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新结识的一位长得特别特别好看的大美女。”芦苇颇为随意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小苇你竟还是这么可爱…;过了今年你怕是要及笄了吧?”
“是啊,池哥哥干嘛突然问起这个?”
“呵呵,没什么,本王现在要去一躺天师府,可愿随我一同去啊?”想到答应要给天师醉翁的侄儿找门亲事遂决定邀芦苇一起去天师府,让两人见上一面。
“好啊好啊。”想到可以和御池皇单独走在一起,想想都觉得那感觉很美好。
“言枫,小笙儿到底是怎么了?这都一天两夜了为何还是不醒?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吗?”墨子书见芦言枫里里外外给花念笙检查了个遍,却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踱着步子着急的不行。
芦言枫亦是完全对花念笙的症状摸不清头脑:“奇了怪了,念笙身上既没有中毒,身上亦没什么伤痕…;为何就是醒不过来呢?以念笙的症状来看我担心…;…;”
“担心什么?”墨子书追问道。
“…;…;…;…;”
“担心什么你到是快说呀!”芦言枫吞吞吐吐的可算把墨子书急坏了…;
“念笙怕是中了…;…;中了流花瘾!”听念笙说在烟雨窑曾看见蝴蝶面具,这就说明风月宫主确实去找过她,联想到风月宫一向被外人传道淫秽不堪,且最符合此症状的只有那种东西…;…;
墨子书常呆在御王府的木夕宫日夜与佳人在梦里相会,很少外出,听闻此物,并无什么大的感觉,直想着可能是某种剧毒:“流花瘾?这是什么毒?”
“这不是毒,这是一种香药,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有这东西,那就是幽都皇城的绝命天师————醉翁。”
“我到是听说过此人,只不过却从未得见他的尊容。可是这和那天师有什么关系?”墨子书很是疑惑道。
“他手中有一危力无比的摄魂铃,只要把流花瘾涂抹在上面,摇铃时,即可渗透到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以达到迷惑人心,沦陷者将陷入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里,不再醒来,形同死人一般了无生气。”
“空中每一个角落?可当时你我都在场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因为流花瘾只对女子有效,尤其是处女…;!”
“嗬!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言枫可还记得烟雨窑新立的几条规距?女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男人玩男人?呵呵,很好,既然敢伤小笙儿,管你是烟雨窑还是风月宫,又或是什么天师,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墨兄你去哪儿?”
“言枫你别管。”
“你要去找那些小喽啰算账我自然不会拦你,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最为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念笙醒过来。”
“那要怎样小笙儿才能醒过来呢?”往日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墨子书,不知不觉间理智渐失…;…;
“须立刻赶往幽都皇城————绝命天使府!”
“可是小笙儿初来毓仙山,与那天师无冤无仇,醉翁断然不可能加害于她。”
“这摄魂铃与流花瘾都是醉翁才有的东西,若他没有转赠,旁人是绝没有可能夺取的走的,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尚未可知,况且这个天师行事素来诡异神秘,怕是念笙的来历有问题…;…;”
芦言枫联想道此事怕不那么单纯,且不说花念笙来历不明,行为举止亦不像寻常人家的大家闺秀,自得知她救了芦苇时自己曾调查过她,却怎么也调查不到此人,就像是凭空变幻出来的一般!
芦言枫越想越觉得诡异,须知整个毓仙山幽都皇城都没有姓花的人家…;…;…;如今竟连绝命天师也牵扯其中…;
见芦言枫提到花念笙的身世来历,墨子书也忍不住好奇,这会与自己的那个梦有着什么关联吗?
“好吧,再过两日就是御池皇的生辰,又是他的立冠之年,举国同庆,相信这位绝命天师定要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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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即刻动身…;”
两人个怀心思,一路向南,带着陷入沉睡的花念笙急急赶去…;!
“池哥哥,还要多久才能到啊?都走了一下午了,我真的走不动了,池哥哥你背我好不好?”
芦苇本就赶了好几天的路程,一路上御池皇极少同她说话,闷的要死,开始耍起了小心思…;
“…;呵呵(^_^),已经到了呢…;”
“哈?”池哥哥你到底是不解风情还是不解风情还是不解风情啊~
从远处看,房屋由一块块古色古香的青石板铺就而成,危危的立在两旁,因为转角望不到尽头,走进一看,足足有七座房屋却是别样的精致,是用琉璃瓦砌成,屋顶是青色的,带有些许诡异纹样。
再次端详,墙边竟还有一大菜园子,积着许多大白菜,南瓜秧…;…;…;再往旁是一丛丛茂盛的鲜红如血且又诡异的花,爬藤的植物显得特别青翠,遍布整个墙…;…;红与绿交织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哇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就是传说中神秘的不得了的天师府吗?”
“是啊。”御池皇每每想到自己来此皆有一番别样的感受,当真是衬得这一国天师玄妙奇异的行事风格…;
“…;…;可是天师府不是应该很豪华很气派吗?为什么就只有七间看着很沧桑的房屋屋?更何况天师权利那么大,上可秉承天命下可废帝立君,难道不应该住丽宇豪宅吗…;…;…;…;…;…;?”
御池皇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这里四周都是玄妙的阵法机关,你先站在这里等一下,待本王进去再回来接你。”
“好,我一定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走,在原地等你。”听闻御池皇颇为温柔的话语,已然深深的陶醉,以至于她漏听了阵法机关这一重要的…;…;只是呆呆的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连连点头。
“嗯。”
御池皇双目轻合闭,默念着脚下的步子与方位,才勉强走至屋内:“老头儿,我知道你在,别躲在里面不出来…;…;”
“不出来是吗?不要你的侄儿媳妇啦?”半天都没见一个人影儿,御池皇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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