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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言他们坐在正中央,霍修很快来到他们面前,他扫了厉司言的纸条一眼。
余小屿睁大眼睛从上往下扫描如玉如璧的霍修,影帝的颜值不是盖的。
睫毛长卷而细密,眼神柔和而温润,唇瓣绯薄而红润,肤色白皙而细腻。
余小屿脑海蹦出四个字——秀色可餐!
还有——受气熏天!
原谅她在腐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厉司言的手在余小屿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余小屿不敢叫出来,用眼神瞪他:小气鬼,吃什么醋!
他黑湛湛的眼眸温柔含蓄,余小屿直觉糟糕,他分明在笑,可也明确地告诉了她,她多看别的男人几眼,他就是不高兴,不开心,不舒服,吃醋了,需要她讨好!
余小屿感觉他的手已经在小腹作案,大庭广众的,他还真好意思了!
脸不出所料地变得如桃花般娇艳粉嫩,厉司言眸色一黯。不小心勾起了昨晚的深夜运动的回忆。
余小屿报复似的在他手臂上来回扭了好几圈,他不觉得痛,面上从容,行为更从容,在旁人的视觉死角处把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里。
她学乖了,不敢反抗。
她怕自己会痒得笑出来。
霍修不给厉司言细细回味的时间,假装没看到小两口的‘有爱互动’,非常‘大公无私’地说:“纸上要求快问快答。题目范围很大。错一题,罚喝一杯。对一题,请你的女伴吻你一口。全对,请你和女伴深吻一分钟,全错,请你的女伴喝一瓶高浓度白酒。derstand?”
余小屿:“……”我这是躺枪吗?
厉司言:“OK。”表示我很喜欢。
霍修:“嗯,开始吧。一共二十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如果昨天是明天就好了,那样今天就是周五了。那么,前面说的今天是星期几?”
余小屿:“……”我已脑细胞中毒。周五?周三?我死了!那就周八吧……别问星期八哪来的!
厉司言很轻松地秒答:“周日。”
余小屿:“!!!”大神大腿缺挂件不?
“过。”霍修低头读着手稿的内容,“三个贝念什么?”
“赑(bi)。”
“过。下一个,五音是什么?”
“宫、商、角、徵、羽。”
“过。”
……
十个问题全对。
“厉司言,下面问题让我来!”余小屿闲得发慌,快问快答的内容一点儿也不狗血,完全是中华知识,除了第一个烧脑,厉司言答的其他九个她都会。余小屿摩拳擦掌,想大展身手。
厉司言毫无保留地宠她,“好。”
霍修眼神一变,“请问,三姑六婆中的三姑指什么?”
余小屿:“……”请容我说三遍卧槽!!!
“大姑?小姑?小蘑菇?”
厉司言:“……”
霍修:“……”
旁观人群:“……”
霍修张了张嘴。
厉司言快速地答:“尼姑、道姑、褂姑。”
霍修擦擦急出来的汗,还是很风度地借机笑了笑:“嗯,这位先生果然知识渊博。过。”
余小屿躲进厉司言怀里,她没脸了。
厉司言你不要安慰我!我需要静静!
智商你为何关键时刻离家出走?哦不,是不在服务区了呢?
污污的小剧场:
余小屿知道和厉司言斗没好下场,昨晚她不过是和韩雨尘、符梅梅、父母等人一一打电话说新年快乐,然后闲聊了几句,在她打了两三个钟头的电话后,他直接把她抱回卧室折腾了一个多钟头。
当时,他汗水沾湿了发丝,眼眸浸润了水般的光泽,嘴唇呼(喘)着湿热的气息,他一边让她求饶一边问她:“错了吗?”
她哪知道错了,但实在受不了他的精力旺盛,连连道错:“是,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知道。”
他对回答不满意,就磨蹭起来,动作慢下来,她咬着唇,难受得要死,眼眶都红了,身子不停地颤。
最后他心软了,解决了深夜的剧烈运动,他沙哑地在她耳边说:“以后不许第一个电话打给其他男人,除了我,嗯?”
从来不知道,厉司言对她,比想象中更具占有、欲。就像小时候,他从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她,除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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