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走回堂上,思绪了好一会后,他重重的拍了下官木〝章员外!这次算你命好!虽然这次事件影响恶劣,但本官念你对你父亲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而现在又那么多人为你求情,本官这次就放过你!日后你好生做人,规矩做事知道吗?!〞。。。
被指名旁听的四人瞬间惊愕的望向他,随即他们一个个面露难色,担忧的想着:这县官又想干些什么?先前不是才又是送礼又是威胁的一定要他们〝协助〞他治章员外死罪的,否则就要用他们家人抵,怎么这会又突然说放他?那这他自己说放的,事后会否找他们麻烦?。。。。
酒狸抓着背包带子的其中一只手指了下县太爷,一脸懵逼的问身边的陈凡吉〝这智障搬凳子搬傻了?!〞。。。。。
陈凡吉也疑惑〝可能!〞吧。这县官三不时的出尔反尔,谁知道他想干什么!。。。。
酒狸的谈话被县太爷一字不漏的听进去,〝啪!〞的一声,县太爷拍了一下官木,尴尬的吼〝肃静!章员外,本官所讲的你听到没?怎么不回话,是不是想去牢里呆几日啊!〞。。。。。
章员外终于清醒了,他连忙感激的跪下〝谢…谢大人开恩!〞。。。
〝嗯!〞县太爷狠瞪了他一眼〝别来这套!这次只是暂时放过你,但是下不为例知道吗?〞。。。
章员外连忙磕头〝是的,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见状!酒狸小声的嘀咕〝他又没有第二个爹了!〞。。。。
才说完,走近的君泽绪好笑的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小声提醒〝狸狸小声些!当心被你口中的智障听到哦!〞。。。。。
酒狸一惊!她偷偷的瞄了县太爷一眼,见他望着桌子上的玉佩发愁,估计也没空理她,于是偷偷的松了口气,。。。。
君泽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松了一口气,于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他转头望向仍在地上跪着的章员外,伸手将他扶起来〝起来吧!已经没事了!〞。。。
〝这…?〞章员外观看了县太爷一眼,于是站了起来。。。
酒狸想了想于是好奇的问〝咦?对了章员外!正棋呢?他在哪?〞她之前就很好奇了,只是他还没被释放,她不好问出口,但是,这父亲都被抓了,没理由儿子却不闻不问吧?那孝顺儿子可不像这种人。。。。。
章员外一筹莫展的摇摇头〝唉!说来怕让你见笑了!他在家!只是…自从上次他见了家父最后一面后,他就一直关自己在房间里,怎么劝都没用,唉!在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教书先生离开座椅,走过来听着他的话,感慨的讲道〝唉!人就这么说没就没了,那孩子打小就是老章看着长大的,他怎会不伤心。看样子我也离那天不远了吧?!〞。。。
陈凡吉连忙扶着他,一脸责备〝爹!不准胡说!〞。。。。
教书先生羞愧的看向章员外,想了良久,举止不自然的他最终愧疚的向他跪下〝贤侄!先前多有得罪,都怪老身……〞
话还没讲完,章员外急忙阻止他〝不!陈伯父,此事万万不可!古往今来哪有大伯向侄子下跪的,你这不是折煞我吗?这事我压根没怪你!〞。。。。
被扶着的教书先生这下更惭愧了。。。。。。。。
另一边,酒狸惊讶的盯着县太爷战战栗栗的将那块玉佩递还到风河的手上,于是扯了扯君泽绪的衣袖〝哎!你给的是假货吗?他怎么不收了?〞。。。。
君泽绪斜视着被她拉扯着的衣袖,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他打开扇子〝嗯?!也许!…他今天不缺钱花吧!〞或许让她这样理解会好些吧?,毕竟!〝假货〞这词…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君泽绪隐晦的想着。。。。
酒狸嗤笑一声〝呵!你特么在逗我么?〞他今天不缺钱花?!哪来这么好的借口?他不说就算!她还不想知道呢!可是他却用这借口打发她,当她也智障啊!(#‵′)靠。。。。
突然间,酒狸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不然接连被他惹火,她一个万一,一个忍不住!那就难看了(#‵′)。。。。
随即酒狸轻轻的拍了拍章员外的肩膀,在他向她望过来后讲〝那个!章先生,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想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去看看正棋不知可以吗?〞。。。
章员外满脸欢迎的拱拱手〝如此真的太好了!您能到来真的太好了!相信犬儿知道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没准,她劝劝他,他会听听她的话,不再继续躲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