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出门穿的泳装。
迷迷糊糊中,她记得,粱正锡抱着她,把她从船上抱下来后,把她带回了房间,然后……
然后……她摇了摇头,好像只是如此。
起身,在套房里走了一圈,粱正锡并不在。
她身上是派对留下的烟味酒味,她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件浴袍,拿酒店的电话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林浅,醒这么早?”汤媛懒洋洋的接起她的电话。
“都八点了。”林浅看了一眼座机的时间,“我的衣服都在你那里,我穿着浴袍下楼不大方便。”
“你在哪个房间,我给你送上来。”
汤媛这才想起来,她们俩本来订的是一间套房,林浅的房卡手机行礼都在她那里,都怪自己谈恋爱,忘记了这一茬。
“1808,我等你。”
挂完电话,不过两分钟,林浅听到了门铃声。
“汤媛,你终于来了……”打开门,林浅的笑容一滞,门口站着的粱正锡,“粱总裁。”
“你身体好了吗?”实则,粱正锡一晚上都在担心她,但脸上看不出任何起伏,看林浅穿着浴袍,他不方便再打扰,“看你这样应该没事,我先走了。”
“谢谢,昨天晚上……谢谢。”
听到林浅说谢谢,粱正锡比她还要尴尬,他不是冷酷的人,也不是一个侃侃而谈的人,他交往过不少女生,从来没有像现如今一样手足无措。
“叮。”此时,走廊传来了电梯的声音。
“林浅。”汤媛拉着一个行李箱,看到了林浅和粱正锡站在房间的门口,笑容慢慢收回,又慢慢打开,“粱总裁,你也在。”
粱正锡微笑和她打了个招呼,但是没理会到汤媛这句话的意思。
女人心,海底针,大晚上的,他们两个人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汤媛如是猜测,也没法不让她猜测,早上,她恰好看到了这么一幕。是她把林浅想地太简单了,太单纯了,还是她把自己当成了垫脚石,她比林浅差哪里了,粱正锡在h国个人财富榜排名前三,而张辰东呢,不过是五百以内。
这么一多想,林浅家为什么转危为安?莫不是,和她上一次把林浅带到酒会上,无意识中,帮林浅找了个“金主。”
她不甘心!不甘心!
汤媛把手机和房卡塞林浅的手里,故意补了一句:“晚上你手机响了好多次,我看是蒋友笙,所以没有接。”
“是吗?”林浅尴尬接下手机,“不好意思,我先回个电话。”
听到蒋友笙这个名字,粱正锡轻咬着牙关,眸色如炬:“好,我也不打扰了,我下楼还有事。”
看着粱正锡离开,汤媛拉着箱子跟着林浅进了房间。
“有笙哥。”这一次,蒋友笙很快接了电话,林浅紧握着手机,不知道话从哪里讲起。
“你在哪儿?”蒋友笙带着醉意,带着睡意问她。还有两天,所有的手续办好,他就离开永城了。
“在芦图港。”
蒋友笙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某经济论坛在芦图港举办,粱正锡也出席了。
“那玩的开心。”他自己作死毁了自己,而林浅亦是破罐子破摔。既然无可挽回,那就散了吧。
听到蒋友笙挂断电话,林浅坐在床上久久未出声。
“怎么了?他不高兴了?”汤媛试探问林浅,“你们是不是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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