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许优若一直问亨利医生关于去找皇少谦的事情,亨利医生没办法只好替许优若注射了有助于睡眠的药,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可这说来也是奇怪,许优若在第二日一大早竟然就起来了,急匆匆地找亨利医生。
亨利医生睡的迷迷糊糊,就被菲尔火急火燎的喊醒,亨利医生吓的魂飞魄散,他还以为又出什么事情了呢!
可是当他见到许优若完好无损的时候,真真是松了口气。
“若若,你吓死我了。”
亨利医生虽然说松了口气,但依旧是一头了冷汗。
“亨利医生,你该不会是没订机票吧?”许优若担心的问着,都怪她自己没用,现在这种状况,她也只能求助于别人的帮忙。
“不是,当然不是,可若若你是不是考虑考虑?毕竟国庄园的人过来,就是为了给皇少谦开追到会的,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好?”
其实亨利医生还有一层顾虑,那就是那不想和国庄园的人为敌,国庄园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毕竟他要是就这么带走许优若,那也算拐走皇家儿媳妇,这罪名可就大了。
去欧洲后,要是皇少谦找到了那还好说,可要是没找到,那这罪名可就彻底按在他头上。
“不去,亨利医生,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皇少谦他根本没死,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黑乎乎,面目全非的尸体,根本就不是皇少谦吗?”
许优若着急的说着,她发现如今是根本没人会听她的话。
“这,这……若若,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不是皇少谦?他的手上可带着象征他身份的,特有戒指呢!”
亨利医生他其实更愿意相信那人就是皇少谦,因为他觉得许优若很可能是因为伤心过度,神志已经不太清楚。
“没有,只是感觉。就算有戒指,那也不一定说明那就是皇少谦,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皇少谦还活着。”
许优若笃定地说着,亨利医生都快彻底被逼疯了,感觉,感觉什么的最不靠谱了。
但是现在面对许优若,他又不好这么说,只是笑笑:“这样,若若,我们再等等,我打听过了,后天就是国庄园的人,给皇少谦开追悼会的日子,我们之前也要等到追悼会开完。”
许优若无奈,只好点点头:“好,那就这样。”
许优若虽然这么答应着,但是等亨利医生离开后,她就给吴雪打了电话:“雪儿,你能跟我去趟国吗?”
“什么?你是说你要去欧洲?”
吴雪都惊呆了,现在皇少谦的事情不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吗?既然如此,那么去欧洲做什么呢?
“嗯,我要去找皇少谦。”
许优若这话一出,吴雪都吓得半死,呆呆地拿着手机,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若若,我知道你对皇少谦情深义重,可是皇少谦的追悼会马上就要开了,你要认清事实啊!”
“雪儿,皇少谦他没死,难道你不信我说的话?”
许优若都快急死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手机反问。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事实就是这样,若若,不管你有多伤心,可那也得接受啊!”吴雪劝慰着,她希望许优若能够早点正常起来。
“雪儿,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皇少谦,他,他真的没死,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许优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吴雪才能相信她,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她真是无能为力。
“好,好,若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我去欧洲又有什么作用呢?我们在国可是两眼一抹黑,连路都不认识,更别说找皇少谦了。”
吴雪事实求是的说着,许优若再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挂掉电话。
当天,许优若就收拾好东西,自己去欧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声音牵引着她,让她去欧洲。
经过了转机,大约耗费了十几个小时,许优若终于到了国。
果然如吴雪所说,在这里,她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就连当地的英语她说起来也是结结巴巴的。
一出机场,她找了个酒店总算是安顿下来。
其实她自己也是毫无头绪,于是只好坐在沙发上发呆。
忽然她响起宋铭,没错,就是宋铭,皇少谦死了,难道宋铭也死了?
当然如果飞机失事,无一人生还,那么两个人肯定都活不成。
可是,如果他们……
想到这里,许优若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上那架飞机。
但似乎有不太可能,因为机场的系统显示,皇少谦和宋铭是的确换了登机牌的。
头疼,真是头痛的要死,许优若现在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痛的要死。
就这样,许优若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忽然,但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哭声,而且是一阵凄厉的哭声,许优若都快吓死了,忙用被子盖住头。
可是哭声却越来越近,许优若只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直到翌日清晨。
昨晚她是怎么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许优若现在毫无头绪,只得上街随便找找,但是那里有那么容易,她几乎找遍了所有的酒店诊所,可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皇少谦和宋铭的任何消息。
直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许优若才回到自己住的酒店。
然而,当她回到酒店的时候,却忽然看到自己房间的灯竟然亮着,许优若惊地魂飞魄散。
她慢慢地靠近自己的房间,悄悄地打开门,探进头去,厉声问:“是谁?谁在里面?”
“我,是我,许小姐,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这时候从房间里传来一道女声,许优若这才松了口气,走进房间里面,只见一个大约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正在打扫卫生。
这女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气质却很不凡,根本不像酒店服务生。
“何清泉?是你的名字?”
许优若看到那女孩的工作牌问着,那女孩甜甜地笑了,点点头:“没错,我就是何清泉。”
“好了,我的房间不用打扫,你可以走了。”
许优若吩咐着,那女孩听到许优若的话,似乎有点不情愿。
但是何清泉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点点头出去。
许优若对那女孩倒也没多想,随手关了门就睡觉了。
可是半夜时分,忽然那凄厉的哭声又响了起来,不知如此,在许优若起来查探的时候,她的邮箱竟然多了一封邮件,时间刚好是凌晨两点。
许优若浑身一个哆嗦,颤颤巍巍地打开邮件,可谁知道邮件的内容竟然是空的。
许优若惊地差点摔在地上,好一会儿,她才站直身体,迅速回到床上埋头强迫自己入睡。
这一晚,许优若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翌日起来,脑袋还是晕晕的,头痛欲裂,尤其是当她起来去洗手间的时候,竟然差点摔到在地上。
许优若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过来,但头痛的毛病还是依旧没有任何减轻。
这一连好几天,几乎许优若每天要上午夜,她都能听到那凄厉的哭声,和那封空白的邮件,她头痛的毛病一天比一天重起来。
这天晚上,许优若刚才外面回来,用钥匙打开门,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她急忙打开灯,可是却什么也没有。
但是,许优若却看到衣柜的缝隙里,夹着衣服,许优若心下了然,吼着:“出来,我看到你了。”
“……”没有人理会许优若。
许优若又吼了一声:“出来,再不出来,我报警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行为。”
可还是没有人出来,许优若干脆走到衣柜跟前,一把拉开衣柜。
那人悲惨的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起来,许优若仔细地看着摔在地上的人,惊呆了,这,这人不是何清泉吗?
她怎么会在这儿?
“何清泉?我们以前认识吗?”许优若坐在沙发上,质问着。
许优若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她以前那里认识什么何清泉啊?可这个女人平白无故地故意吓唬她,到底是为什么?
“不,不认识,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何清泉结巴地说着,许优若听到这个解释,一下子就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地那种,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平常,站起来,围着何清泉转了好几个圈,道:“怎么,你的录音笔没电了吗”
“谁,谁说的,它的带电量可是我持续这月呢!”
何清泉脱口而出,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用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忙解释着:“不是,不是,我是说我的那只录音笔,我得那知,和你床底下的那只没有任何关系。”
“哦?何清泉,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床底下有录音笔?不对,我的床底下有录音笔吗?我怎么不知道?”许优若意味深长地说着,一脸疑惑地问着。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
何清泉一个劲的否认着,许优若却直接从床底下拿出录音笔,仍在何清泉面前,道:“在怎么,你还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