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不可能平白的就送他一只牙刷,而且还故意点明是她爹娘们做的。
难道……
不会是这牙刷吧!
“咳……古大哥,刚才你说那臭……蓝姑娘给我找了新货源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呃……你不提我还真忘了这事!”古青猛地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刚才你也见了,最后走的时候,蓝姑娘让搬上车,盖得严实的那两个箩筐,那便是你的新货源。按她的意思,要么我自己开个小店,专门收购这两种东西,要么就让你恒隆杂货铺专门收购,我去你店里进货。”
古青咽了咽口水,看着穆少迪瞪大的桃花眼笑道:“虽说那两种东西是百味轩必不可少的东西,或许你以后也有可能会用道。可我哪有那空闲来再开个小收购点。不过真要做起来,这种两种常见的,又不值钱的东西,怕是也会小赚一笔,你看看有没有兴趣,没兴趣的话,或许我再买两个奴仆回来,盘间小店也是没问题!”
就中午那一顿饭,少迪想必也吃出了那不一样的味道。
而这两种配料如蓝姑娘所说,是有一种菜系里不可或缺的佐料,当那菜系一推出来,少迪肯定也会知道这两种配料的用途。
就算是他们自己研制新菜,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再说以他和穆少迪的关系,只要不是象卤味这种绝密的配方,这两种佐料他也是乐意分享给他。
而且少迪只被家族分派过,管理保平镇这一家酒楼,其它的店根本就不会让他去插手,他就不用担心这些调料过早的流入到其它城中。
而百味轩虽与保平镇相隔不远,可也隔了几十里地,两店之间根本就不会有客流上的竞争。
况且他还有蓝姑娘那个**宝,现在她是百味轩的--按她所说的叫股东之一,想必为着百味轩搞出她所说的菜系来,早点推出,占尽先机也不是不可能。
是以,他也不必藏着揶着,但是现在在马车上,那味儿又比较大,现在天气这般热,更是不方便给他看。
省得没被热晕,却被那味儿给熏晕了。
“哦?那我真要把这两种新货源给揽下来,也能给你省点事!哈哈……最主要的还可以赚些你百味轩的银子,那可比什么都来得过瘾!”穆少迪哈哈一笑,打趣着古青。
然后又吸了吸鼻子,感觉那隐隐约约的有些刺鼻又有点怪异的味道透着几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不过……是什么东西?这般神神秘秘的?”
“你小子,百味轩的银子真那么大的魅力?让你都意动了?”古青伸手给了穆少迪一拳,还故意地坏笑道:“至于是什么东西,容我卖个关子,到了自会给你看!”
惹来穆少迪不雅地翻着白眼,嗤道:“稀罕!”装着不再理会于他。
心中却微微疑惑,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难道他所说的新货源不是牙刷?!而是那两筐神秘的东西。
他以为就那臭丫头的心机,不可能会做只送那些无用的东西给他们。
肯定也是想着要用那牙刷引起他们的兴趣,再引他们上勾,就像上次用鱼丸与卤味一般,让他们主动去找她。
说实话,鱼丸和卤味那次的事情,穆少迪倒真真个是冤枉了蓝央儿,但是这一次,蓝央儿倒是有一些故意引起他们兴趣的意思,却也不是全部。
其实送牙刷也只是蓝央儿突然想起来的事儿。
当时跟古青提到恒隆杂货铺时,她便灵光一闪,有了想要投石问路的想法,直接夹枪带棒地怼了穆少迪,借口赔礼道歉,送出牙刷,虽说真如他们所想这玩意还真不值啥钱,可胜在实用,胜在新奇。
常言道:奇货可居!
不是吗?
若能看出这牙刷的不同之处,就会知道这牙刷也并不是什么不能入眼的垃圾。
虽说蓝家卖了一天,但从他们拿到牙刷时的表情知道,他们都还没见过蓝家所卖的牙刷。
也正应了那奇货可居的话,算得上拿得出手的物件儿吧。
而蓝央儿最终的目的却并不是如穆少迪想的那般,引他们上勾,再让他们主动去找她。
而是让穆少迪知道有这么一个物件,让他先试用一下,看看他的实用价值,有没有可推广销售的前景。
而她则会在这两日有空时,与蓝离生去直接跟他洽谈,有了穆少迪切身体验过那牙刷的好处与实用,生意谈起来也会顺畅很多。
是以,次日,蓝央儿等疏影赶着马车走了,才换了身衣裙,跟胥子莫说:她先去去蓝家,再与她爹到镇上一趟。
得到了胥子莫的首肯,这才拎了手包,撑了把油纸伞出了门。
因着昨日与疏影去采花椒,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让胥子莫脸色沉冷如水,显得百般不快。蓝央儿看着他冷凝不快的样子,大致也猜到出于何种原由。哪还敢提与疏影一道,要搭便车去镇上。
还好离镇的路也不算是很远,步行的话也顶多就一个时辰,这才错开与疏影出门的时间。
蓝央儿嘴角微翘地想着胥子莫刚才微凝的星眸,灼灼地望着她,在打开院门的前一瞬将她抵在门间,惩罚性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后在她的双唇上轻啄浅吻了一番才放开她,沙哑着嗓子叮嘱她道:路上小心点,热了找个树荫休息休息再走。
胥子莫如盼郎归家的小媳妇那般小意温柔,让蓝央儿忍不住轻笑出声,踮着脚在他饱满的菱唇上轻轻印上一吻,才转身出了院门。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从东方放出万道金光,微微有些晃眼,让蓝央儿微垂着伞沿,轻轻的叮嘱犹在耳边,温言软语的让她心情甚好,遮挡着阳光,轻轻哼着欢快的小调,向蓝家走去。
“秧秧……”
杜月荷有些小兴奋又怯怯的声音传来,堵住了蓝央儿脑海里直冒着粉红色泡泡的小泉眼。
蓝央儿忙往路边退了一步,掀开一些伞沿,看着从四叔杜常荣家赶出来的骡车上,坐了杜月蓉两母女和四婶两娘母一行五人,喊她的正是那娇娇怯怯的杜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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