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你要死啊!”士兵喊着。只见高入崖抓住了他的手,救了少女!
“快给婆婆和姑娘道歉!明明是你撞倒了她,还这么嚣张!还有姑娘,她帮婆婆出头,你堂堂男子汉,居然要打她!不教训你是不行!”入崖死死地盯着他!
“呵!老太婆自己不长眼,撞到我了就是不行!姑娘?哈哈哈哈那么丑,我家的过都比她好看?打她又如何?”士兵喷了入崖一口水。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狗样了?自己丑还好意思说别人丑?你穿着护甲了不起?”说完入崖向他打去!另一个士兵见状,立马将入崖推倒。
“哈哈哈哈哈,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士兵松了松骨头,两人如饿狼一般贪婪地盯着到手的猎物!入崖以一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如迅雷不及掩耳一飞脚踢倒一士兵,紧接着又一挥拳向另一个士兵打去!士兵躲过了攻击,侧身抓住入崖进攻的手,用力一扯,入崖整个人都向他扑去,他一拳头将入崖再次打倒。
“哈哈,没招了吧?”士兵嚣张地说。入崖咬了咬牙,双腿都盘在士兵身上,用力一仰,一拳打在士兵脸上。这时,被踢倒的士兵也起来了,加入混战!毕竟士兵训练有素,纠缠不久后,两士兵合力一人一拳打向入崖肚子,把入崖打飞了几余米。
“还...还...还没完呢!”入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欲再向两人打去!
“笨蛋,还不快跑?”只见少女抓起入崖的手。向东边跑去......
“呼~呼~他..们应该追不来了!呼,累死我了!”少女说完松开入崖的手,气喘吁吁地坐下。
入崖也累得不行,一屁股往地下一坐。他晃了晃满是金星的头,定眼一看,眼前是一条不息的溪流,地上的枯草也有些葱绿的迹象,冬天正要告别,春天就在眼前。
“姑娘,跑得挺快嘛!我们走了,那婆婆怎么办?那两只人会刁难她的!不行!我得会去!”入崖说完正要起身。
少女按住了入崖的肩膀,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挺正义的!在带你跑之前,我已经把老人家藏起来了,她现在也差不多回家了吧?哈哈哈,今天谢谢你啦!”
“是么!姑娘想得真周到!怎么样你没事吧?”入崖往少女脸上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少女满脸的疮疤,肥厚的嘴唇,确实是丑陋至极。但这一无是处的脸上还是有一丝亮点,那清澈的大眼睛在这坑坑洼洼的脸上,显得格外迷人。
“被我这脸给吓到了吧?我知道我丑别看了!”姑娘身子一转背对着他。“好啦,现在你可以安稳地说话了!”姑娘纯真地笑着。
“姑娘你又何必这样?我又不怕你这脸,再说了你又...又很丑...丑。”入崖摸着头说道。
“嗯嗯嗯,别骗人啦,你说话的时候都结巴了!还说我不丑。”姑娘双手交叉,振振有词地说道。似乎根本不在意别人说她的外貌如何,而且别人说她丑的时候,她倒好像挺高兴!入崖也察觉到这点,纳闷着。
“啊,还是被你看穿了。不过你虽然外表丑了点,但是你心里美着呢!刚才你帮老婆婆出头的时候,就像天仙下凡,这我可没说大话!”入崖坚定地说。
“哦?真的吗?”少女又身子一转面向他。
“嗯!而且你也有自己美丽的地方啊,你往水里看看,你的眼睛很漂亮的!”入崖向溪水指去。
少女往水里一看,“哎呦,原来还是失败了!烦死啦,烦死啦!我还以为这次天衣无缝了!怎么眼睛会......哎呦哎呦”少女胡言乱语着。
入崖听得稀奇,问道“什么失败了?”少女顿了顿说:“既然你今天救了我,还指出了我的失败所在,那我就告诉你吧!”说完她用双手把溪水不停地往脸上送,不久后她把脸转向入崖。入崖又一次被惊倒!这是一多么美丽的脸庞,标致的眉毛,澄澈如流水的双眼,挺拔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无半点污垢的脸,红晕的脸颊,这是仙女下凡吧?
“姑娘你这是!!”入崖惊讶地望着这纯真美丽的脸,这种美如一壶壶酒般,把他渐渐灌醉。
“嘻嘻,这才是我呀!你看这水里的污垢,那些是泥土,刚才那丑脸也就是这些泥土弄成的假脸。你好厉害,还能看出我的眼睛没装饰!”少女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略带羞涩地看着他。
“这么有趣!姑娘你才厉害呀!可你为什么要弄假脸?”入崖痴痴地看着她。
“那是我爹说我太漂亮,嘻嘻,会被董卓看上的,所以要扮丑点,丑了才能上街玩。”少女被他看得脸颊越发红晕,说道“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呀?不...不好看么?”
“怎....么...会?美极了!原来姑娘你内心和外表一样美,这真是极好,我还....从未见过像...姑娘这般美丽...的女子......”入崖也察觉到他盯着女孩子太久了,脸红红地把头转向溪水。
“我...我叫陶衿悠,十五岁了,你呢?”少女羞涩地说道。
“啊!我叫高入崖!十...十六岁!”入崖不敢再望向她,只是呆呆地望着溪流。
“河里有什么好看的吗?”陶衿悠也望向河里,“咦!真的有好看的啊!”
“啊?有吗?”入崖仔细的搜索着。
“笨蛋,好看的东西不就是你吗?你仔细看!”衿悠指了指,入崖在水中的倒影,有气势的眉毛,英气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细薄的嘴唇,这也是陶衿悠从未见过的俊脸啊。
“我吗?好..好看吗?”“嗯,好看!”两人看着对方水中倒影,此刻这世界仿佛只有二人纯真的笑声,这笑声如小鸟般自由,如天空般晴朗,如溪流般无邪......
突然!入崖好像想到了什么,头转向衿悠问道:“你说你姓陶?而且你还会这泥土戏法,陶飞瓷先生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我爹?!”陶衿悠诧异的看着他。
“你是陶先生的女儿?”入崖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对啊,你为什么认识他?”
“我以前经常去听他讲国事,他教会我很多大道理,让我清楚当今天下孰是孰非,我老想念他了!他现在搬来长安,还开酒馆讲这些吗?”入崖说道。原来当日入崖在母亲面前说的,那些本不应该他这年纪会懂的话,就是从陶衿悠父亲那里听来的。
“原来你也是洛阳人啊,哎,那日的大火把我爹的心血都毁了,来到长安后,他不准备也没能力开酒馆了,他说要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专心研究易容术。我觉得他平常在酒馆谈论天下,可不把什么权贵放眼里,可现在倒是被董卓给吓到了,哈哈哈!”陶衿悠笑道。
“易容术!”高入崖似乎想到了什么:会易容术,我就可以装扮董卓的亲信,随心所欲地进出相国府了!“姑娘你爹收不收徒弟?我要学易容术!”入崖说道。
“我爹不收徒的。”陶衿悠说道。
“啊,那真是遗憾了。”入崖低下了头。
“他不收而已,我可以收呀!你觉得我的易容术怎么样?”陶衿悠拍了拍入崖的肩膀。
“真的吗?你的易容术很厉害啊!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师傅请受...”
“诶!我比你小呢,你叫我师傅,我就显老了!不要叫我师傅。这样吧,我教你易容术,你也教我好玩的东西,我们就扯平了,不用拜师!”陶衿悠回道。
“那...那我教你吹埙吧!只是我身上没有这个,要不明天我们在这里相约,你带着易容术的工具,我带着埙。”高入崖说道。
“埙?好像很好玩!好啊!就这样决定吧!”陶衿悠说道。
“哎呀,出来太久了,大哥也该回家了!姑娘,明天见了。”高入崖说完,起身急急忙忙地跑。
“喂,别叫我姑娘啦,我们都是朋友了,你想个称呼吧!”陶衿悠喊道。
“啊?那我叫你小悠吧!小悠再见!”入崖边跑边说。
“好啊!再见小崖子!”陶衿悠回道。
此时已是响午,入崖想了想张辽还在府中等着自己,就快速奔跑。不知道下午还会有什么样的训练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