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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啪嗒”一声关掉了监控。
纪宁把记录本递给他：“我也就问到这些了。”
司越接过记录本：“宁姐，安排一下，我要问容沫、舒婧还有陆瑶舞这三个人一些问题。”
纪宁点点头，转身出去安排。
纪宁办事的效率很快，十分钟后，司越已经坐在了审讯室里面，对面坐着的正是容沫、舒婧和陆瑶舞三人。
司越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锐利的目光却是把对面的三个女生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遍。
相较于司越的从容，舒婧和陆瑶舞两人显得要窘迫得多，而容沫虽仍是一脸镇静，但她的身板绷得直直的，像是一头准备随时向敌人发起攻击的小兽。
良久，司越才缓缓开口：“容沫，舒婧，陆瑶舞。”
突然被点到名的三人的肩膀都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司越把这些微小的动作看在眼里，却是淡淡一笑：“舒婧，能解释一下在刚刚的审讯中，你说你们害死了死者是什么意思吗？据我所知，只是额头磕到桌脚上，若不是故意不处理伤口的话并不能令一个人死亡，而且，就算死者因此跑了出去消失了一个星期，她在小树林中的死亡，也会跟你们关系不大吧？为什么，舒婧你刚刚用这么断定的语气说是你们，害死了死者？”司越的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我……”
“因为我们心存愧疚。”舒婧才说出了一个字，容沫便打断了她的话，“我们认为，芊芊的死是因为我们当时没有拉住她，如果我们当时留她下来，也许她就不会死。”
司越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的审视意味却有增无减：“你很不安，因为你在说谎。”
容沫否认得很快：“我没有说谎。”
“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的双手出卖了你。”司越看着容沫那摆在桌上的双手，“四根手指无意识地搓动手掌，这是缓解不安和紧张的动作。”司越再次淡淡一笑，“现在，你的双手慢慢地撤离了桌面，一点一点地缩了回去，这种远离动作是心理逃跑的表现。因为我说对了，令你感觉到了威胁。”
容沫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问个问题吧，你们与死者起争执的那天，她是否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紧身牛仔裤和一双雪地靴？”
三人缓缓地点了点头。
“再问一个问题吧，在这个星期内，你们是否见过死者？”
司越此话一出，三人皆是顿了一下，这才拼命地摇了摇头。
“我猜对了，对吗？”司越看着三人的动作，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不要妄图对我说谎，你们的演技，很拙劣。”
“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在现场我让你们填的那些问题吧？”司越不再理会对面三人的情绪，“其中的一个问题，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死者的时候，死者是什么样子的，其他人填了白色毛衣、紧身牛仔裤和白色雪地靴，而你们却填了其他，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