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请让开!”衣衫褴褛的扁鹊抱着受伤的孩童跑进了福兴客栈以后,连忙把怀中的孩童放在了离他最近的客桌之上。众人虽然看不起此时狼狈不堪的扁鹊,但见到他手里还有一位头破血流的孩童,纷纷闭口不语,整个客栈显得异常安静。
孩童的母亲闻声以后健步赶来,趴在女儿的身边号啕大哭。伫立在客栈之外的仓颉被这位勇于救人的年轻人异于常人的胆量所打动,跟随车夫一起走进了这家福兴客栈。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躺在客桌之上昏迷不醒的女儿,这位母亲的内心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嚎哭不已,在一旁吃饭的客人连忙走过去安慰这位即将失去爱子的母亲。
“大妈,我是一名大夫,请您相信我,你的孩子现在还有的救,只是我缺少行医救人的工具,在做的各位请问谁有,我替这位母亲谢过大家了。”扁鹊给客栈里的每一位客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带着殷切的目光向他们之中有药箱的人求助。
“我有。”
“哇,是左史官大人啊!”一位地位显赫的客官认出来了站在众人身后的仓颉兴奋地喊道。
“哇,难以置信左史官大人竟然器宇轩昂地出现在我们身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众人的目光随着那对无助的妇女俩,转移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仓颉身上,露出了崇拜的眼神。
“晚生扁鹊,莫非你就是在黄帝身边任职的左史官?”
“老夫正是,这位小兄弟既然说自己能救活那个被我的车夫撞伤了的小女孩,我便要鼎力相助,车夫你赶紧去马车上把药箱取出来交给这位小兄弟。”
“可是,那里面的珍贵药材是黄帝赏赐给官人您的……”
“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
孩子的母亲握住扁鹊的手说道,“希望你能救活我的儿子,都怪我一时离开,错全在我,可他才三岁啊!”
“你放心,大家请安静!”
……
本来扁鹊也没有多大把握,因为自己腹中早已饥饿难耐,只吃了一颗刚才在路边拾起的糖葫芦,但他见到母亲如此心急,便以保证的口吻答应了那位母亲无助的请求。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扁鹊长达一个多时辰的救治,那位小孩的口中终于吐出来胸口的瘀血,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娘……”
“娘在这里。”望着苏醒过来的孩子,这位母亲搂着孩子哭了起来,周围的人无不为这对母子留下了感动的泪水,为扁鹊临危救人的行为纷纷鼓起了手掌。
“谢谢大夫!”孩子的母亲双膝下跪,用平民百姓之间最隆重的礼节向扁鹊答谢道。
“快快请来,晚辈怎么能受你如此大礼。”扁鹊扶起了那位孩子的母子,早已饥肠辘辘的他不禁尴尬地一笑。
“这位小兄弟,真是其貌不扬,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深的医术,可否有幸相识?”
“正是,不知小兄弟能否去我府上做客。”
“正好我这独自不给力,衣服也破烂不堪,如若大人不嫌弃,那晚生便恭敬不如从命!”
“好。”仓颉笑道,让车夫扶扁鹊坐上了自己的马车,俩人坐在马车上一路畅谈,不知不觉便回到了侯冈府邸。刚下车后,便收到了黄帝派遣侍卫送来的匾额,上面雕刻着金光闪闪的“仓府”二字,雄健有力,从此“仓颉造字”的故事便广为流传。
府上的侯冈铁面对昏睡不醒的妹妹毫无办法,只好在长廊上来回走动,只听得外面的仆人连声喊道,“少爷,老爷回来了。”将他拉回了现实,吩咐仆人准备迎接老爷回府。
“铁儿,你的妹妹现在找到了吗?”仓颉让下人安排好扁鹊的饭菜以后,便去向仓铁询问萱儿的下落。
“萱妹人是找到了,却一直昏迷不醒。”侯冈铁一脸苦涩地说道,害怕父亲责备他办事不力。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侯冈颉反复地念到,心情久久沉重的他终于释怀的一笑。
“父亲,为何发笑?”仓铁见父亲没有责怪自己,反而开心的一笑,不解的问道。
“铁儿,你还不知道,刚才我在回来的途中结识了一位医术精湛的小兄弟,有她在萱儿不会有事的。”
“走,让我们去看看萱儿。”
……
侯冈宣的卧房内。
“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了?”
“本来头很晕,现在已经好多了,芙儿,你可知是谁治好了我的病。”
“听说是老爷刚请进府上的叫花子。”
“叫花子?芙儿,你听说过这个人吗?”侯冈萱忍不住一笑,说着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姐你现在身子弱,可不要乱动,要不老爷和少爷来了以后又要责怪芙儿了。”丫环接过药碗嘟囔着说道。
“谁说老爷要责怪你了?”
“老爷,您来了。”那个叫芙儿的丫环见到老爷和少爷后连忙推到一旁,弯腰静候。
“快躺下,萱儿你的病还没好呢,爹爹担心死你了,铁儿你快去客房里请扁鹊大夫过来一叙。”
……
“扁鹊大夫,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扁鹊之前在医治仓萱时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他也似乎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她,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屋外的下了一整天,后人把这一天称作为谷雨,收录进二十四节气里,寓意着庄稼播种的开始,美好希望的起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