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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变异鸟之战(1 / 1)

伤口处的麻痒渐渐变成了炭炙般的火热,这让赵岳军非常的痛苦。一瘸一拐的用蜡烛点上几块木柴,火光暂时驱灭了黑暗带来的寒冷和恐惧。

想想自己变长了丧尸那令人恶心的样子,自己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伤口的感觉渐渐蔓延到了整只脚,病毒扩散了。思量着是不是先要自己把自己解决掉,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壁纸刀片,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比划,感觉了刀片的冰凉与锋利,却怎么也下不去手,毕竟自杀需要的勇气不是一星半点。刀片下移,到了手腕,想想这要多久才能淌完血,痛苦的时间一定更长。至于剖腹,岛国的传统,感觉那不是自杀是自虐。

正在胡思乱想着,手无意识的在裤兜里搜索,碰到了个圆圆的东西,还以为是颗糖豆,至少变成丧尸以前还能有颗糖来安慰安慰寂寞的嘴,也算是有口福了。

咕噜一声,糖豆顺着喉咙出溜就溜进了胃袋。砸吧砸吧嘴,没感觉有甜味留在舌头上呢?正疑惑着,脚上麻痒的感觉犹如虫子爬一样,竟然能感觉到以每秒5公分的速度在全身蔓延。这时候想起来,那从L1脑袋里取出的未成形晶核呢?不顾受伤的麻痒,把所有口袋全部翻了过来,里面的东西丁零当啷的掉了一地,就是没有呢。不会刚才吃的就是吧.

太恶心了,世上死法很多,但是恶心死的,倒还没听说过,不会是要让自己给赶上吧。想起L1那丑陋变形的烂脸,一口黄中带黑的尖牙,满身的臭味以及灰白色的**“哇”晚上吃掉的米饭,土豆全都吐出来了。

渐渐地麻痒的感觉已经全身都是,而且越来越痒,两只手都不够用了。春天的晚上还是很凉快的,特别是在山上,会更冷。但是现在赵岳军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浑身的皮肤被自己的指甲抓的鲜血淋漓,伤口道道。

不一会,麻痒转成了疼,就像是被火烧的那样的疼,而且疼到了骨头缝里,使他不敢再用力抓挠自己,只是躺在地上默默承受着痛苦。心里想着,快昏过去吧,就像电视上一样,等醒来了,什么就都好了或者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意识的丧尸,被陈庆帅爆头。

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感觉前面的火光也越来越暗淡,不过疼的感觉也越来越远。慢慢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失重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半空中游荡却怎么也碰不到地平线。

等到醒了过来,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眼皮子都睁不开。耳朵只听得门外的山风一阵阵呜呜的吹响,还有柏树随着风的刷刷声。努力地使自己一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一点的火光映入了眼帘,火堆已经快熄灭了,只剩下零星的几个火点在不时地闪闪烁烁。

窗户外面透着晨曦特有的蓝色光晕,看了看带夜光的手表,五点二十。一激灵,我没事了,我没死。赶紧看了看脚腕上的伤口,还是有一点点得发黑,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难道我没事,试着在地上跳了跳,很轻松。手指甲没有变长,摸了摸脸,也没有腐烂和掉皮的现象。

只有这时候才明白活着是多么的珍贵,感觉房子里的东西都那么珍惜,可爱。就连窗外的枯柏树都显得有精神了几分。

赶忙掏出钥匙打开了锁,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好爽。这时候陈庆帅和甜甜还在梦想里呼呼呢。估计昨晚上睡得也挺晚。

山上的早晨还是挺清新的,空气中带着一丝凛冽。东方的鱼肚白渐渐透出了一丝红亮。用力踢了踢他们俩人的卧室门“起床了,快点。”里面传来一声含含糊糊的咕哝声,就又没了动静。

“起来了,吃饭了,再不起,饺子就煮烂了。”就见地上一个身影如僵尸般腾地坐了起来。陈庆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烟,右手不知从哪就变出一个防风打火机,“啪”,的一声,蓝色火焰迅速就在烟头上燃出了刺亮亮的红。“嘶”深深地吸了一口,过了五秒钟才淡蓝色的薄烟才徐徐的从嘴里和鼻孔里喷了出来,看着那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好像就在说;早上一支烟,神仙都不换。第二口刚吸进去,想到了什么,两手抓着裤腰带就跳了起来,一脚把顶门杠踢到一边,冲了出来,一下跟赵岳军来了个脸对脸,烟头差点就拄倒赵岳军脸上了。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异和欣喜,但脚上并没有慢,估计都快尿裤子里了。连忙向着墙角奔去,接着就是一阵哗哗的放水声传来。

嘴里叼着烟卷,边回头打量着赵岳军,想问点什么,嘴又被烟卷占着,想拿着烟卷,一只手抓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下边忙着扶小弟弟,简直不知道要干什么好了。

忽然他的眼睛直了,直直地盯着赵岳军,一动不动,尿完了都撒在手上了也没感觉。

赵岳军蒙了,难道我脸上有东西,使劲搓了搓脸,没有烂肉掉下来啊。又歪过脸去,蓦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趴在屋顶上,直勾勾地看这俩人。

这是一只通体乌黑的鸟,鸟的体型很大,从头到尾大约三米来长,从其弯钩状的玉黄嘴以及抓在房脊上那半透明锐利的黑爪,说明这是一只猛禽,不是鹰就是雕。两人顿时都做雕像状,静止状态。但从大鸟那琥珀色的眼睛中竟然看出,它正在思考,不知道是在思考到底哪一个才比较合胃口。

猛鸟就这么歪着头,仔细地打量着他们,核桃般大的眼睛中显出锐利,冷血与残酷。俩人的武器都在屋子里放着,野外上厕所事都拿着武器的,有了高高的围墙与厚实的大门,便没有了以前的警惕心。这下全抓瞎了。

正僵持着,甜甜睡眼迷离的揉着眼睛从屋子里出来,踏踏踏的想去后院上厕所。

大鸟就在这时候动了,一伸翅膀,两侧翼展至少有十米左右,整只鸟如同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向着甜甜盖了过去。赵岳军在大鸟展翅的一瞬间,也动了,一头扎向甜甜,抱着她在地上迎着大鸟向前滚。大鸟的速度也不慢,锐利的爪刃擦着赵岳军的衣服蹭了过去,刺啦腰上的衣服划开了一半,按大鸟计算的提前量,利爪抓在了地上的实心红砖,顿时有四五块红砖被抓的粉碎,黑爪带着红砖沫子在地上屈腿一弹,猛然拔高,在空中完成转向,落在了门楼子上。

俩人滚了一身土,赵岳军头也不抬,抓起甜甜,就向屋子里冲去,一下跟提着裤子往屋子跑的陈庆帅撞在了一起,幸好,都摔在了屋子里面,跟水泥抹平的地面,来了个大地之吻,鼻子一酸,眼泪刷就出来了。

陈庆帅关了门,在地上翻找他那把64式。赵岳军把怀里的甜甜塞到了床底下,看着甜甜眼泪汪汪的样子,看来刚才一定是碰疼了。随手摸起了铁枪,就听得哗啦一声,仿古的雕花木窗破开一个大洞,黑羽黄喙的鸟头伸了进来,两眼炯炯的打量着他们。

就是你了,趁着大鸟的眼神还没适应过来,一枪往它的眼睛上扎去,没想到大鸟的反应极快,一歪头,铁枪擦着头上的羽毛刺了个空。黄嘴一张,紧紧咬住了枪头,这下一人一鸟成了拔河比赛,枪头不是焊上去的,是用木楔子嵌住的,不一会就松动了。

“你他娘的在干嘛呢,手枪就是造也造出来了,快点,撑不住了。”赵岳军大声吼着陈庆帅。

憋得满脸通红的陈庆帅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找,他这人从下就有这毛病,一旦有急事,而自己干不出来,就会红脸。

一眼瞥见了离床不远的小饭桌上,放着不锈钢的菜刀,一把抓起来,对着颈毛直竖的鸟脖子抡圆了胳膊,“砰”一声,就像是剁在了充满气的汽车轮胎上一样,菜刀被弹了回来,差点就让刀背砍在了自己的脸上,伴随着回弹的菜刀稀落的飘下了几根乌黑的羽毛。傻眼了,预计至少也能见点血,可现在这情况,估计要先把毛褪掉才行,大鸟会等你给他褪毛吗?

这一刀虽然没对大鸟造成什么伤害,但也成功激怒了大鸟,嘴上一使劲,往回一拽脖子,赵岳军蹬蹬就往前走了两步,脸都绿了,要被拖出去怎么办,松手吧,下次用什么抵挡。

“枪呢,快啊”。这时候一只小手,反拿着那把64式颤巍巍的从床底下伸了出来,陈庆帅猛地抓了过来,就连甜甜那白嫩的手心都抓上了一道红印,疼的嗖就收了回去。

子弹上膛,咔嚓打开保险,走到距离大鸟只有一尺远的地方,“啪”一声,“啾”的一声惨叫,大鸟松脱了嘴里的铁枪,双爪一下蹬在了墙壁上,一弹一跳,张开了翅膀,飞蹦了出去。

陈庆帅拿着枪追了出去,黑鸟这时正落在了门楼上,准备往外跑。又是两枪,大鸟一声哀鸣,头也不回,刷的朝外面飞去,只留下几根正在飘落的黑羽毛随风舞蹈。

陈庆帅咬牙切齿的拉开门栓,冲了出去。大鸟沿着上坡,陡然俯冲,接着下冲的力道,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山岭的尽头。

赵岳军这时候已经从床底下把甜甜拖了出来。总觉得甜甜比以前轻了许多,难道是自己力气变大了吗?还是这小妮子,这一段生活得颠沛流离,瘦了许多。

灰头土脸的甜甜,拍打着身上“军哥哥,床底下好像有把枪。”

赵岳军眼睛一亮,床下光线不好,看不清楚。索性把床往外一挪,一杆黑色的火药枪露出了修长的身形。

这是山里人自己制作的鸟枪,总长由两米多,前装药。发射药用的是黑火药,也就是中国人祖宗最早发明的火药。子弹用的是铁砂。没有瞄具。这种枪枪管没有膛线,射程不远,四,五十米的样子。但是在十米外,铁砂就开始分散,要是早上在小鸟聚集的树上,一枪可以打落十几,二十几只的鸟。也能打死兔子之类的。好处是打小东西不要瞄准,瞄个大概就行,但要是再大点的动物,狗也打不死。

以前山里人家里基本都有,90年代大规模收枪,这东西也就在民间快要绝迹了。

在床下一个塑料袋了,还找到了一包炒制好的黑火药和一包铁砂,还有一根用来把火药倒实的铁条。

难道就是用这枪,把后院小树上的鸟打死的吗?

陈庆帅从外面回来,看了看傻大粗黑的鸟枪,没显出怎么热情,但嘴上也敷衍的给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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