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甚感无聊。
挥开光球,敢瑶眼珠转了转,“‘汝之所愿,可需代价!汝可想好?’声音到是白老头子的,啧啧!到底这刘大叔是想要什么?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只知道一个劲慌张地说‘不知道。’这就活该被火吞没!
这堆白色光球里头尽是或黑或暗或火红,而这里头唯一一个泛着绿光就显得尤为晃眼!
刚想看看,却被周围的一光球给撞了进去。
看了看四周,又是林子里头。我晕,这到底是搞什么!
“有人吗?老头儿?到底有人吗?”喊了好一会儿、周围什么都没有发生。想飞上天去,又发现自个法力尽失,天色渐暗,四周越发寂静。一切如归混沌,向来就怕鬼神之类的敢瑶吓得直哆嗦。
手紧紧抓住脖子上的玉石,嘴里念叨着,“不怕,我还有老爹给的符玉,什么牛鬼蛇神都不能伤害分毫!”
慢着,呆了半天,敢瑶才发现自个身上灰色衣服变回白色裙装,摸摸脸样貌也恢复了,“这什么地方连千月链也失效了!”
天色变黑之后很快又到了白天,这奇怪的变化令胆小的敢瑶又怕了几分。
朝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地走着,过了几个时辰,听到哗哗的瀑布声。
一个**上身,闭紧双眼,墨发四散的十一二岁少年正盘坐在激流而下的瀑布之下的石头上。
虽然这环境下出现的人很奇怪,但总比没有好,体力快要透支的敢瑶满脸欣喜的跑过去。那知'碰’的一下,摸了摸面前无形的屏障,敢瑶依靠着屏障滑坐下来,自言自语着“唉!这样还不如没人出现呢,在这里我居然会感觉口渴,看来我满身的灵气在这里也消散了!我说话都没反应,是不在一个空间吗?”
“白天倒是挺正常的,这小屁孩怎么一动不动啊?不会死了吧?”呆了许久,敢瑶开始大力地捶了捶屏障,大声的喊着“喂,你还活着吗?喂……”
拍着拍着,天空有了异常,好像有人在说话。敢瑶立马站起来,大喊着“我在这,白老头!”
“咦,臭丫头怎么跑这里面去了?”
“别问了,先把我放出来呀!”
敢瑶回身看向少年,那成想坐了大半天的人居然站了起来,一板一眼的像木偶一样穿上衣服。
不是死了呀,敢瑶耸耸肩膀,触摸旁边的大树准备回去。
她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刚才还像木偶一般的少年一下子身形变高,变成二十来岁的男子模样。
看着一身白衣华裙的背影,席廉也只是看一眼,接着就凭空消失了!
一回到思量石碑,敢瑶就开口质问坐在石碑上装沉思的白老头,“刚才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法力全无,玄器也失效了!”
站起身来,来回走动,“这一次的仙缘大会,倒是有意思!”
“喂,老头!你嘀嘀咕咕些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还在这儿!这幻境考验已经结束了,臭丫头快走,在这烦死了!”
我晕!“不解惑就算了,你还赶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出去呀,还有你不打算给我五色令牌是吗?!”
“真是吵死了,看看你这臭丫头的态度,懂不懂尊重老人啊!”
“呵,那你还不懂的爱护幼小呢!”
这丫头片子被飞仙门那群婆娘给惯成什么样了!火大地指着石碑,“从那儿来的就去那儿!——你怎么还不走?”
看这丫头站在面前摊着手,难不成是赖着不走吗?
“你只是年龄大,不是身体老,所以,不要装不懂哟!老、头、儿!”
“给你、给你,给本座滚!”烦躁地甩出一牌子,一挥手把敢瑶给扔了出去!
切!发什么火呀!对女孩子那么粗暴,难怪几个祖母都烦他!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看了看四周剩下的几十个人,慢悠悠的走下这思量台。
早就出来的木青等了许久才等到一身灰衣的沈柳,欣喜地走进,本想伸手拉着他的,在看了眼一直跟在身边的陈八后,就止住了。
“木青,你还在啊!”来的时候辣么多人,现在思量台这儿这么少点人,我肯定出来晚了许久。妹纸就是贴心!“陈兄也在,真是耽搁你们了。”
“没有!没有耽搁的,他们都有事所以先走了。”
“那就好,我们也走吧。”
“对了,沈柳你的令牌呢?这是我的令牌,咱们的应该都一样。”手一翻,一枚黄色圆形令牌出现在手心上。
“我的在这儿,我还没来得及看呢!”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令牌后,看着木青一脸惊讶的样子,靠!这白老头不会耍我吧!“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有什么,我给你解释一下。五色令牌是用飞仙门特有之物地晶打造的,分别有红色、黑色、金色、黄色、白色五种令牌。根据每个人的资质高低依次得到。白色虽然最低,但是、总比没有好啊!”
对,总比没有强!毕竟人那么多,“那有多少人得到白色令牌?”
“呃、呃…”看木青吱唔了半天,一旁的陈八开口替为难的木青接着说,“只有你,这次参加测试的大都得到黄色令牌,只有少数几人得了金色令牌,得到白色的大抵只有你一人!”
这意思是我资质最低吗?我可是小小年纪就是金丹修为,肯定是白老头随便糊弄我!给我等着,看见祖母看我不打小报告。
看沈柳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木青立刻安慰着,“只是一枚令牌而已,对下面没什么影响。”
狐疑地问,“真的吗?”
点头表示肯定,“当然了,是不是啊?陈八!”
看了眼瞎说的木青,陈八点了下头。没影响、才怪!五色令牌的重要性直接就体现在仙缘大会的宴胥境中,拿到白色令牌,会淘汰更快!
“呀!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坊市吧,那儿可热闹了……”几人边走边说,离开了思量台。
席老拿过席廉手中的黑色令,满意地笑了,“小子干得漂亮,拿到黑色令牌,接下来就省事多了!”
看着席廉又是一副木楞的样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敲了敲他脑门儿,“你小子又在想什么呢!”
看向远处,“没什么,我该修炼了。”
“炼什么炼,陪老头子去买个东西,年轻人真是一点朝气都没有,比我一老头子还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