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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七话 我们都被算计着(1 / 1)

“砚霆哥哥,带我出去玩吧?”陈美琳通过LINE联系唐砚霆,诉说周末被单独留在家的苦恼。

“啊?美琳?怎么了?”

“哥哥,爸爸妈妈去抚岐了,正重,正则哥哥去补习班,婶婶和媛媛姐姐出去购物说是下午回来。”

“这么可怜?好,乖啊,先等我一会,半小时以后到。”

“好~”

挂断电话,唐无奈笑了笑,被周围朋友调戏道:“砚霆?又是谁呀?一天天瞎J.B忙,一晚晚J.B瞎忙!哈哈哈哈!”

“嘴干净点,你能对你家妹妹起兴趣?”唐白了他一眼,“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正要取衣服离开,精明的懒人脑细胞突然激灵一下,转过头来笑道:“小慧,和我出去玩?给你买好吃的!”

“嗯?”面对唐砚霆数年来难得的盛情邀请,刘中慧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不久,她穿好外套向同学们告辞,随他一同离开。

半小时后,接来陈美琳,刘中慧抱着女孩坐在后面有说有笑,恰似其乐融融三口之家。

百货商店的儿童游乐园,唐一个人坐在园外的座椅上喝着梅子绿茶,看着老同学陪自己妹妹玩得不亦乐乎,自己倒也乐得自在,把墨镜挂在鼻翼上翘着二郎腿翻着手机看新闻,时不时应和着呼唤他的刘中慧和陈美琳。身后路过的不知内情的行人和身边不多的独自带孩子出来玩的爸爸或是妈妈看到这一情景无不羡慕非常,赞叹声不绝于耳。

唐无心理会,本想认认真真好好休息,没想到突然遭人袭击——一双手从脑后神来挡住他的双眼,唬得他神经紧绷。正当他要说话,那双手的主人说道:“猜猜我是谁?”

“呼——林怀谧~”唐放松警惕笑着把手拉下来。

林怀谧依旧靠的很近,两人对视时鼻尖几乎可以碰触,他有意向后避了避,“别靠得太近,初吻啊~”

“啊······唐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陪家里孩子出来玩。你呢?”

“我和朋友出来shopping。”林怀谧顺着唐的目光看去,露出脸上不自然的笑容,“是你的孩子?”这样的情景不容别人不去怀疑这是一家三口疼爱孩子而出来玩。

“啥?别闹了,那是我舅舅的孩子,家里最小,周末放假自己打电话找我出来玩。反正闲着就出来喽。”

“那位是——”

“那是我高中同学,刚才把她叫来一起带孩子。女人总比男人有耐性。”

“哦、哦······”

四周的人见这唐当着“老婆孩子”的面亲密交谈,对他的花心和不忠心生不满,相识的还在耳语指责他。

两人愉快的交谈引来刘中慧的注意,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不过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些失落。“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美琳,玩了一会,要不要休息一会?”

“嗯!”刘中慧带陈美琳走过来,笑容满面的说道:“玩够了,过来休息一会。砚霆,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林怀谧;这位是我老同学,刘中慧;这小丫头是我表妹,不用介绍了吧?”他把小萝莉抱到自己膝盖上,把吸管放进女孩嘴里,女孩默契的大口大口喝饮料解渴。

“你好。”

“您好!”

“姐姐好!”

“你好!”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小萝莉在一旁静静倾听,不时地抬头看唐砚霆的表情,似懂非懂的点头。毕竟,大人的话就算是玩笑对小孩子也太深奥了。

“唐先生?!”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扭头看过去,“小麦?”三个女人一台戏,又要热闹了。他这样想着。

再次介绍后,他主动提出大家一起去三楼喝午茶,好好放松,休息一番,得到女孩子们一致赞同。

和林怀谧一起逛街的两个女孩子也在茶室会面,一见面纷纷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记忆,还是经过林怀谧小声提醒是联谊会时遇见的女孩,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女人们互相不动声色的探查对方底细,被探查最多的自然是第一次出现的刘中慧。而小萝莉坐在他腿上一面喝饮品吃点心一面接收语言信息。

“美琳,注意点,注意点,洒的比喝的都多。”他帮萝莉擦嘴擦衣服,然后擦自己的裤子。

“对不起。”

“没关系哦~”

“哥哥,我们一会去哪玩?”

“去哪?该回家了。你媛媛姐和婶婶要回家了。”

“那姐姐们呢?”

“她们也累了,要回家啊。”

“哦。”陈美琳似乎不想这么早回家,但唐有自己的打算,小萝莉教育良好故不再坚持,只得应了下来。联络陈媛媛把陈美琳接走,却没能推掉这些女孩子。只得一边闲逛一边敷衍。

“唐先生,您是做什么工作?结婚了吗?”两个新来的女孩问道。

“我?无业游民。”优哉游哉地回答。

“怎么也看不出。”

“嘿嘿,我自己也看不出。”

“唐先生好神秘!”

“嗯?我就当做是夸我。”

“就是在夸您。神秘有才华,家世好像也不错。”两个女儿在脑中脑补各种她们不知道的事。

“有才华?我怎么看不出来?”王琪麦吐槽。

“唐先生很有才华的!那天在我们的联谊会写的诗我们还记得!”

“哦?你又开始写诗了?”刘中慧打趣道。

“咳!嗯,随便写的骗小孩的。”

“如果那是骗小孩的,我情愿被你骗!”林怀谧抢着说。

“······”众人被女孩的唐突惊得说不出话。

“小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唐心中推算出女孩给他戴高帽可能是有事相求。

“我······我想请您再写一首,求您了!”两个女孩将近一百度的鞠躬让他受宠若惊,“我们一定会保密,不会泄露出去。只当是给我们写的!”

“哈?哈······”他目瞪口呆。

“你骗小姑娘的手段是越来越多了······”刘中慧白了他一眼挖苦道。

“这可是你们说的,这是最后一次,保密不泄露出去,不许出尔反尔。”两个女孩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他在手机里随手写下四句递给她们看:

赋敦盛

十月梨花万丛开

车辙千道不解烦

三十无功无名禄

怎叹人间五十年

只有20秒的功夫,他关了屏幕,只留下两眼放光的女孩站在那里。

“别那么小气,让我也看看!”王琪麦抢过手机解锁屏幕和其余人一起看。自然有人看得懂,有人看不懂。可是王琪麦在大家的眼睛离开之后迅速点击相册,搜索照片,结果是······

“安民,你为什么突然抛售股票?我们内部出问题了吗?”陈安民第一助手曹宁宁问道。

“嗯,汉方草药不是长久之计,加盟的店铺越来越多,良莠不齐,这种现象发生是迟早的事,规避风险,趁着还值钱的时候先套现,少量持股更安全。”

“现在撤出太早了。”

“延不可延啊。小宁,我们剩余资金有多少?”

“大概八百万,等你的股票出售,还会有三百多万进账。然后我们做什么?”

“中原国物产奇缺,环境退化正是我们出手的好时机!”

“你想做矿产资源?”

“矿产原来由政府把持转由Lucifer掌管,不能擅自开采。”

“你想做资源进口?”

“成本太高,做不了。”

“难道是农业?”

“周期太长。”

“不会是环保吧?”

“没错!”

“你疯了?这根本不可能有回报!”

“以前不行,现在一定行。我已经在彰文县那边的盐碱地承包了两百亩,每年才二十万。我打算把那一块土地进行改造,种植植被。知道吗?在那一片土地种上耐盐碱,耐寒耐旱的植物,散养一些狍子,野兔,野.鸡,野.鸭,开展野外狩猎项目,不仅改善环境,得到政府政策,财政支持,还可以经营旅游产业。城市的人就是喜欢野外的生活,越贴近自然就越吸引他们。只要一年的准备时间,就可以资金回笼。这是我们的新产业!”

“这真的能行吗?”

“我能行!”

“好吧,我去银行调集资金。”

“去吧。”陈安民的思维不同于常人。大多数人在投资方面会随波逐流,哪里钱多投哪里,哪里在短时间内赚钱投哪里,缺乏长远目光。相比较之下,陈安民聪明得多,在海外留学的他深知国内经济发展方式极为落后,表面上发展迅速实则不然,民众收入相对增加,对物质的需求比精神需求减速不少。国内九成以上旅游资源被政府和Lucifer垄断,每到节假日都无法满足中原国人的需求。他建立的新的旅游资源可以在这一部分利润上分一杯羹,不止满足民众的旅游需求,还会满足倍感压力的城市人舒缓压力的狩猎活动,他那超越时代局限的前卫观念与唐颇为相似。

财政上稍显拮据,但是并不影响陈安民的发挥,事实证明,才智是一个人发展的先决条件!

致远设计公司也在稳步向前,高桥太一改变作风,对公司内部事务,事无巨细必躬亲之,巩固自己的领导地位,下级员工大多追随太一,同时架空苏时昊,徐泽辉管理权,短时间内使得公司收入与声誉得到一定的恢复。高桥为避免此前失误重蹈覆辙,亲自调查,决定在盛京下各地级市建立分公司,满足各类市场需求。照唐的话说就是全面复苏!

“老板,这是我们各分公司的绩效表,请过目。”财务室王会计把一厚摞表单递上去。

“总收入是多少?”他一边仔细认真查阅,一边问道。

“因为各公司都是刚刚开始,还没达到预计收入,收支相抵。分公司只有法库盈利三十三万。截至目前本部总收入一千三百二十九万七千六百元,但是比去年同期下降百分之七。”

“把盈利留给法库分公司安排奖金。”

“是。”

虽然高桥心知日后道路绝不平坦,可眼下只能是走一步是一步。

苏时昊,徐泽辉和唐砚霆是童年挚友,唐得势后也照顾两个好友,知道二人一个是房屋设计出身,一个是土木工程出身,致远公司建立也请来了他们两人,大家有钱一起赚,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人把持权力久了自然会养成当权者的通病,如今权力被架空,从九霄坠入十八层地狱,怨念滋生,十分不快。徐泽辉不是个闲得住的人,再次找来两位好友做下一步计划。

“我们俩现在实在闲的难受,以后每年空领分红,我们都还年轻也想找点事做,你也来帮忙想想。”徐泽辉在家中摆宴招待好友。

“现在还能做什么呀?啥都不好做。在这种政.治国家,政局不太平,经济也难做。这几年我也算看透了,小本买卖肯定得被税.负压得喘不过气,要做啥还得仔细想想。”唐砚霆也开始头疼起来。

“得了吧,大辉,我说你要是有空就多带老婆孩子出去玩玩多好,好不容易得来清闲。”

“我和你不一样,你一个女人还有老公可以依靠。没工作了,在家相夫教子也不错。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天天在家闲着让我姑娘看着了成什么样子?”

“我啥也没说。”徐泽辉八岁的女儿插言。

“没说你。”

“哈哈哈哈······”童言无忌引得众人发笑。

“来,大家吃菜。”徐泽辉的妻子劝众人开宴。

“好,大家先动筷子!”唐附和道。

“你说的政.治不太平是怎么回事?”徐泽辉问道。

“领导人换届,旧领导人一定推行流.氓政.治,新领导人自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都会触动经济基础。这世道想靠自己发家致富难啊!”

“就是难,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干呆着。”

“是啊,不能干呆着,我这几天盯着股票呢。倒是有点发现。”

“快讲讲。”苏时昊抢着问。

“大股票我很少理会,但是这些新股票我倒是看点猫腻。我听说元和地产要扩大规模成为独立集团,股价有点上涨趋势,可以趁现在买进;还有陈统元的小儿子回国了,之前做中草药零售的生意稳赚了一笔,现在他那中草园已经是上市公司,吸金力很强,你要是想做可以试试买他的,但是不建议长期持股,见好就收是最好。”

“为什么?”

“那中草园是加盟性质的,加盟的药铺良莠不齐,进货渠道错综复杂,你知道是真是假?趁着有甜头的时候捞一点也好。还有就是陈氏集团的消息。他们的零售业发展势头比较猛,凭你们的实力可以在现在买入,等一段时间再售出购入新股。”

“我听我老公说今年中原国和日本的关系不太好,想买点‘军股’。”苏时昊说道。

“发点战争财也行,但是我不认为中原国能和日本开战。如果开战,中原国是一个国家和周围一圈国家开打,消耗太大,俄国人也不会老实,一定会插一脚,到时中原国必败。如果不打,有前瞻的股民看透了骗局,大头先撤资,说不好哪天股票就跌进谷底,南北两大军工厂一定倒霉。”

“我就想再做点小本买卖。”徐泽辉道。

“老本行是做不了了,要不,出国吧?”

“出国成本太大了。”徐泽辉摇头否决。

“你一年十几万美元的进账在美国也是中产阶级,总比在国内强。”

“让我出国旅游还行,移民我也受不了。”苏时昊也站到徐泽辉一边。

“不能为你们自己着想,想想国外的制度,教育,经济,你们的孩子也需要一个发展平台。你们想让后代过和我们一样的学生时代?大学毕业以后忙着托关系花钱找国企?看不起病?不敢吃国产食品?进口商品贵的跟黄金似的,有多少钱也不够你买。听我一句劝,我不会害你们。”

“这是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老公是党.员,想出国可不容易。”

“那是你们的事,得自己决定。”他喝了口牛奶,“过一阵我也打算回美国去,这地方官.商勾结,苛捐杂税我也受不了。”

“嗯······”徐泽辉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不知是赞同还是别的。

“你倒是两袖清风,攒够了钱去美国风.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们这都是拖家带口的,你现在多少钱?不行接济点?”苏时昊经常刺他的痛穴。

“别逗了,我哪有钱?都在国内风.流光了,到美国想办法再赚点才行。我打算把商店街出手,换点路费呢。”

“那条商店街可值不少钱呢,你这就出手?杀鸡取卵可不是你干的。你是真不看好国内啊?”

“你以为我跟你们开玩笑?”他夹起一只鸡腿痛快地咬一口,“那条街一年的租金都不够我油费,留手里也只不过是增加政府税收,还不如卖了换钱花。”

“我买!多少钱?你开个价。”徐泽辉仿佛看到商机两眼发圆,像发现猎物的狮子。

“这块地我打算五百万弄出去,但是我不建议你买。那的情况太复杂。管理不好,到手里也不过是拖累。”

“那你想卖给谁?”

“元和二皇.子。”

“陈统元的儿子?”

“嗯。那小子机关算尽,就认识钱,而且刚愎自用,卖给他最好不过。”

“你可真是聪明至极啊!”

“必须的!”

唐砚霆通过地下钱庄把那条街以七百万的价格卖出去,从此在那条街蒸发,不见踪影。陈安贤刚一接手便计划大幅提高租金,弄的商店街人心惶惶,繁荣不再。

唐砚霆也是在世界商战中摸爬滚打存活下来为数不多的精英,他深知在这一圈子里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痛苦。在得知陈安民的企划之后,他打心底里赞叹道:此人真乃陶朱公在世!若此人掌舵元和,我就更难斩草除根!话虽如此,可是现在政.治动荡,随时会波及商界,处理与公家关系已经十分棘手,如今在民间也不平坦。虽有能人谋士成百数千,可是面对独裁公家,他早已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实在不行,只能假借陈氏集团之手牵制元和地产和初成气候的陈安民。”他对刘昌懿等谋士道。

“唐先生,我倒是有一计,只不过手段有些不光彩。”织田胜男道。

“胜男,是什么计策?”

“既然如唐先生所述,陈氏元和如此棘手,而您又给予其父子四人许多好处,不如请辽领长单独对元和施压,再邀陈氏集团的力量两面夹击,予以压制。请公家达人李文治出面,设计中原国公家收拾他们是上策。”

“这我不是没想过,只怕公家知道缘由,做了陈统元的靠山,我这差一步极可能前功尽弃。”唐在这招上顾虑极多。

“唐先生,不如尽快斩草除根?”张拓安问道。

“这样做,我恐怕陈同勇兄弟少了困难,内心膨胀,对他们反而不好。”

“莫不如跟陈氏兄弟直说,请他们牵制元和地产。而我们则可以一心一意集中实力对阵公家。”

“唐先生,现如今公家不太平,我们何不代而取之?”王配道。

“代而取之······”

“是。自从我们把征伐重心转入中原国,一直受苛捐杂税重压,不得不低头。如今正值官家元首交替,政治颤动,是我们夺取政权的大好时机。”

“可是······”

“唐先生可是忘了公顺先生的事了?前车之鉴,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独裁专制,贪污腐败,坑害黎民,恐怖政治随时可爆发,有志者难成大事,有才者无门可投。倘若唐先生高举义旗,凭借Lucifer及十二翼在国际和国内的威名定可以广招义士天下归心。”

“唐先生绝对不可!赤党此前十年文.革以及天安.门.事.件已经将恐惧烙印在民众心头,即便国际民主自由国家可以支持,在中国定不可能成功。中原国人一向排外,如果外国势力干预,定会极力反击,倒是受损最大的只有我们。”

“如果我们和盟国军队进驻中原国,定会被扣上叛国的罪名,那时恐悔之晚矣!”王文山道。

“奉孝如何看待?”唐问谋士王奉孝。

“唐先生,我们有五胜,镰党有五败。”

“愿闻其详。”

“其一,我胜在民主,主张平等,镰党败在独裁,特权;其二,我胜在廉洁时效,镰党败在贪污冗杂;其三,我胜在慷慨济世,镰党败在克扣民利;其四,我胜在装备精良,精兵强将,团结一致,镰党败在冗兵冗员,装备落后,明争暗斗;其五,我胜在广开言路,集思广益,民心所向,镰党败在限制舆论,暗箱操作,民心向背,敢怒不敢言。”

“奉孝之意是推翻专制集权,建立民主共和?”

“并非如此,中原国五千年历史尽是专制集权,今时今日的中原国亦然,民众已经习惯披着民主共和外衣的独裁专制,那不如顺应潮流,我们也打着民主共和的大旗,待日后平定四海,继续此法:权力集中在唐先生一人之手,岂不天下太平?”

“这······”

“我们可以逐步改进,稍微扩大民主,放弃除帝王以外特权,即便如此,在中原国特殊国情也是民心所向。”

“那岂不是步朝鲜后尘?”

“高丽人缺智短谋何足挂齿?我一向与世界各国交好,可建立平等外交,区区高丽人怎可与我相提并论。”

“我们只有装备精良却缺少兵员,镰党二百五十九万大兵,而我们只有区区二十万,抵挡尚且艰难,如何谈得上进攻?”北条重雄问道。

“我早已做过准备,策反盛京军.区第16集团军,京城军区三个卫戍师,黄州军区和牧疆军区。这都是相对精锐的部队,建制完善,没有冗兵冗员现象。况且,我方在各国军政高层中安插卧底人员超过十万,区区中原国情报岂不是唾手可得?”

“我们何时可以出阵?打何旗号?”

“明年五月前我们可准备停当,到时唐先生只管大举义旗,各省响应!”

“好,这事暂且定下,诸公也准备命家小离开这是非之地,。还有什么要商谈的吗?”

“无事。”众人答道。

唐关闭网络,闭目凝神权衡利弊。

“文治,你爷爷和爸爸也是军政要员,如此好的根基,若不从政或是从军就是浪费人才。凭你那随机应变的能力和三寸不烂之舌,国务.院尚有一个合适位子的空缺,只要你一句话,前途不可限量!”

“你还记得公家把我老爸和爷爷软禁的事吗?唐先生可以为了我引全军封锁京城,明主难求,跟从你们会有这样的待遇吗?你们真的把我当人看吗?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个道理我是懂的。我爷爷那终身残废的左臂就是你们害的!珍宝岛战场,越南战场我爷爷哪个不是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后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害得他短了一只手,我奶奶投河自尽,这笔债你们能偿还得了吗?”

“我们曾对那场革.命道过歉······”

“害死那么多人,一个道歉就完了吗?”

“你父亲的工作就是组织安排的,这赔偿够吗?”

“不够!”

······

唐砚霆独自坐在庭院中的池塘边,“三十九岁吗?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您说什么?”身后秦洁娅取来毛毯和热coco,没听清主人的喃喃自语。

“没什么。”他略带深意的微微一笑,又道:“洁娅,你信不信命?”

“为什么说这个?”

“信不信?”

“小时候不信,现在信了。”

“为什么?”

“小时候我妈妈给我找了个算命的,那神婆说我这辈子是伺候人的丫头命。一直都被家里人疼,也都不理会,现在却是这样。”

“抱歉啦,我让那神婆一语成谶。”

“现在我喜欢这命了······”女孩小声道。

“嗯?”

“在这里坐坐就好,别等冷了再回去。我去工作了。”

“哦。”

一定要开战吗?迄今为止,我们从未打过颠覆战役,如果得到政权,我有能力掌控吗?唐心中十分犹豫。

梦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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