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哑然失笑,看他这慌慌张张的挡着诺思往前一步步的蹭,不知道以为这里已经被大天狗那些家伙占据,他正在试图把诺思运输出战场。
“布尔?”不知从哪里传来女声。
“到!”立正站好,手指并拢,压紧裤缝线。
玉藻前眉头皱成了‘川’字,这丫的独角兽怎么被驯化的像一个小奶狗?!
“听到猫叫了么?没事吧?”女声悠然传来。
猫叫?他没听到猫叫啊。
“我摔的。”玉藻前指了指自己,点了点头。
“那个什么有个流氓路过,踩着猫的爪子啦。”布尔喊。
“流氓?”女声带着疑问。
“嗯,不过没事,已经被我打断一条腿,跑啦。”男声带着笑骄傲,好像他真的遇到一个流氓,然后打断了他一条腿。
没了声音,玉藻前心想,这个女孩子也真的是心大,听到一个流氓被打断了腿,还能跑的起来也没表示任何疑问,这应说她缺乏常识呢还是太过于相信布尔,他说没事就是没事。
“你说一个流”一个女孩子颠着摊饼的锅走出来。
果然,一个流氓是不可能被打断腿还能顺利跑掉的。
“你你们好,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来看布尔,我去多煎几个蛋。”她又钻进小厨房,她以为这是布尔的亲人,继上次的远房表哥温迪戈之后,又有亲人找到了他。
“我不喜欢吃鸡蛋”玉藻前嘀嘀咕咕。
布尔的房间极其简约,甚至连书桌都是最原始的四条腿,一块木板,没有抽屉和多余的装饰,上面反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