来罢。”一时碧虚过去了,忽的那个人像似转过头来,只见其面恶极丑,目如碎花鼻蔓散,口出獠牙耳烟荡。一时其道:“我有了这颗心,现在是第二回享这避源孤死了,没想到今天却又来了这么多的鬼人,这个地方原来全是我的天地坟,我早知道出这个忘春坟源的境界了,只要有一颗灵心才以,现在终于有了,我便去也。”一时只见这肉锤和众鬼人的头发都结在一起了,漫天远迹、广远万里呢。直跟着那个怪面人飞冲前去。这碧虚便踩这肉锤的的头发前,引着万里长发追那怪人。一时那个怪人回头道:“我现在就要入一个境界了,那头发却不可进内,只有你可以同我一起感超死脱生之生春冢源的妙乐罢。”一时拽着碧虚进内了,至得一晃烟暖景境中,那怪人道:“我要将得来的新心在此修练接放在我自己的快粉化完的旧心上呢,一时死气冲得遥远广界,这内不容有人来此间的,我之所以让你进来,是因为在我将这得来的新心修散来接收美好的春生之气,这个修散便是将心慢慢的灭死化亡呢,一到里便有一条小径通远,一时我一吹你,你便到得春境中游乐了,前时有一个人头飞到了放春洞中,你一会找到放春洞便可找到那头了,因为那头堵住了春息了。你帮我拿走,我便可不苦修骓练了。”碧虚道:“想必那是我的童时的头呢。我这就去。”那怪人道:“且等我练心呢。呀——。”一时抓在手中一团红烟,天上出现的奇景飘着,地下出现了春景茫暖,忽一个小径现前,怪人一吹,碧虚便飞驰游景而去了。

一时自己倒用彩云包着头睡在天上,那长长的头发体成了一道乌云,怪手还在天上收彩云往乌云上盖呢,碧虚因道:“游时故多,也困了,盖上被儿,倒睡时一大觉,一时“啊”的一声要睡觉时,只望那中山野之中有一茅舍,一老者在冬日间竟在破帐中一病不起,老发白苍,满脸皱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在为其烧汤递药。那老者竟吐出血来,其叫道:“春香,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讲。”那小女孩方过来了,只见这女孩面白如霜,且青且嫩。一脸纯真,一身素淡。秀面灵气也。那老者拉了女孩的手叹道:“春香,我想我是活不到今天晚上了,我小时就听母亲说父亲参军战死,后来我也从军去了,不过几年,母亲也死去了,我便无所依靠了,把老屋全部贱卖了来到军中过活,谁知这军中皆是以性命为赌也,在一次战斗中我和你柴叔便偷偷跑了出来,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来到这个地方,这里有世外天然的果林和田地,其中有一个女子竟住在其间,她收留了我,一日她对我们说她是一深山中学道的仙姑,因一次随了师父路经此地,在云头中看得此中有通仙源的灵光之门,故叫她来寻找,可找了半年也未曾有所进展。她在此有几座造的茅舍,她因要到深远处寻找仙源之门了,这几座茅舍便送与我们居住。只是她算得我以后可以得来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孩,到时让我叫你单独一人到深山中找她,她告诉我只有你方可帮她找到那个仙门也。说完便走了,走时仙姑留有羊子,我便在这里养起了羊子了。柴叔后来到了外面一镇上开了一个羊汤馆,我们便如此营生了。如今也倒清贫安居。你是我前几年在百里外街市上捡来的,面容甚是可爱怜人,这便应了仙姑的话。我一旦死去,你便将我埋了。每月有你柴叔来此取走一只羊子,给你买些日常用品,只是仙姑说你不许沾染了男人,如此你便不洁净了,只有在洁净之时方可去找她的。你若有机上会便去找那位仙姑罢,他将收你为徒,你便可以超脱人间的一切困苦了。”

一时小女孩因问:“人死也如同我们养的羊子一样死了就再也不可活了么?”那老者道:“这个自然。”小女孩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倒因该感到悲哀不止才对,如何我却没有一丝眼泪呢!”老者道:“你说到这里了,我倒想起来了那日仙姑去时告诉我,说我一生也未曾得来一妻,也不是憾事。因世中人皆是为美好的安身无忧之乐心妙园得中生也,便如果真正得到了乐心妙园时便还要求解脱由得到美好一切安身平心园后而生的心身性困之禁源也,只有脱禁心束体的境源去找更妙的放身开心境界后,将自体自心化入其间,那时心身会变成一个新体,旧体散化变成了无尽自心之春,化为了无迹自身之春了。那才是妙源呢。她说,人在世惟求有一时的闲乐而生也。我因遇到了她,故叫我以后便生在这山野之间,也算是解脱了得失,而自由清闲尘边天外了。她说世人虽多,美人却是无情无性的,乃是可以通灵境界的,美人身思俱洁,故不会哭亦不会笑,此是春景化成的美女相。但一沾染了尘俗的男子,便有笑有哭后便不为通灵美人了。她叫我们一天得了一个女孩后,回来养在山中,不叫你见到外界人,以后养大了叫你去深山中找她,那座山她也不曾告诉我怎么去,是什么地方。只是让我们叫你一直向深山中去。她说完这此后,便朝深山方向飞去了,我们偶一日来到百里外的海边街市赶会。这里有许多黄发褐发的外域人,那里有卖珍宝和美丽的贝壳的,一船船的玉石和水果来到,许多人忙着搬运。突见一个人在卖几个外域的女孩,周围的人都已占满了,我们忙过去了,一看一个有钱的女妇正用钱买了一个小童,用了一块金子。一时只剩下你了,我们便要买了你,可那人却不卖。我们问其原因,他说他从小也是一个孤儿,后来被一个海上商队收养了,在这次出海满载货物归来时,遇见了巨大的恶浪,船翻人死,后来一巨木飘来,他便爬了上去,又救了几个孩子。这些孩子都是他们在贩货物到一个巨城广堡的国家中街市上捡了的,那里的诸国都争战不休,民不聊生。故有许多可怜女童。我们便被允许带了几十个,这便转回来到了自己国家。谁知竟出海祸。他一共救了八个小女孩,其他的三十个船员全部冲走不见了。他和女孩们任凭水上一木去飘走,不知过了多久,木板被吹到了一个小岛之上,这岛上有各种热带水果。他在那里见到有被吹翻的古船上的帆布还未坏,他便整制了一下,扬帆起航回到了自己的家园,他看这些女孩面容甚好,卖了得几个金币倒好。只因你是他在那国中捡的年龄最大的一个,像是四五岁的样子,他便想把你收了日后做他的妻子,因为你是美貌无比的。后来我们硬买了过来,给了他卖出的其他女孩的五倍价钱。我们带你在这里生活十一年了,你还记得那时的事吗?”小女孩道:“倒还记得一些,那个卖我的人经常叫我称他为丈夫,他经常叫我做小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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