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按照约定我要去见旗袍白口中的老猎人,所以我请来了阿伟帮忙。
我让李乐和大壮带着一个假的律师从去法院,另外让二虎和阿伟带真的从另一条路去法院。因为我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会拦截!
按律师的说法,这个女人来头很大,我不得不防。不过我也和沈曼妮分析过了,在京东,除了青龙帮,敢动枪的很少。即便是天道盟的人到了这里,他也不敢轻易动用枪支。
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里的政府,警察认识的也就只可能是青龙帮。
所以那个女人即便来头大,我觉得她也不敢动枪,所以问题虽然有,但是应该也还能接受。
到了白狼俱乐部,旗袍白说刚好她车坏了,就坐我们的车去好了。
在车上我总是有些急躁,一遍遍的考虑着是否有什么遗漏。旗袍白说,遇事冷静,只有心静了,考虑问题才会全面。
可是这种时候,让我怎么冷静?一旦出了问题,我就会前功尽弃,这个机会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旗袍白说作为男人要有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迫力和勇气,才能走的更远,成就才会更大。无端的惆怅和对事情的过度担忧,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男人最重要就是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做的就是最好的决定。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是这次的事情关系重大,第一次转店已经弄的一团糟了,如果这次再弄不成我还怎么去和二虎他们说呢?
车子一路开到城南和城西的交接处,然后拐进了一个林荫小道,沿着小道一路向着里面就去了。在这小路的尽头,我看见了一栋两层小楼。房子周围都是菜地,还有一群土鸡在那里四处乱逛。
几个小狗仔子,翘着小尾巴盯着几只土鸡,不时的会去挑战一下,可是被那大红公鸡几嘴啄的嗷嗷叫着就跑开了……
我们把车停在了门口然后下车。进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老头,看着约莫有七十多了,但是他满面红光,身板笔直。这会儿正在给一个小狗仔戴铃铛。
“老爷子好。”旗袍白恭敬道。
“哎呀!小旗啊,来给我做饭吃了?这可有一阵没来了啊,可馋死老头我了!”老头子一看旗袍白立马高兴道。
“最近比较忙,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李尘。边上那个是他朋友。”旗袍白指着我和沈曼妮道。
“哎呀,别管什么尘不尘的,你先给我做个叫花子鸡了再说,走走走!我材料都备好了!”老头子放下那小狗仔然后就拽着旗袍白往一间厨房里去了。至于我和沈曼妮则是直接被他无视了,悲哀的。
我和沈曼妮想了想也跟了进去,反正都来了嘛。
不过进去也没戏只能看,看旗袍白做叫花鸡,她把处理过的土鸡先打刀花,然后腌制,接着是各种大料用纱布包裹好,等鸡腌制的差不多了再拿出来,将大料赛进鸡肚子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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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针缝上,然后用菜叶一层层包起来,最后再用黄泥把裹着菜叶的鸡包起来扔进柴炉子里烧,烧上个半小时就差不多了。
等她将那土疙瘩夹出来后那老头就急不可耐的开始准备大盘子了。
那土疙瘩冷一点了,旗袍白就将它敲碎,然后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溢散了开来,大料的香味混合着鸡肉和青菜叶子的清香,让我都都不自觉的吐了口唾沫。
不过那老头根本没有要请我们吃的意思,自己一个人就自顾自的开始了风卷残云。
只到他吃饱了,才看了我一眼。
“小旗啊,你找的这人咋还是半大娃娃呢。”老头一边剔牙一边道。
“就是因为他小,功夫差才来你这里嘛,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学生,你总得让我拿得出手不是。”旗袍白道。
“教呢是可以教的,但是你知道,我已经很久都不问世事了,所以,我教他,但是他不入我的门,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一概和我无关。”老头子道。
“这个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给老爷子惹麻烦。”旗袍白道。
后面那老头给我讲了一些相应的攻击的方法,又再次让我开始记忆一些人体穴位,这个在白狼谷旗袍白就让我们背过。
老头子说,打击要打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而穴位就具有奇效。他说有些穴位能让人短暂的行动受阻。而另外还有一些能让人昏睡,最主要的有些穴位能要人命。
当然了这得讲究方法,不是谁都可以的,简单的说就找位要准,而且他说现在我们单靠打击穴位能让人晕阙或者死亡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所以通常我们需要借助外物。
而这个外物,就是针,有些穴位扎对了,扎准了,能救人,相同的有些穴位,扎准了同样可以杀人。
当然打击也不是完全就不可能将人打倒或者打死,这个点穴主要在于一个找位和力度穿透。
老头子说,人身上穴位众多,但真正能威胁到生命的只有三十六个,俗称三十六死穴,我主要记住这些行了。
他说单靠拳头攻击是打不到这些穴位的,因为拳头攻击面太大,力道太散,用指的话,力度又达不到,所以,他说用扣。
就是手指前两节弯曲,最后一节和手背平齐,用这个去顶,一般取位准确的话,通常都是有效果的。即便不要命,也能让他身体出现不适,比如眼花,耳鸣,晕阙,不管是那一种,在战斗中都是有绝对好处的。
最后他说用针一般扎入都能要命,而且只要力度够,取位准,在很远的地方就能要人命,而不用去靠近接近人的身体施为。而且我还亲眼见证过,他远远的一针扎死了一只兔子!
然后他还教了我一套擒龙爪,不过感觉上我学的有些是是而非,主要野狐禅炼久了,有些东西成了习惯,他看得直皱眉头。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李乐说他母亲让那女人给绑了,她让李乐放弃这份遗产。
我想了下让他去把那个女人弟弟的手指剁一根给她送过去!
千算万算把李乐老妈这一环给忘了,真是失败!
下午又练了一阵之后,我们就被老头子给打发出来了,旗袍白说明天还来,那老头子说,只要给他做好吃可以天天来。
晚上沈曼妮说请旗袍白吃饭,旗袍白很高兴,说还是丫头懂规矩,哪像有些人就知道拿好处,也不懂得表示。
我假装听不懂,不过我也知道,今条确实多亏了人家,要没她去,我们俩去,那老头子多半都不会打理我们。
吃饭的时候,旗袍白说,回去多练练,别偷懒,我问她这个老头子是谁,她说不该问的别问。
不管他是谁,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厉害,单单那一手飞针就不得了!简直可以杀人于无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