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完两人肩并肩急匆匆的往前面不远处走去。
芦苇气哄哄的离开了芦言枫和花念笙,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刀疤汉子,尽管那汉子长的丑陋无比却也是礼貌的连连向他道歉,不曾想那刀疤男间了她就跑。
芦苇只觉一阵莫名其妙,一路追着他跑,那刀疤汉子出手极快的顺手向路人摸了好几个钱袋一股脑儿的全扔给了她,随后大喊一声道:“快来人啊,抓小偷啊!”随即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只余芦苇在后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路人一听喊抓贼都急忙摸向自己腰间的钱袋,正好有三两个人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一瞬间目光都齐刷刷的向芦苇投来,因为刚刚大家都注意到了两人在你追我赶。
“你们看我干嘛?我可不是小偷!”
“你不是小偷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钱,钱袋啊!不,不是,真不是我拿的,是刚刚,刚刚那个刀疤男偷了你们的钱袋然后丢给我的,真的,你们相信我。”
芦苇欲哭无泪,只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呵呵,我说姑娘,有哪个小偷偷了东西还拿出来扔给别人分享?”一个流里流气的书生嘲讽道。
不等芦苇开口解释,另一位被偷了钱袋儿的粗汉子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你看你手里那大红色的钱袋儿就是我的,你还敢狡辩?”
又一位被偷了钱袋儿的中年妇女也上前说道:“哼,你个小骚狐狸精,臭不要脸的竟敢偷老娘的钱袋?被抓了个现行人赃俱获还死不承认大伙儿说是不是啊?走,把她抓去衙门让官老爷给咱们这些老实人给评个理!”
“对,这世道可真是世风日下啊,抓她去见官,为民除害…;…;!”
就这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芦苇根本插不上话,心里一阵抓狂,只觉耳边满是苍蝇嗡嗡的乱叫。
“哎,我说你们干嘛呀?快放开我,我再说一遍那钱袋不是我偷的,小偷儿也不是我,他已经跑了,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撒手,撒手,赶紧松开啊喂…;…;!”
芦言枫和花念笙赶到是看见的便是眼前这幅另人哭笑不得的场景。
“我看谁敢拉她去见官!”芦言枫率先吼道。
众人被这一声怒吼下懵了,见芦言枫和花念笙长相如此不凡且穿着打扮亦是非富即贵。
可那几个被偷了钱袋的人儿虽然也一时被震住了,他们的行为举止,却好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样,那流里流气的书生缓缓走至芦言枫的面前:“你是?”
“风月宫的人?”芦言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一脸冷漠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呵呵,什么风月宫?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照样拖那小丫头片子去见官!”
“然后?我说风月使,你们风月宫现在已经穷困潦倒到这个地步了?敢惹我的人?”
芦言枫见书生的耳朵上带着一枚月亮形状的耳钉,虽然极小却也没能逃过芦言枫的火眼金睛,更加确定书生就是风月宫宫主座下的风月使者。
“呵呵,枫神医说笑了,风月宫穷困潦倒不还是拜你所赐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他一想到几个月之前因为自家宫主对他心生爱慕,他非旦不领情的拒绝了反而还狠心将自家宫主退下了悬崖,风月宫一夜之间内忧外患,直到变成了今日这等潦倒的局面。
早在几天前他们就做好了谋划,也要让芦言枫痛上一痛,当他们的线人在发现了他的妹妹芦苇跌进沼泽之际,迅速封锁了芦苇荡全部通道,其目的便是想让他痛失妹妹…;
可谁曾想,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碰巧被一袭白衣而来的花念笙给救了。
当他们将此事禀告给了风月宫宫主,当即就接到命令和指示一定要把那白衣姑娘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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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芦言枫和御王府交好,而再过几天便是那御池皇的生辰,他肯定是要去的,于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幕,不曾想竟又被他识破,心里恨的牙痒痒。
“说吧,找我何事?”
不理会对面书生那杂七杂八的的心思,淡漠的问道。
风月使者一听,状似满不在意的笑着说:“何事?当然是我们宫主想要找你前去叙叙旧啊,顺便也和神医您谈谈人生,也,谈谈风月!”
风月使者正说着话,眼神一个示意,同是被偷了钱袋言词粗鄙的中年妇女趁芦言枫分神之际一下便把身旁的花念笙给捉住了。
就在这一瞬间,另一旁的粗汉子风月使者的同伙儿也在那中年妇女得手之际,当即放了两枚烟雾弹,场面霎时混乱了,周遭的人你推我挤,风月使者亦趁乱挟持着花念笙逃走了。
发现花念笙被他们带离芦言枫心乱如麻,于是也不管芦苇如何,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亦随着他们追去了。
“咳…;咳咳…;咳!原来这些人都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有邪魅鬼妖之称的男人弄来的,我说那刀疤男怎的如此怪异!真是卑鄙无耻龌蹉…;…;…;”
芦苇听清楚了事情原委便咬牙切齿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
待烟雾全都散去,她才恍然发现芦言枫和花念笙全都不见了。
“花姐姐?”
“花姐姐?”
“二哥?”
“二哥?你们到底去哪儿了啊?”芦苇一想到也许二哥和花姐姐被那些人带去了风月宫心里一阵后怕,可她又转念一想,二哥武功也不是盖的,哪儿能怕那些个小喽啰呢?
于是,她只一心想着一定是他们嫌弃自己太会给他们找麻烦才扔下自己往前走了,便与芦言枫和花念笙背道而驰,一路向南追了去!
芦言枫一路随着风月使者追至钱塘,到了一家青楼————烟雨窑!
夏天的晚上,一阵小雨飘落在驿馆的庭院和窗子上,梧桐叶子飘落了一地,残雾似缭绕的轻烟。
墨子书再次来到了毓仙山,钱塘,寻找那位与他相逢在花梨古树阶前的姑娘。
独自一人栖息这驿馆感觉度日如年,倚靠在窗前,风冷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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