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少打你!”季如歌思索半晌,想出了这么个不靠谱的答案。说着,从空间中拿出一瓶丹药,倒出几颗服下补充元气!
公冶涵初唇角微僵,随即笑意加深,贴近季如歌说道:“小爷还以为,你是要从了小爷呢~”
从你大爷?!季如歌表示与妖孽实在无法愉快地玩耍。想着,季如歌转过身去,不经意间注意到溫慕言正在神游天外……
悄悄绕至溫慕言身后,踮起脚尖,凑到溫慕言耳畔,轻声道:“你腰带掉了!”
即使失去修为,溫慕言的反应依旧很灵敏,但闻到熟悉的香气,溫慕言也没有阻止季如歌的靠近。可当耳边那一股热气擦过时,心竟然不可察觉地有了一丝颤抖。
季如歌粗线地忽视了溫慕言的异样,见到他竟然低下头检查时,不可抑制的大笑出声:“哈哈,小慕言,你真是太可爱了!”
溫慕言侧过身,低垂了眼眸,瞧见某女笑的恣意,竟然觉着心口处的窒闷缓解了许多,不由笑开。
温软柔雅的少年一袭白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季如歌,虽然极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仍落入了不少人的眼中。
眼尖地瞥到溫慕言的笑容,季如歌真心感叹,真尼玛受啊!
接下来是长孙崇同秦夏渊对战。
不知怎么地,看见秦夏渊上台的那一刻,季如歌心中的警铃却已敲响,这人——好生危险。
若说长孙崇是个很英气的少年,那么秦夏渊则是霸气凛然。
季如歌搞不懂为何在这人身上会感到如此的压迫,微眯双眼,双眸中尽是打量。
然而,眨眼间,季如歌似乎能够感觉到秦夏渊淡淡地向她的方向瞥了一眼,莫非,他发现她在看他?
在季如歌惊讶的目光下,二人拉开了战斗。
“涵初,你觉得那个秦夏渊是不是哪里不一样?”季如歌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喊了公冶涵初的名字。
公冶涵初媚眸轻挑,唇边溢出一抹凉薄的笑:“此人,若是收敛点倒也罢了。”
季如歌不解,轻蹙眉头,但公冶涵初却不再言语。
怔愣间,嘈杂的比试台忽然鸦雀无声。
季如歌抬眸望去,赫然发现长孙崇正屈辱地半跪在地,胸口处有一道血痕。
怎么可能,仅仅十招,他竟然输了?!
想他长孙崇浸淫剑道十多年,明明对面之人修为与他相差无几,怎会输的如此彻底?!
位于高台之上的东郭伯心里也是波澜起伏,这夏秦渊出招之狠辣果决,怕是不比修为的他对上也要吃亏!
根本就是深藏不露啊,只不过,东郭伯担忧地看了眼自家徒儿,这打击怕是不小啊!
季如歌讳莫如深地望向比试台,眸光中明灭不定。
秦夏渊漫步走下台,仿若踩在云端,而长孙崇却是呆呆地维持着跪地姿势。
还是东郭伯用眼神示意比试台上的金丹弟子将长孙崇带下去,这才宣布道:“根据抽签结果显示,前三名中公冶涵初依旧轮空,风如歌对秦夏渊。”
又轮空?!
这死妖孽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季如歌滴小心心不平衡了!
殊不知,修习大道的路上,气运是修士不可或缺的。
但凡有大成就者,无一不是有或大或小气运傍身。气运差的修士,纵使逆天法宝在你身边,也会擦肩而过。气运冲天者,哪怕掉下万丈深渊,也能逆天重来。
认命地季如歌再次从溫慕言那里借来七星剑,上了另一个比试台!
众人似乎仍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以至于新一轮决赛开始,还未缓过神来。
季如歌与秦夏渊远远地面对面站着。
秦夏渊负手而立,剑背于身后。
季如歌剑端点地,收敛了往日嬉笑的神情,淡淡地直视秦夏渊。
对上秦夏渊那般锐利深邃的目光,季如歌纵使两世为人,心里也有点发毛。
不知是谁轻哼了一声,两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同时相向而去,速度快地空中只余一道残影。
一开始,二人便两剑相撞,秦夏渊的剑剑身漆黑,并发出冷冷暗光;季如歌手中的七星剑闪过幽幽紫光,碰撞的刹那于半空中迸开刺眼的光芒。
“你,该死。”季如歌听见了一声很轻但又如同万丈魔渊深处传来的一句话,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心上,这男人是想要她的命?!
“呵~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季如歌凉凉一笑,凌厉的气势向周围迸发而去。
一次交锋后二人都在空中打了个圈儿,随即再次调转剑身直指而去。
没有多炫丽的剑法,没有多复杂的招式,只有简单而快捷的交锋,一次又一次,好几次二人的剑端相碰,但都相安无事地打了平手。
秦夏渊似乎觉得时间差不多,陡然间气势暴涨,一道道黑色雾气包裹剑身朝着季如歌命门而去。
场上之人都震惊了,这人当真冷血残酷,竟然对女弟子下得了这般狠手!
一剑四道杀意向着季如歌手脚方向而去,季如歌明明可以躲得开,但这一刻却像是被什么禁锢了手脚,紧急情况下,眼神微微一凛,精神力大肆渲染开来。
可怕的事情来了,当季如歌勉强算得上是元婴初期实力的精神力碰上那黑色光圈时,竟像是碰上了强烈腐蚀之物一般,慢慢地被化解,更让她心惊的是那些个黑色光芒渗透了她的精神力并飞快向她本人袭来!
“嘭——”季如歌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缓缓流出鲜血,手中的七星剑已被震飞。
不过,季如歌却是笑了,并且笑的猖狂:“姐可活的好着呢!”她知道,暗处有人帮她卸了这致命一击。
“秦夏渊,不许重伤同门!”东郭伯冷声道,昆仑弟子可不能出现狠辣冷血之辈。
秦夏渊收回长剑,再次背于身后,微微颔首道:“夏渊知晓。”
紧接着,秦夏渊那冰冷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死人,“这回,算你命大!”说完,面无表情地下了台。
季如歌双手紧握了握,复又松开,眼底深处藏着一份冷意,想要她命么!秦夏渊,不好意思,那是痴人说梦!
身体有些脱力,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带有媚人气息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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