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收拾好了,今天就要在这里睡么?今天就在这里睡的话我就去帮你买一床被子,家里没有多的被子。”菲勒站在门外,一个简约干练的小女孩。
“我去跟她说。”布尔拉走菲勒。
“这样好么?”诺思说。
玉藻前又抛给诺思一个柿饼,“好不好我不知道,布尔对那个女孩来说重要,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给她一段时间,让她自己去解开这个问题才是对她最有好处的,一成不变的环境终究少了点能推动故事发展的力度。”
“是!大作家玉藻前女士。”诺思揪掉柿饼的梗,咬了一口。
“不过我还是好奇独角兽是怎么和阿尔冈昆族恶灵有交集的,十八世纪,他们是在一起参加过美国独立战争么?”
“臭味相投吧,都喜欢特立独行的人身上都有一种能吸引另一个特立独行人的味道。”
“你是说他们的见面礼仪都是趴在对面脸上一通闻味么?”玉藻前乐不可支。
“你这么一形容更像是两个有狐臭的人见面说我前段时间做了微创手术,你闻闻是不是味道淡了点。”诺思也嘿嘿笑。“说出来都觉得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到你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大阪么?可能会没命的那种。”
“我愿意。yesido。”
“好!”玉藻前一拍手。“下面是新郎亲吻新娘的环节。”说着她就伸着嘴往诺思的脸上凑,乐的诺思往床上倒,一边推着玉藻前的脸一边喊。
“我后悔啦我后悔啦。”
玉藻前一个翻身,趴在布尔的床上,旁边是仰面朝天的诺思。
“哎玉藻前,你说死亡是种什么感觉?”诺思问。
“不知道,没死过。”答案有理有据,不知道的理直气壮。
玉藻前再翻身,也是躺着,“你不是应该知道么?你灵魂里有那么多已经死了的少女们,她们没有告诉你死亡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有没人有猜对过。”
“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同。”诺思说。
“还真是烂大街的答案呀。”
玉藻前喜欢一个小故事,她最早看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