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她总有种错觉,前面走着的人不是什么导师竹笙,而是她家的妖孽殿下——玘央?!
无笙苑。
“手臂太低,腿太高了!”竹笙一边躺在软榻上,一边摇着团扇。
只是,玄色团扇所点之处均发出几道刺目的光芒。
季如歌则像一只猴子般上下窜跳,嘴里还不断发出各种吐槽抱怨声:“竹笙老师,你有毒啊!喂喂喂!卧槽,别打这,别打那啊!很疼的说!”
“你说谁有毒?”
话落,季如歌惊觉腰间一痛,立马支着腰嗷嗷叫起来。
“啊啊啊——老师,我有毒还不行吗?!我错了,别打了!”
即使季如歌悲催地各种东躲西闪也没用,竹笙只是轻轻挥了挥扇子,她就觉得身上好几处火辣辣的痛,这特么简直不是人啊!
天机镜内。
季玺用两只小爪子捂着眼睛,毛茸茸地缩成一团:“如歌这也太丢脸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雪豹低下头,匍匐在地上,痴痴地望着它家尊贵牛掰的主人:“主人就是主人,就连狼狈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吟染本来正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可见着这一幕,也忍不住投去一个视线:“这女人,太菜了!”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就连他发顶的猫耳都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天机镜则是没心没肺的伏在吟染身侧,眼神中具是对吟染手中游戏的渴望。若是季如歌知道,定要骂他小没良心的!她在那儿累死累活的,你丫的好歹给她点鼓励,这么不闻不问一心思扑在游戏上,良心不会痛吗?
“那还不专心练习?就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真不知是如何进的昆仑?!”竹笙又摇了摇团扇后,站起身来,漫步走向被困于阵法中的季如歌。
“老师,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只是看起来不努力,实际上可是废寝忘食各种练习啊——喂喂喂,老师你怎么在阵法里设置这么多食人蚁啊!对于一个密集恐惧症患者来说看着很恶心好吗?!”季如歌觉得自己的小心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不仅要被那个魔鬼变态虐待,还要面对这阵法里看起来贼恶心的东西,心好累qaq感觉再也不会爱了怎么破?!
“呵~你觉得为师可信?”竹笙轻摆团扇,衣袂飘动,脚下微移,也进了阵法之中,只不过这悠闲地姿态着实让见到他的季如歌心塞不止,为毛只给她开小灶?!她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季如歌挥舞着手中长剑,身形在阵法之中快速移动,听到竹笙这般伤人心的话,也不再作答,她说的可是大实话,竟然不信她?!她也是有小脾气的好伐?!
“若不在规定时间内解开阵法并完成为师交与你的剑法,后日的膳食也一并免了!”竹笙眸中闪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
“知道知道了,嗷——疼疼疼啊!知道了怎么还打啊?!”季如歌脚下一崴,动作再次做错。
“为师乐意,怎么,不服气?!”竹笙轻笑,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摇团扇,盯着她那渐渐变得精炼的动作。
……
“鸢涟,你轻点儿!”
“对对对!就是这儿,嘶——好疼!”
季如歌趴在床上,手上抓着温慕言为她打包的大鸡腿,衣裳半露,露出纤细的腰肢,光洁的背部,圆润的肩膀,以及白皙修长的腿,任由鸢涟给她上药。
也不知竹笙用的什么法子,只要轻轻一挥团扇,她身上许多处地方便疼的要死,还留下了这么些许“触目惊心”的伤痕。
幸好,有玖妖孽为她特地量身定制的雪肤修原膏,否则她肯定半夜拿着小皮鞭潜入无笙苑抽死那丫的!
“妻主,涟儿好心疼你~”鸢涟银眸若水,皱着小脸坐在床边,晶莹如玉的手指上剜了一小块儿雪肤修原膏,轻柔地抹在季如歌身上有青色印痕的地方。
“鸢涟啊,你也知道我苦对吧,若是你能偷偷在这昆虚学院内给我弄更多的好吃的,我就觉得苦也是值得的!”说着,季如歌又咬了一口肉,接着撑着身子回头看了他一眼。
瞧着他清媚的脸庞就连眉梢都染上了一丝忧色,心不由漏跳了一拍,总觉得这幅画面似梦非梦。季如歌就这样愣愣的望着,理智告诉她,这个人她从未见过,可为何,有种熟悉感仿佛来自灵魂深处一般,让她的心都痛了。
“好,妻主,涟儿定会做到。”见季如歌怔怔地望着自己,鸢涟展颜一笑,惹人心怜的眸子中沁上了点点喜悦。
见鸢涟向自己投来媚人一笑,季如歌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尼玛,她刚刚是魔怔了吗?!
迅速摆过头,季如歌假装刚刚看着那家伙发呆的不是她,还像模像样地催促道:“手脚麻利点儿,真是磨蹭!”
“妻主大人,涟儿知晓。”伴着软嚅轻柔宛若吟唱般的声音落下,季如歌背上便传来了滑腻温凉的触感。
身体有些不控制的轻轻颤栗,吃完鸡腿的季如歌面上渐渐浮上一抹云红,次奥次,这丫的长得勾人也就算了,就连上个药,都能让人有种酥了骨的赶脚!
“嗯~”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季如歌立刻咬紧下唇,特么的,她竟然没憋住,好可耻qaq
而凝神听到这声诱人低吟的鸢涟,手下动作微微一滞,妻主方才可是因他动情了?
长及腰身的银丝柔顺地垂落而下,比上等的丝绸还要来的绚丽。
鸢涟微微倾身,想要看清妻主此刻的面色,却被她侧头的动作制止了。
“妻主,我们何时才能回到曾经的时光,你又何时能够忆起涟儿?涟儿真的好想好想你。”鸢涟此刻已然为季如歌上完了药,望着她的后背,有些呆愣,口中轻声呢喃道。
又回味起方才碰触到妻主白皙细腻的皮肤时的感觉,总觉着苦中又有丝微的甜,或许从新开始也不妨为一种幸福呢?那时的他们,最后是那样的苦……
“嘀嘀嘀——”
昆仑玉牌忽地叫了起来,也解了二人中流淌着的丝丝奇怪的氛围。
在季如歌按下红色按钮前,鸢涟眼疾手快地给季如歌盖上了被子。
“师傅?”季如歌掩了掩被角,疑惑道,荀青枫为何此时找她?!
“嗯,如歌你赶紧去找你的大师兄,为师有事与他商议。”投射出来的影像显示荀青枫此刻正位于议事厅,与众长老商量事宜。
只不过说到一半,荀青枫诧异地望着季如歌房中的情景。
“如歌,你这是小小年纪便与别的男子做了不该做的事吗?可为师看那男子也不是涵初啊!”
“咳咳,师傅,我们之间很清白很纯洁,您别瞎想好吗?!”季如歌欲哭无泪,回头瞪了一眼仍坐在床边乖乖地如同小媳妇儿似的鸢涟。
紧接着不待荀青枫说话又道:“怎么不直接与大湿胸说,弟子要上雪峰顶找大湿胸着实有些困难。”季如歌面带惆怅,她不太理解为何师傅非要点名让她去找大师兄?!
“昆虚学院的雪峰顶是屏蔽与外界一切交流的。”荀青枫虽然温和的与季如歌解释道,可眉眼间还是聚着一抹凝重之色。
“这样啊,那好吧。”想了想,季如歌还是应了下来,虽然上雪峰顶有丢丢小困难,不过她有天机镜她怕啥?!
“好,等到回门派为师自会奖励于你。”听到季如歌答应下来,了解她的作风的荀青枫眉头稍稍放松了些。
“是。”
紧接着,那厢便挂断了通讯。
等到季如歌收回玉牌,鸢涟这才凝眸问道:“妻主,你可是要上雪峰顶?”
季如歌默默叹了口气,语气之中满是悲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心骨啊!”
“妻主,你这是……”鸢涟望着托着下巴,一脸忧郁地看向墙面的季如歌,有些担忧地问道。
季如歌头也不回地向后摆摆手,只是抬臂的时候还有些微地酸痛:“让我静静,我想静静了。”
“……”鸢涟一时语塞,只能将雪肤修原膏放好,随后又为季如歌掩了掩被角,然后悄悄退出房间。
“小镜子,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记得把我传送到雪峰顶。”季如歌见着鸢涟彻底离开,这才在神识中道。
收到主人下达的命令,天机镜很嗨皮的应下,接着目光又回到了吟染身上。
而这回,季如歌没有问天机镜能量还够不够,以至于后来导致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夜幕降临,天空是一片纯粹的黑暗,唯有几颗闪烁着暗淡光辉的星星仍旧在空中完成着他们的使命。
想到自己那一身伤痕在黑夜降临之前已然消失殆尽,不由感慨雪肤修原膏真是不错,以后定要向玖妖孽多讨要几瓶。
一阵紫光闪过,季如歌顿时消失在了房中。
“呼呼——”雪峰顶寒风凛冽,空气中仿佛凝着一层霜。
季如歌穿着一行黑色华裳,在夜幕下穿梭,寻找着大湿胸宫云晔的方位。
然而,此刻人不生地不熟,她想要在短短时间内找到宫云晔,实在有点儿困难。
不由想到了仍在天机镜中的吟染,季如歌停在一棵银华树下。
“可爱的小吟染,我有事儿找你哈!”季如歌静静靠在树后,神色明媚,向着天机镜中的吟染道。
许是游戏玩的久了,本在观察天机镜内部构造的吟染瞬间消失在天机镜内,出现在季如歌面前:“何事?”
看到吟染把天机镜当成他家一样来去自如,季如歌明媚的眉眼顿时沉下去了几分,不过想到还有求于他,脸色又缓了几分:“帮我找下宫云晔住哪儿?”
“真是麻烦呢!”吟染微微低头,迷人好听的合成声音淡淡回荡在空气中。
季如歌撇撇嘴,看着吟染摸小孩似的将手放在自己发顶,微微闭上眼:“就是这个样子,能找到吗?”
吟染在略略深入感受季如歌脑海中的想象之后,放下手,然后缓缓浮起,直到升到半空之中。
一道或明或暗的淡紫色光芒在空中绽放出美丽的光华,紧接着季如歌便见到吟染垂眸看向她,指了一个方向:“沿着那条路一直走,走到尽头后右转,第一个房间便是。”
季如歌点点头,示意她知晓了。
吟染这才微微一晃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得到目的地的季如歌立刻向着吟染所指的方向而去。
印着季如歌娇俏的背影,天空之中滑过一道流光,似乎预示着什么的发生。
“咚咚咚——”
是敲门的声音。
季如歌懒懒地靠在门边,左右张望一番之后,再次敲响了门。
为毛,她总有一种在做贼的赶脚呢?!
“何人?”声音温柔好听,细腻柔软,却是轻轻地如同羽毛拂过心间。
季如歌有些错愕,这声音不像是那清冷禁欲的大湿胸啊?!可这方向感——
季如歌又回身望去,发现方向木有错,是以,季如歌清了清嗓子,又道:“昆仑掌门荀青枫派弟子来寻你。”
季如歌刻意压了压嗓子,万一就是她大湿胸呢?!也许她大湿胸表里不一,对她一个样,在这里一个样呢?!指不定她报了自己的名字,又要被拒之门外?!
“唰”地一声,门被打开了。
季如歌有些惊讶,也不问问清楚就这么放她进去?!会不会太草率了?!万一她是来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呢?!
敛了敛心神,季如歌略一沉思后便踏进门内。
屋内放置着几颗夜明珠,霎是明亮。
上等的屏风上绣着一幅桃花纷飞图,洋洋洒洒落了满地,而那桃花树下,则站着一个高挑清秀的背影,着一身白裙,意境唯美却带着点点悲伤。
季如歌总觉着这屏风上的画有点儿熟悉,可具体是什么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屏风后,有一道颀长优雅的人影,隔了那么远,季如歌也能感受到那人给她的感觉——温柔至极。
“呵~姑娘,昆仑掌门让你来找我何事?”再一听那人的声音,季如歌只觉自己徜徉在一道清澈柔滑的小溪里,身心舒畅。
而这回,季如歌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她大湿胸做人有两面性,而是她真的!真的真的走错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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