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吓了一夜,整整一夜没睡,终于天亮了,我也不怕了,起来后四处寻找小护士,都没有人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班后,大家陆续来了,我终于看到小护士也来了,便急忙问她昨天怎么突然走了,也不说一声。
小护士闻言显然是愣住了,说:“我昨天根本么值班啊,不是你一个人值班吗?”
我更是糊涂了,明明你晚上还过来,我说门自动开了呢。
小护士笑着说:“曲曲,你真会开玩笑,我昨天下班后就没来啊,你啥时看到我的?”
我仔细一想,开始确实没有看到小护士,但是知道应该有人值班,确实只是在们自动开时看到她过来了,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
对,就是在出现鬼现象时看到的她,可是她有没来,莫非我看到的是鬼现象?
天啊!
我吓死了,这鬼间出鬼,更是令人恐惧,难道我又与众不同?
不管了,反正从今天起我再也不值班了。
看来活着时我是个不平常的人,死了也是个不平常的鬼。
我万事开始低调,低调的不行不行的,唯恐再惹上什么麻烦事。
天一黑我就躲在屋里不赶出来,一是不想见到钟大人,二是不想在黑色里再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我才来还没站稳,唐佑远也没找到,我觉得现在阴间不踏实,虽然有西言,但总觉的她是人家的老婆,和我自然是远了一点。
我静静躲在屋里看书,这时听见隔壁西言的屋里传来一阵阵动静,隔墙有耳,我下意识地将耳朵贴在墙上听去……
隐隐的听见西言颤抖的声调,以及细细的喊叫声:“存希……存希……我的存希……”
我一愣,猛地想起这是在私生活啊?他和钟大人正在床上恩爱的,想起钟大人的嗜好,必须西言喊出一个旁人的名字,才兴奋,这西言真的就是喊的存希啊……
我的吗啊,这什么玩意啊?
顿时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可以说是羡慕妒忌恨吧,尤其是她喊着存希,我就是觉得不舒服。
西言的声音越来越大,竟然狂喊着存希的名字,接着听见噼啪噼啪拍打肌肉的声音,我欧能想象出,西言此时的姿势以及被拍打的位置,一种说不住的滋味,我有些感到恶心,不知为啥,每当遇到这样得知别人爱爱时,我并不是被激动,被挑拨起激情,而是感到不舒服,感到有些忍心。
难道我这是一种病吗?
我使劲捂住耳朵,却觉得那声音不断传进来,我又将头蒙在被子里,还是觉得那声音传进来……存希存希……
天啊,死了也摆脱不了存希的影子,看来这人啊活着时真不能惹下太多麻烦,它会缠着你一生一世不说,还带到死后。
我就在这极其恐怖的声音中渐渐入睡。
第二天起来眼睛微微肿起来,头也沉重,像是没睡好。
我开始想着搬家了,这西言每天晚上喊着存希,我能睡着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是往哪里搬家呢?
这西言她们真能折腾整整大半夜才消停,看不出来这钟馗的**还是很强大的。
西言这家伙也是有着一定的勾魂术啊,不然把这个钟大人勾引的折腾这许久不衰。
发现的钟大人的这个强烈的需求,我更加胆战心惊了,万一哪天将目光飘向我,就完蛋了,阴间是可以一夫多妻的,我到时候想离开也许真的就很难了。
越想越可怕,我必须有个保护的措施才行,离开他,甚至有个男人在身边时,这样更好一些。
使得我更加想早点找回唐佑远了,他到底去哪里了?
不然问问钟大人,或者直接说出来,我就是唐佑远的老婆。这样是不是能让他死心?
明天就把这个想法对西言说说,看合适不?
想出主意了,心也暂时踏实下来一点。
抽空是,我便将我的事情简单给西言说了一下,结果西言还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闻言,非得让我将所有事情详细告诉她不可。
无奈,我便交代了她死后地方一切事情,以及我家的所有事情。只是没说存希已经死了这件事。我还是存有一点小心眼的。
但是我说了我生的孩子是唐佑远的,但是存希一直以为是他的孩子。
西言为存希唏嘘了一阵,表示怜悯他。
同时她表示愿意帮助我寻找唐佑远,说也可以让钟馗帮助,我说需不需要告诉他我是唐佑远的老婆。
西言忙说不用说,千万先别说啊。
我没问问什么,因为她们是俩口子,比我了解。
好吧,一切都交给了西言去处理,我一贯相信她的能力,活着时相信,现在也相信。
西言不知道怎么给钟馗说的,总之在钟大人走时,西言说已经给他说了,他会想办法寻找这个人的。
我很感谢西言,感谢她为我做的一切,要是在这阴间没有西言,我估计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
很快第二次的讲课又开始了,这次我请西言给大家讲讲男女同房时如何保持卫生,避免生病的注意事项。
这个课题,很受欢迎,这次来听课的鬼比上次多了一倍。
我惊讶这鬼和人都一样啊,都是喜欢这些事情的。
课堂上大家都很静,唯恐漏掉一个字,西言不愧为业务尖子,活着时这样,死后还是一样,看来活着时多学点知识真是大有好处的,起码受到尊敬,瞧这些鬼也一样。
我坐在最后面一边听,一边到处观察,我想知道这些鬼和人有什么区别不?
我是为我的研究课题找资料。
我东张西望着,忽然看到一个鬼影子,这不就是上次那个疯子吗?为什么又来了,我想过去阻止他进来,但看到他老老实实是坐在那,觉得也挺可怜的,人家既然不他捣乱就坐着吧,我不忍心去撵走他。
一会的功夫,我便忘记这个疯子了,又去观察别处。
不在意瞅了一眼那疯子,却发现他正看我,看到我的目光,随即转走,和疯子没两样。
呵呵,疯子也知道看美女?我心里自己嘲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