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叶一听沉默了片刻,他自然知晓如今的局势,也知晓云晨此话的言外之意,其实帝一叶如今也有些后悔,他身上的灵技虽多,但是这些灵技都是一些散修身上,最高的也就是黄阶中品,最主要的是其中根本没有帝一叶感兴趣的灵技,所以帝一叶本打算回到家族在修炼灵技的,在族中以他少主的身份可以直接进入藏书阁三层,修炼黄阶上品灵技,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回去的途中会遭人打劫。
帝一叶思索了片刻,“我需要一个机会。”
云晨一听顿时就明白了帝一叶话中意思,因为以他对帝一叶的了解,帝一叶的肉身力量完全可以一击轰杀一名通灵大圆满境界的修士。
“好,我来制造这个机会。”
说话云晨走上前去,帝一叶也是紧跟其后,云晨将手中的灵戒脱下来,放在手心上前一伸,“我可以交出灵戒,不过你们若是收了我的灵戒,就要承担收我灵戒的后果。”
一众强盗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这样的话他们听到过无数遍,但随后说这话的人都死了。
为首之人笑声一停,众人见状也跟着停了下来,为首之人一脸讥笑道,“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方圆百城之内,老子我陈老三怕过谁。”
“陈老三,你就是陈老三,你不是在王星岭一代活动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说话之人是雷墨的马屁精黄衣男子,只见黄衣男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除此之外他双腿都在发抖,他可是听过陈老三的名号的,向来凶狠残暴,杀人如麻著称。
“怎么,王星岭没油水了,老子来这里混不可以啊。”陈老三一听黄衣男子的话顿时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
黄衣男子一听,顿时吓得龟缩起来,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顿时遭到了周围一众人的鄙夷。
这时云晨再次说话,瞬间将众人等的目光再次吸引了过来。
“我可没说我的靠山在这方圆百城之内。”
陈老三一听顿时冷笑道,“人都不再这里,那我岂不是更不用顾忌了。”而后陈老三看向雷墨等人,说道,“本来我想放了你们四人的,但是如今这小子的靠山看来很硬,所以你们就只能委屈一下,陪他一起去死了。”
四人一听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黄衣男子更是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一脸怨毒的看着云晨,恨不得活活撕了云晨。
“你不听听我的靠山是什么就下这样的决断,未免有些鲁莽了吧。”云晨自然不会理会其他人,继续说道。
为首之人一听,又是一阵冷笑,“好,就让你死个瞑目,说吧。”
“北灵宗。”云晨不急不缓的吐出了三个字。
顿时在场之人脸色都是一凝,当然除了帝一叶之外。
“你是北灵宗的弟子?”为首之人有些疑惑,要知道北灵宗距离此处可是有数亿万里之遥,他想不通怎么突然会有北灵宗弟子前来此处。
“怎么,不像?”云晨自然看出了为首之人眼中的疑惑,不过他并不在意。
“就算是北灵宗的弟子又如何,难道偌大一个北灵宗死了你一个小小的弟子会到处追查,再说了就算他们追查又查的到什么呢?”显然为首之人是打算把帝一叶等人都杀了。
“北灵宗是不会追查,但我的父亲、母亲、爷爷和师傅会追查,忘了告诉你们,我的父亲、母亲是北灵宗执法堂长老,爷爷是北灵宗太上长老,师傅是北灵宗藏经阁长老。”云晨说这话是一脸平静,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云晨,似乎要看清眼前这位天之骄子长什么样子。
而为首之人此时已经开始心生忌惮了,不过除了忌惮之心外还有贪婪,显然他的内心涌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杀了云晨,在他看来如果云晨身份不假的话,身上的法宝灵药定然不少,所谓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他就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
云晨自然看出了为首之人眼中的贪婪,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将事情推入一个新的高潮,让对方开始做抉择,衡量的越多,思绪就越复杂,就更容易分神。
“还有,我师傅在我的身上种下了禁制,谁要是杀了我,我师傅就会知道,所以如果你想杀我就得做好死的准备。”云晨再次抛出了一个饵。
正如云晨所想,为首之人又开始衡量,虽然他一直都认为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但是倘若那风险是必死的,而那机缘又是未知的,那做起来就不值了,就好比这大陆上的一些险地,里面虽然机缘无数,但是却没有一人敢进去是一个道理,然而人就是这样,在利息面前不到山穷水尽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而云晨就巧妙的抓住了这一点。
只见为首之人眼中灵光一闪,看向一旁的雷墨四人,笑道,“你们不是很想活命吗,我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杀了这二人,我便放你们离去。”
“你想借刀杀人,可惜,晚了一步,师傅你来了。”然而还不待这四人有所表示,云晨便咧嘴一笑,看着为首之人身后说道。
这话一出,为首之人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云晨在拖延时间,不过如今他可没心情管这些,他已经是心乱如麻。
只见众人都纷纷都顺着云晨的目光看去。
与此同时,帝一叶知道机会来了,只见帝一叶二话不说,直接一拳轰出,直接为首之人的头颅而去,而另一边云晨也动了,他的目标并不是为首之人,而是要挡住那暗中射箭之人。
“咻~。”
一道破空声响起,一把元力箭矢朝帝一叶这边急射而来,不过显然那人也是仓促出手,元力箭矢并不强,轻松就被云晨斩断。
而另一边云晨已经一拳解决了为首之人,只见那刚才还意气风发的为首之人如今已经趴在地上,死的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