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耀耀,夜晚的青砖石路,在微弱的路灯映衬下,不知道是否是为了彰显它的恐惧,绿火萤光闪耀着,如幽灵的火光,是人站在这里,由其是在大晚上的,不由得汗毛直立起来。
特别在红海夫人乌黑的长发,身穿白色的长袍不见脚的近乎飘浮起来的样子,足以告知侵入这里的人,她是鬼魂,不是人!
可她是真真确确的人,如假包换的。
“哈哈哈....没想到你身边养的两条狗居然不怕?真是奇了怪了!”红海夫人看着此刻距离自己有三米远不在靠近自己的宫西西以及身后的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还有黑皮肤身材魁梧的男子。
脸上露出居然不害怕的表情的时候,甚是诧异。
可能红海夫人被幽禁此处多年了,习惯了那些不怕死闯进来的人,每次见到他都是惊恐的样子,习惯了。
突然今日看到秃子不怕的表情,着实的震惊以及诧异极了。
“红海夫人,你也是出身名门之后,怎么说出的话语如此的粗俗呢?还是...被关押在这里多年了,常年跟宫家祖祖先先被遗弃的鬼混做伴,已经真的成了疯子了?”宫西西眉头蹙紧,对于刚才红海夫人把秃子与晨风比喻成狗之说,不悦之极。
“怎么,不高兴了?”红海夫人仰头笑了起来...
那样因常年不见眼光的脸,与龙山那病态白的皮肤相比起来,她的是青白色的。
宫西西是看到的,摇了摇头,想当年,就是这样魅惑众生的脸,差点让宫家险遭涂炭。
经过岁月风霜的洗礼,当年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早已经不在风韵犹存,现在枯瘦的如骷髅一样,让人看了不免生厌。
宫西西不由慢慢朝着红海夫人靠近,秃子与晨风也要跟随,宫西西伸出手半举起,制止他们的跟随。
晨风与秃子见此,唯有停在原地。
红海夫人那双空洞带着仇恨的眼睛,眼角长满了皱纹,她就那样瞪大着眼睛看着宫西西,即使这样,宫西西已经如战士一样走到她的面前,虎口就这么一眨眼对准了红海夫人的脖子。
没有掐,只是驾着,就着一个姿势。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姿势,一个动作,让红海夫人原本猖狂的脸蛋,此刻已经惊恐了起来。
那微颤抖是双手,哆嗦着,不敢动。
“红海夫人,我们的帐,该是时候清一清了。”宫西西说完,大力一推。
红海夫人猝不及防的就这么被宫西西突然推到在地上,她突然惊恐抬眼看着宫西西,宫西西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转头,对着晨风与秃子说道,“带着她,跟我走。”
晨风与秃子听令的走上前,把倒在地上的红海夫人一人架一边倒驾着她,跟随宫西西的步往前走。
一个已经疯了的人,你想让她安静的听命令,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这个荡/*妇的红海夫人,她有多少年没有闻到男子的阳刚气息了,乍一下被两个男子这么靠近,这般驾着她,心里面隐忍了多年的情/*欲就这么难耐的骚动着。
红海夫人挣扎间,不忘搔首弄姿的按照以往诱惑男子的方式试图诱惑晨风与秃子,可惜...她忘记了,如今她那骨瘦如柴幽灵的恐怖模样,让人恶心。
宫西西走在前面,不是听不到后面红海夫人那依依哦哦的呻/*吟声,摇了摇头。
宫长风当年是怎么样看上这样的女子的?
哦,她差点忘记了,她说老苗族的女子,蛊术一流,估计当年,她一定对宫长风下来什么蛊吧。
城堡因为上百年历史,这些年,她都有定时安排人来打扫,但是还是阻挡不了,当宫西西推开城堡的门,往大堂的沙发走大时候,还是闻到了那股霉气...
长期无人居住的霉气...
宫西西看了沙发一尘不染,桌子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这样干净的地方,居然如此阴森,阴冷,还有些许凉飕飕的风刮过。
灯火明亮的大厅,在宫西西进入的时候,很多人早已经聚齐在这里。
宫西西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勾唇冷冷的一笑...
“各位...好久不见!”宫西西冷笑对着这些长辈们打招呼。
他们中,看到宫西西的人,有惊恐,害怕,仇视,蔑视,嘲讽等等眼神都有。
对于他们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宫西西,依旧笑着,“曾经,我以为,我再也不用见到你们...可惜!你们中有那么些人,总是那么不知安分守己,老是想着跟我对着干,我说,都那么多年了,你们不累,我都累了。”
“你会累?像你这样的吸血鬼,吸了那么多血,是不是如今遭到什么报应了,所以急着见我们?”其中有个身穿棕黑色中山装的老者,头发眉毛全部鬓白,嘲讽的说着。
“哼,保叔叔,这是在跟我讨论吸血鬼之说吗?我可记得当年...你是怎么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的,要不是我,你女儿如今能享福?”显然,宫西西并没有忘记这个老者,还有当年他对自己的那些暗算。
众人一听,暗暗一惊,没想到,过来那么多年,这个小小年纪的女子,还记得那么清楚,对于他们的罪行。
一时间,大堂里的人已经热闹哄哄的吵吵嚷嚷起来,说的无非都是为自己辩驳自己是无辜的。
“好了,大家安静,那么多年,难得她来这里,看她打什么花招。”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潮中,有人突然大声说话。
这样的声音,足以让吵吵闹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
“啪、啪、啪、啪......”宫西西突然拍起了手掌。
而晨风与秃子也因为听到了暗号,把红海夫人从外面架了进来,近乎粗鲁的把她推到宫西西面前。
不知道何时,在红海夫人被晨风与秃子推倒在宫西西面前的时候,人潮中,不知道是谁与谁,把陈妈妈也推到了离红海夫人一起。
人潮中看着地上的两人,还有当看到陈妈妈那一只断了的腿,已经包扎过,血也止住了。
但这里的人,虽然被关押多年,但傻子都能看出来,陈妈妈那腿绝对不是断了很久的,看那包扎上的血迹,都知道,这应该是不久才被人砍断的。
说砍,那是不知情的人认为的,当然,宫西西不可能告诉他们,是秃子的剪刀剪的,因为放眼望去,谁会信?
“好了,既然人都到期了,我们多年的帐,也该算一算了。”宫西西不缓不慢的语气,人也站在高他们一层的主台上如救世主半摊开双手,朝着众人,冷冷一笑。
台下的人,看着宫西西那样熟悉的笑容,每个人,由刚才的不屑,嘲讽...转瞬间变的惊恐起来。
因为宫西西每次浮起这样的笑容的时候,就是他们灾难日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