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坐落在南雷城一角的一座繁华楼宅:风月楼。这里,人来人往,烟花岁月,夜情销魂,这里做的是嬉笑、肉体生意。
逸南走进风月楼,对他来说风月楼这种地方他可从没来过,面对每个男男女女,逸南不以为然,大步朝里面一张桌子走去。正好有一个人走来,是这风月楼的老.鸨,瓜子脸、粗蛇皮肤,脸上被“轰炸”出许多“洞。”
那老.鸨嬉笑道:“客官,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姑娘啊,没我帮你介绍,我们这风月楼的姑娘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均有气死西施,羞煞貂蝉的貌色,保证你以后还会来的。”
逸南苦笑,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还在喋喋不休,寻视一下,逸南道:“我是来等人的,不是来享受的。”
那老.鸨一听,变的很快,脸似木头,极黑,态度很不好道:“等什么人啊?”
逸南无奈,把一袋铜牌条扔给老.鸨,道:“钱我照给,你一边去。”
“好好,这滚我会。”老.鸨乐得快掉下牙,等人有钱赚,这买卖划算,可仔细一想倒不如再敲他一笔,于是道:“客官,岁月可不留情,若你寂寞难耐,告诉我,我叫个姑娘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不用。”逸南也不是笨蛋,看出她大约在想什么,便道:“只要你不出声,钱我还会给。”
逸南根本不心疼自己那些钱,虽然都是自己以前在允家赌场时段华给的,还怎么花,现在派上用场。
“那老身谢谢这位豪爽的客官了,不不不是这位公子。”老.鸨谢了一礼,复几句道:“销魂夜,夜销魂。”
逸南无奈,静静寻楼下一张桌子坐下,二楼楼栏边还有许多烟花女子,俯视向下望。这是蚩拿常光顾之地,只要耐心,准能等到他的。
刚坐下不久,就听有人叫他”阿波罗,坐到一边别挡着我看女人。”
逸南愕然,难道宫由也来了吗?不禁回头一看,一个年龄与自己差不多的男子正趴在桌子上,手不断挥,示意逸南走开,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了。
“你认识我?”逸南走过去,问道。
“我叫阿拿马,阿波罗,你、快让开,别挡着我看女人。”
阿拿马两眼光芒大放,色迷迷的眼神极猥琐,盯着那些烟花女子,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逸南站在他旁边好久,见他红衣白袖亦为一个修道者,无奈令逸南叹几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差别太大了。
“哎终于看走了一个。”阿拿马十分得意,伸伸懒腰,这才记得逸南站在自己身边。
“战神?”逸南见他终于发现自己,问道。
“什么战神啊,我不是。”
逸南纳闷了,道:“不对啊,你叫阿拿马?”
阿拿马点点头道:“是啊。”
“战神是叫阿拿马啊。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就是阿波罗被?”
阿拿马听听哈哈大笑道:“我终于明白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什么战神,我只是追一个奸人两个大陆,就说我是战神。有些离谱。”
“追奸人?”逸南有些好奇,便问道:“谁啊?”
“穹魔啊,他母亲的,那老小子,亵渎我猥琐界的尊严,我很不爽,从东大陆追到西大陆,最后在陌冬国宰了他这只畜生。”阿拿马说起来丝毫没有顾忌什么,就像一个粗人说话,不需要注意文雅语调。
“猥琐界?穹魔亵渎你?”逸南冷汗直流,苦笑道。
“那一次我在他的地盘看美眉,他认识我,嫌我给的钱少,于是就辱骂我,说我猥琐,练的都是一些下贱的东西,虽然我是猥琐,这我承认,但我练的武功心法那都是禁法、秘法。失传了很多年的东西啊,而且还骂我师父,一次次侮辱,所以我听不过去,于是就一刀斩去他一条手臂,他愤怒与我战了十几个回合,不敌我就逃,我就追,结果被我追了十天十夜,最后体力不支倒在陌冬国一个山坡上,事情就是这样。”
逸南呵呵笑,心想:原来事情是这样,按他怎么说,别人一定不知道实情,所以才让他戴上“战神”的称号,若知道,那也应该是猥琐神啊。
阿拿马见逸南在笑,也知道逸南大概是在笑这些事,于是道:“你别笑,你笑个屁啊,我告诉你我的武功剑法可是很厉害的,而且还有四句口诀。”
“什么口诀。”逸南忍住笑意,问道。
阿拿马思索下,道:“上-贱不恋恋下-贱,人-贱不恋恋淫-贱,贱中最贱,人-贱我不不贱。”
阿拿马虽然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这几句话有惹逸南“咯咯”做笑,心想道:猥琐,够“贱”的。
阿拿马见逸南又笑,气呼呼道:“嘿嘿嘿,你又笑个屁啊。你懂什么啊,猥琐练闪躲,脸厚人长寿,缺德才正直,无赖有人爱,还有,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一句话,哥就是这样,哥就是神话。”
“神话。”逸南苦笑道:“不是传说吗?”
“哥已经超越了传说,进阶神话。”
“这也能进阶?谁教你的?”
阿拿马又是一副得意的样子,道:“我师父啊。”
两人正谈着,这时老.鸨又走了过来,客客气气道:“两位公子,我在远处看你们孤孤单单的,不如我介绍两个姑娘给你们好让你们来个春宵一梦,来个夜销魂。”
“滚。”两人异口同声道。
老.鸨嬉皮笑脸道:“要我滚行啊,支点‘杂技’费。”
逸南知道这老.鸨是来要钱的,正要用几块银牌条砸她,不料阿拿马甚豪爽,随手一人扔一个袋子丢在老.鸨的面前,沉甸甸的袋子,里面的牌条银的、金的、都有。老.鸨一见,连忙双手拿起袋子,有些重,可就算没力气也要拿着啊。老.鸨笑吟吟,拍了自己一巴掌,道:“哎哎,我年岁大了,不知趣,来惹两位大爷,该死、该滚、我不打扰你们了。”
老.鸨退去了。
“诶。”这阿拿马比自己还有钱,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等死神蚩拿。于是问道:“你怎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在这“意银”(谐音)啊,有钱这里什么女人弄不到手啊。”
“这个就是你不懂了。”阿拿马喝了一口茶,道:“我师父说,女人要来欣赏才好,太容易得到的女人,没趣,连点刺激都没有,这种女人就算倾国倾城我也不稀罕。而且我师父还说可,只有当你远远欣赏女人,不了解她又得不到她,从而在你脑中勾勒出混乱一片的想法,心中有一股股激动,越得不到的女人越能让你产生更多幻想,这个才是爽的。容易得到的女人,没用。哥就是在体验这种过程。我猥琐我光荣。”
“怪癖。”逸南摇摇头道:“你师父是谁啊。”
“我师父,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我还是要说,我师父是猥琐仙人。”
“猥琐仙人,呵呵,上梁不正下梁歪。”
“歪什么歪啊,你懂个屁,这是学问,你好好学吧。”阿拿马翘起二郎腿,道:“你是来等死神蚩拿?”
“恩。”逸南道:“你呢?”
“我也是来杀他的,其实我很再就有这个想法,那个死神,一点道德都没有,而我猥琐是猥琐点,贱是贱了点,可人品却没像他一样有问题。与他同为九神之一,我惭愧。简直是侮辱我们猥琐界。”
逸南快晕倒,又是猥琐界,他真行啊。
阿拿马突然一脚踢开面前的桌子,道:“那畜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