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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造访弗兰(3)(1 / 1)

<>我坐地铁去市中心。这列车是刚々投入运行的。车厢内都油漆的深黄、桔红和棕色图案十分和谐,让人感到很舒服。但乱涂乱画者已把新漆糟蹋得不成样子,凡是够得着的地方都歪々扭々地刻上了莫明其妙的留言。

我没有发现吸烟的人。

我在西四街下车,向南走々,又拐向西面的莫顿大街。弗兰?谢克特就住在这街上一幢四层红砖楼的顶层。她有一个小々的套间,我在门外按响她的电铃,通过对讲机报了我的姓名,她让我上来,我走进门厅的门。

楼梯井里充满各种气味——第一层是烤面包味,半路是猫味,最上面无疑是大麻味,我看,人们可以根据楼梯井里的气味勾画出一座楼内不同居民的形象。

弗兰正在门道里等我。她留着短々的卷发,长着孩子似的圆脸蛋儿。小鼻子,高嘴巴,面颊跟漂亮的金花鼠—样。

她开口道:“嘿!我是弗兰,你是马特吧,我能叫你马特吗?”我说当然可以,她便伸出一只手搀住我的胳膊,将我引进屋内。

里面的大麻气味更为浓烈。这个套间原来是个画室,主房间甚大,一面墙边摆着类似火车餐车用的炉灶。家具包括:一把帆布折叠椅,一个带靠垫的沙发,若干乳白色的塑料箱堆集起来,用作书架和放衣服的地方,还有一张大型充水床。床上铺着仿毛毛毯。在充水床床头顶靠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镶镜框的画,画面是一个房间的内部,但有一台火车头从壁炉炉膛里开出来。

我谢绝了酒,接下一罐营养苏打水,我拿着它在带靠垫的沙发上坐下,这才发现沙发比看上去更为舒适。如坐在帆布椅上,椅子也一定比看上去更为舒适。

“昌斯说,你在调查金的案件,”她讲,“他让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她的声音带着一般小姑娘气短的特点,我搞不清她是不是装的。我问她知道多少金的情况。

“不多,我只见过她几次。有时昌斯会一次带上两个姑娘儿去吃饭或看戏。所以我总有机会与所有姐妹见面。我只见过唐娜一次。她过着自已独特的生活,就象在宇宙中飘荡一样。你见过唐娜了吗?”我摇々头。“我喜欢桑妮。但说不清我们算不算直正的朋友,但她是我唯一愿意与之打电话谈心的人。我一星朝愿意给她打一两次电话,或者她给我打,知道吗,我们很谈得来。”

“可你从来没有给金打过电话?”

“噢,没有,我连她的号码都还不知道呢!”她思考片刻,“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我闭上眼也能想象出那双眼睛的色彩。”

她的眼睛也很大,绿中泛黄。睫毛特别长。我立刻意识到它们可能是假的。她长得很矮,在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合唱团里,入们叫这种身材的姑娘为小马。她下穿一条褪色的牛仔裤,裤腿翻卷着,上穿一件粉红刺目的汗衫,紧々箍着一对丰满的×房。

她还不知道金准备离开昌斯,听后很感兴趣。“喏,这我可以理解,”她考虑了一下说,“知道吗,昌斯不太关心她,人是不会永远与一个对她漠不关心的男入待在一起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关心她?”

“凭零碎的印象。我看他也喜欢带着她到处乱转,只要她不生事,能给他嫌钱。但他对她没有感情。”

“他对别的姑娘儿有感情吗?”

“他对我有感情,”她说。

“还有别人吗?”

“他也喜欢森妮。大家都喜欢森妮,跟森妮在一块很有意思。我不知道他是否真心关心她。还有唐娜,我敢肯定他不关心唐娜,但我看唐娜也不关心他,他们双方完全是做生易。唐娜嘛,我看她对谁也不关心。她恐怕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别人存在。”

“鲁比怎样?”

“你见过她了吗?”我没有,“噢,知道吗,她象个外国人。他也喜欢她那样。至于玛丽?卢,她很有文化修养,他们一块去听音乐会,比如到林肯文化中心,听什么古典音乐,但这并不说明他对她有感情。”

她咯々地笑起来。我问她有什么可笑。“吓,我突然想到我这个花娘是个典型的呆子,以为自己是掌班唯一爱的人,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我能使他轻松偷快。他跑到我这儿,能脱鞋上床,把脑中的一切驱赶出来。你懂命运的纽带吗?”

“不懂。”

“噢,这与人体的再生有关。不知你信不信这。”

“我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喏,我也不清楚自己信不信天命,可有时我觉得我和昌斯在上一生就认得。并不一定是情人或夫妻之类,好像我们曾是兄妹,或者有可能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母亲。甚至我们那时还是同一性别,因为转世之后性别会变的。我是说我们有可能曾是兄妹或兄弟。或是别的关系。真的。”

电话铃声打断她的思索。她走到另一头去接,背对着我,一只手挡住嘴,我听不清她说的话。过了一小会儿,她捂住话筒,向我转过身来。

“马特,我不是要撵你,你估计我们还要谈多长时间?”

“不长。”

“我告诉人家一个小时后再来好吗?”

“没问题。”

她转过身,轻声结束交谈,挂上电话。“这是我的一个常客,”她说,“他是个大好人。我告诉他过一小时再来。”

她又坐下。我问她是不是在跟上昌斯之前就有了这房子。她说不是,以前是在切尔西城与另外三个姑娘儿共用一间小屋,跟上昌斯以后才来这里,已有两年零八个月。这个公寓是昌斯为她准备的。她只需搬进来住就行。

“我便把我的家具搬进来,”她说,“除了这张充水床。这是原有的。我有个单人床,给扔了。我买了这张马格里特的画(比利时超现实主义画家——译注)。不过那些面具原来就有。”我还没注意到面具,便扭身去看,我身后的墙上挂着一组三件严肃的乌檀木雕刻品。“他懂这东西,”她说,“什么都懂,比如它们是哪个部落做的。在这方面他是内行。”

我说这房子好像不太适合所派的用场。她蹙眉不解。

“绝大部分干这行的姑娘儿都住在有把门人的大楼里,”我说,“有电梯什么的。”

“噢,不错。刚才我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是的,是这样。”她粲然一笑。“这里畧有不同,”她说,“来这儿的嫖客都不认为他们是嫖客。”

“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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