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紊哭丧着脸拒绝着,“我真的不行啊!”
“现在不行也得行!”
夏紊觉得快要死了,她哪里有本事上台啊!而且这祈风上的台,哪里会小啊!她要是搞砸了,可怎么办啊!越想夏紊心里越害怕。
没有办法,她只能好好努力,争取在上台之前好好把自己的能力提升起来,
这几日夏紊天天都呆在工作室里面努力练习。只为了在演奏的时候,不要出错。
“这个给你!”祈风把几张音乐会的票递给夏紊。
夏紊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票。
祈风又开口,“请你朋友过来看看吧!毕竟是第一次演出,我给的可是第一排的哦!你知道我音乐会的票有多难买吗!记得一定让朋友过来哦!”祈风一脸傲娇的说着。
“好!”虽然她没有什么朋友,但是她还是有想要小丽跟周期去看她的第一次演出。
晚上下班,她直接去找小丽。
夏紊把票递给小丽,细心的嘱咐着,“小丽,记得来看哦!”
虽然她也不知道她这次能不能演奏好,但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演出。
“嗯嗯!”小丽点头答应着。
周期那边她也送过去两张票。
已经找了很多天的宾才哲,可是怎么也没有夏紊的消息,他不由有些想要放弃了。
来到了酒吧,坐在哪里给自己点了一杯酒,他很少来酒吧!他不喜欢醉酒的感觉,那种被酒控制的感觉,让他十分的讨厌,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想要喝酒,想要大醉一场,把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都给忘记。
“再来一杯!”
宾才哲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夏紊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宾才哲坐在哪里,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夏紊哦名字。
宾才哲目光撇见一旁的一个长的很夏紊很像的背影,赶忙放下手里的酒杯追了上去。
“夏紊!夏紊!”跌跌撞撞的追上前,嘴里叫着。
在手拍到那个女人肩膀的时候,那个女的回头,一脸嫌弃的骂了一句,“神经病啊!”
宾才哲见到不是夏紊,伸出的手,颓废的落了下来。
他这是出现幻觉了吗?夏紊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呵呵!不由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又回到了座位上面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酒。
不知喝了多少,宾才哲意识渐渐模糊了……
“先生你没事吧!”酒吧里面的服务员,见宾才哲躺在包间的沙发里面,不由上前叫了一句。
可是他叫了半天,也没有叫醒他,不由有些着急,目光瞥见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随便给上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楚天来到这里的时侯。就看到那地曾经最佩服的人,就躺在沙发上面,一脸颓废的喝着酒。
不由眉头紧皱,他认识宾才哲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他不由好奇,那个把一个男人,折磨成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楚天蹲在他面前,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不由眉头紧皱,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要不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他才不要管他呢!
皱着眉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庞,不耐的问着,“你没事吧!没事,给老子起来!”
可是他叫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答,不由放弃,就在他准备把地上的宾才哲给扶起来的时候,宾才哲闭眼眉头紧皱,无意识的叫了几声,“夏紊!夏紊!”
听到他都意识不清醒了,还在哪里叫那个女人的名字,楚天有些恨铁不成钢皱着眉头,恶狠狠的说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颓废啊!在这么下去,以后我可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流落街头。”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是楚天还是把他扶起来,拿起一旁的热水,喂了他几口。
扶住他,把他拖到了车里。
“真是一个麻烦,平时有好事啥的也不找我,每次这种收拾烂摊子的事,就找到老子,当老子是保姆吗?”楚天一边把他扶上车,嘴上一边碎碎念,虽然嘴上骂着,但是动作还是轻柔的,怕他头碰到了一旁的门,还特地拿一旁的抱枕,放在他头哪里。
把他扶上车后,楚天就这样一边开车,一边碎碎念,他也不管后面的那个人能不能听的,就一直在哪里说,一直到目的地。
“真是麻烦的人!”推开车门。
打开后门,楚天一边把他从车上面拖下来,一边碎碎念,“真是重,也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这么重。”
“吃的跟你一样,”
宾才哲的突然出声,把楚天给吓了一跳,要不是手上还有人,他早就跑了。
他在楚天一直碎碎念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也不说话,就在哪里静静的躺着,楚天这个人他是知道,要是知道他已经醒过来,还不对着他不知道念叨到什么时侯,他觉得楚天什么都好,但是就是念叨这个坏毛病一点都不好。
“你醒了!醒了就给老子下来。”楚天把他往地上一放,语气不悦。
被放下来的宾才哲,因为身体软,没有站住,一下子倒在地上,硬硬的地板,让他发出闷哼,“唔!”
可能是体内的酒精又起了作用,他又陷入了睡眠当中。
见地上的人半天不起来。楚天疑惑的看了一眼,蹲下身子在他旁边看了看。看了一会,他用手推了推。“喂!喂!你没事吧!”
可是半天,倒在地上的宾才哲都没有反应,他察觉不对,把他翻了一个面,就见他眼睛紧闭。一副睡着了的模样,楚天脸色一黑,他还以为他怎么了,原来是睡着了。他也是佩服他,倒在地上都可以睡着,也是厉害了!“我靠!怎么又睡着了!”他今天晚上注定是要照顾他吗?楚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宾才哲,在心里做着纠结,是照顾他呢?还是就这样离开呢?
最后还是不忍心,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扶到了床上,替他把外面的衣服给换了,人也喂下了醒酒药,把一切都处理好了,才离开,在离开之前,还特意留了一张纸条放在哪里。
一切都好了,他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