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枫,怎么回事?”墨子书听到里面有情况连忙赶了进来,见到的却是床榻周边紫烟四起,花念笙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火一般的红,双手不停的挣扎,直喊痛…;遂连忙捉住着她的手,紧握成拳。
“我也正纳闷儿呢,一开始还好好的,只是说些呓语,后来渐渐的就成这样了。”
芦言枫此时的内心是震撼的,念笙一直说的话,一直哭着喊着的人,那个墨到底是谁?
醉翁和御池皇进来时亦是无比惊诧,整个屋子里暗香浮动,见其塌上女子一袭轻纱白衣,姿容如玉,清丽绝俗,周身笼罩着一层迷离紫烟,似真似幻,清逸如仙,只是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所散发的清冷气质慑人心魄,实非尘世中人,竟是美得不染半点尘埃。
走近细看眉宇间有4-6朵花瓣排成伞形,醉翁当即想到了那日毓仙山钱塘异乡的映轩楼里与白眉老者烹茶说书所谈及的彼岸花。
是彼岸花,真的是彼岸花,花瓣呈倒披针形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醉翁心下大惊,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让我给这姑娘看看。”见一旁的芦言枫与单膝跪在床榻前的墨子书满脸的焦急却无从下手的模样遂出声道。
“这位老伯是?”芦言枫见御池皇身边站着一位仙风道的老人,不解道。
“他就是绝命天师————醉翁。”
醉翁上前对花念笙简要的查探了一番,看着花念笙两只手臂的各个要穴扎满了银针以压制药性,嗬,这小子看来还有些本事,不过这流花瘾越是压制只会反噬的越厉害,看这情形应该压制三两天了,看来只能用老法子了,醉翁如是想道。
“你们当中谁与这姑娘的关系最为亲近?”
“我。”
“我。”
墨子书与芦言枫齐齐答道。
“你是?”醉翁见二人反应如此有趣,似是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向芦言枫。
“姓芦名言枫,姑且算是她二哥。”忆起那日与花念笙在紫竹林的迷情一吻,芦言枫一时只觉无言以对。
“那墨尊主你呢?”醉翁随即又对一旁的墨子书挑眉道。
墨子书想也不想当即果断的回答道:“她男人。”
想到方才进屋看到花念笙躺在床塌上不停的伸手抓挠,嘴里不停的呓语,喊着:墨,我好痛。那一刻,墨子书整个人都为之震撼,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像极了梦里的那一幕,像极了梦里的她。
这此间种种,墨子书更加确信了五年前那僧人让自己到毓仙山钱塘异乡等待的人就是梦中的那个她,就是自己一直遍寻不着且非常之渴望找寻到的那位梦中佳人。
“…;…;…;…;”芦言枫听闻,夹在十指里的银针全部都被自己一瞬间所散发出来的真气给齐齐折断了,只是神情呆滞的凝望着床塌上的人儿,脑子里空空的…;…;
短短的三个字,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皆是以一脸茫然的眼神望向墨子书。
御池皇耳边亦是不停回旋着那三个字,真希望是自己幻听了,只是想到屋子里的皆是吃惊的神色,可惜不是,眼眸刹那暗淡了下来!
“好,墨尊主留下来,你们暂且都出去。”
“言枫可是…;…;”御池皇知道流花瘾的厉害,只是若要解这药性…;…;想到此,心下更是烦躁,本王可不想子书留下来献身。遂欲指出芦言枫医者的身份留下来会更有用下些。
“我说全部出去,快点!”不待御池皇说完,醉翁看了看床塌上痛苦的不停翻滚的人儿,又转头见这几人磨磨唧唧的,很是焦灼,厉声呵斥道。
见芦言枫以及御池皇还是不为所动,还站在屋里傻楞着,醉翁直接扬起酒壶开始赶人了,须知这药性拖的越久后果越严重!
“等等。”就在出门的那一刻,墨子书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出声冲着芦言枫喊道。
芦言枫却是像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似的,落寞的迈着沉重的步伐,依旧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言枫,替小笙儿报仇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你了。”
提到花念笙,芦言枫原地楞了楞,却始终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将松散的十指紧握成拳,大步往前走去,比之前还快上三分。
“她中了摄魂铃中流花瘾的药,若要解了这药性,只需有一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男子与她阴阳交合!”待到屋子里只剩下墨子书和自己,醉翁看了看床榻上翻滚着呻吟的人儿,又看了看墨子书,遂直言道。
“不过此法也只能解这流花瘾的药性,至于醒不醒的过来就看这姑娘自身的命数了。”
“什么意思?”阴阳交合?墨子书有些没明白过来,小笙儿这样子应该是什么也不知道,若果真如此,定是不妥的,墨子书如是想着。
i酷+h匠网a正_版首cc发☆@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本来有,可我有样东西没了,现在就只剩这个唯一的法子了,方才墨尊主不是还信誓旦旦的称自己是这姑娘的男人吗?所以与她阴阳交合这有什么问题吗?”
是没问题,可,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就连自己都还没完全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如何能趁人之危…;!想到这些,墨子书心里更是无比纠结着要不要像醉翁说的那样替她解除药性。
都到了床上那姑娘的生死关头了,见墨子书依旧还是一副茫然犹犹豫豫且不知所措的样子,醉翁决定把话说的更直白些:“这姑娘额上的花不是人能生出来的,今晚的月光这么强烈,却没有照射出她的半个影子来…;…;…;好了,人鬼先不论,眼下当务之急得先把她身上的药性给解了才是,至于其他有关于摄魂铃一事等人醒了我自会向墨尊主言明。”
墨子书听闻,随即又看了看床上痛苦不堪的人儿,再也耽搁不得了,遂赶忙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好!”
“我想问下墨尊主可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吗?”听到墨子书终于下定决心,醉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走至门口处,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又转回身出口问道。
“嗯。”
“那就行。”先是异象如今又是彼岸花…;这种种迹象来看,幽都皇城怕是又得有一番风浪咯,醉翁不禁暗暗想道。依旧如同初遇墨子书时的模样,扬起手中的酒壶猛的给自己灌了口酒,支撑着自己歪歪倒倒的身子渐行渐远…;…;…;!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