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绮笙确实也是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美男子,可是在这漂亮的脑袋上长了一对奇怪的尖耳朵。硬是将那美生生降了好几个档次。平时的他不是裹着头巾就是顶着纱笠,为的就是不让别人看见他丑陋的一面。绮笙这种心态还是在遇到冷夜极后改善了不少。以前总是像野兽一般整天被关在笼子里任人参观、咒骂、砸打,以至他养成一种极其自卑又扭曲的心里,直到遇上冷夜极。能遇上冷夜极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好巧不巧的就在绮笙以为会命丧于此地时,冷夜极却适时地出现了,不仅救了他,还替他报了仇,医好伤,教他说话、习字、练武。是冷夜极重造了自己,是她给了自己人格尊严,做人的尊严。
记得那次因为他生了重病,没能很好的给围观的人们带来惊奇,没能挣来银钱。于是那黑心老板便命人将自己拉出笼子,扬起马鞭便开始狠命的死抽。痛苦的呜呜声换来了一旁买糖葫芦吃的冷夜极的侧目。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冷夜极很不欢喜的沉着声对那还在挥鞭子的络腮胡子,命令道:“住手!你这丑的玩命的玩意,这么对付一个小孩子,你的心真是比老子还黑啊!”。听见有人在骂自己,那穷凶极恶络腮胡子,立马转脸对上那娇小的像个女孩的不要命的小子一顿打量,在确定这粗布麻衣的小子不会是什么官宦公子之时,才恶声恶气的骂道:“你是哪里钻出来的死老鼠,敢在你仇爷爷跟前撒野,你是不想活了,是吧!”,用鞭子指着奄奄一息的绮笙,又道:“这畜生,是老子的狗,老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说完又是一鞭子挥出去。可鞭子还没落到绮笙身上时,另一端便被冷夜极空手捏在指尖。“哎~话说你长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丑的,竟然对这么个天仙般的人下手!就算他饶你,老子也不放过你!”冷夜极拉着鞭子蹲下仔细盯着绮笙发呆道,“真是个美人啊,尤其是那双漂亮的耳朵!哎~你们这帮该死的畜生竟然把他打成这样!真是该死!”冷夜极伸手封住绮笙的几处大穴后将人放平,随即站起皱着秀眉,眼里杀机顿现。
围观的百姓见情势不对正欲逃跑之际,却个个都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心下已被这不知怎么动不了的情形吓了个半死,又听得场中的人说要杀了他们这些愚民泄愤时,更是两股战战,有些不能自已的连尿都吓出来了。本来是出来看妖怪,看热闹的,怎么一转眼就大难临头了呢?!是惊疑,是害怕,更是恐惧,无限的恐惧!
反观那络腮胡子一副我不怕你的死猪表情,冷夜极就知道对方不是一个一般的练家子,可能是武林里排的上名的人吧?!想了半天冷夜极也未想到眼前这号人物是谁!柳卿如不让自己杀无名之辈,说那只是浪费精神罢了。这个人是杀还是不杀呢?冷夜极回首环顾四周,看着被自己用气点了穴的看客百姓,心下一横,管他呢!
“小子你别小看爷爷,爷爷可是人送外号恶连霸的仇连,你是那条道上的?报上名来,爷爷可不杀无名之辈!”络腮胡子仇连满眼愤怒又面露不屑的看着冷夜极。
“恶连霸?”好像没听过这号人?“没听过!”
络腮胡子仇连彻底被激怒,甩弃手中的鞭子,拔出车里的大刀,挥动着向冷夜极的面门劈来。一劈未中,又是一刀。玩心大起的冷夜极,抓起身旁的丝线,冲着对面络腮胡子的同伙嗖然飞去,柔软的丝线穿过血肉锁住对方的经脉,如同傀儡一般任冷夜极摆弄。见络腮胡子向自己拼命冲来,冷夜极随机拉动手中的丝线,那傀儡便徒手攻向络腮胡子仇连。无声无息的一掌一拳打的仇连措手不及,又惊愕非常!倒地大吐了口鲜血,捂着胸口道:“你是谁?”
冷夜极未抬眼皮地玩着手中的傀儡,一个不够又是几根丝线飞出,一个,两个,三个、、、最后是全场的愚民百姓,群魔乱舞般的互相砍杀,血肉横飞中惊叫声、哭喊声、求饶声混在一起似最惊心动魄的曲调震响这整个梁城的的湛蓝天空。
等人都死了后,冷夜极将手中的丝线放入昏死的仇连手中,背起一旁的绮笙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
梁城府衙役们闻声赶来时,便看见抓着丝线正一脸惊恐的仇连与连着丝线的血肉模糊的百姓尸首。随机捕头便以凶手之名将其抓获投入大牢,经梁城县令审决,最终判仇连枉杀无辜罪成立,秋后处决!
此事曾轰动一时,连景文帝也闻讯,谴责了梁城县令,并下令梁城减税一年,免役一年已安抚百姓。为此仇连还未等到秋天就被即刻处决,死时嘴不能呼冤,手不能挣扎!愤怒的百姓纷纷来围观这罪大恶极之人的下场,或拿石头,或烂菜叶子,或臭鸡蛋,统统砸向那个让他们失去亲人的恶棍!骂他死了下无间地狱,受那石碾,油炸,刀山火海之苦!
仇连的惨死,全是他咎由自取。还有那些百姓,假如他们不好看热闹,不好人云亦云,但凡有点同情心,那会就那么死了。
冷夜极虽下手残忍,可杀得都是些该杀得人。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绮笙对冷夜极的看法。她嘴上说的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其中内里只有你细查了才能明白。所以古人有云:人不可只看其外在行事,而是要据其行而探其根本!这样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
绮笙缓缓褪去外衣,摘下头巾,爬向不停呼唤自己的冷夜极身旁,俯身吸上吐气如兰的红唇。而一旁的顔孤则是忙着在某人胸前种草莓,顺带将怀里的狐狸从上到下褪了个干干净净,使其坦然面对自己腿间奋起。
在冷夜极一声娇吟中,顔孤全力侵入,攻城略地。顔孤的横冲直撞使得冷夜极娇呼连连,喘息着离开绮笙的香舌,嗲怒道:“孤,轻一点,轻一——”语不成调,话不成句。看着千娇百媚的冷夜极绮笙此时也不满足于亲吻,抓住冷夜极的小手直奔主题,来以此减缓膨胀的难耐。可这就如同隔靴搔痒,不但不能缓解更加深了自己的挺立。不禁望了眼顔孤,恨恨心道:还是先忍会儿,今儿就让他一回!
“啊——”顔孤只顾自己去了巫山之顶。在回神之际,不想被某人一脚踹下床,还遭受了白眼无数!
某人扯过绮笙,双腿一勾,两声喟叹。
顔孤忿忿爬上@床,黑着脸心里暗骂自己,只是两个月没行事,一进入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去了,真是没用!想自己可曾是他们之中战力最持久的,可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不行,一定要重振旗鼓,重新来过,再创佳绩才成!顔孤一改臭脸,转身吸上冷夜极的红唇,开始新一轮的交缠织爱。
此时的冷夜极心里哎叹,自己确实很久都没对他们负过责任了,今晚就当额外补偿了。于是双手抚上绮笙的后背,红唇挑逗着顔孤的细小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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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乱的夜,迷了月,失了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