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墨轻狂与苏杭看着相视一笑.看來所有的事情可以在杭州一次解决了.
“那批粮草有多少.现在在哪.”
王越紧张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有多少.只是听命把粮草送來.现在粮草在那个山坳里.已经全部运进去了.”
墨轻狂微微蹙眉然后问道:“从哪运进去的.”
王越有些犹豫:“这”
“來人.动手.”墨轻狂冷冷的说道.
“慢着.我说.我说.”王越立即求饶:“沿着画舫向西有一条进山坳的小径.从那里将;粮食认为运送进去.”
墨轻狂听后默默的点点头.说道:“里面有多少人.还有.那个小径的出入口可有人把守.”
王越说道:“这小的不知道.小的只负责将粮草运到.这大营里的轻狂小的是看不到的.”
王越说着.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墨轻狂与苏杭的眼睛.
苏杭看着王越似有心虚的的表情.心中不屑一笑说道:“王越.我劝你最好是说实话.否则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王越听后故作无辜的说道:“小的说说句句属实.不敢有所隐瞒.”
苏杭见后笑道:“那我们玩一个游戏如何.”
啪.一声清脆的响指在王越面前打响.
王越刚刚还在滴溜溜直转的眼睛瞬间呆滞.随后头像断了线的风筝向下垂.
墨轻狂看着王越略有惊讶.他看向苏杭:“这是”
“沒事只是睡过去了.他一会儿便会醒來.”苏杭微微一笑.冷冷的说道:“來啊.那笔纸來.一会儿他所说的一一记录下來.”
墨轻狂看着苏杭行车熟路的样子.心中产生一丝好奇.看着苏杭默不作声.
苏杭悠闲的走到王越面前.说道:“我数1、2、3.数完你便醒來了.”
“1、2、3.”
话音刚落.刚刚忽然垂下的头忽然生气.双眼已经挣开.呆滞的看着前方.双眼无神.及其空洞.
“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來西湖.”苏杭问道.
“小的姓王.名叫王越家住京城外东南十里之外的小刘庄.來西湖为的是帮助叔父押送粮草进西湖.”王越说话慢吞吞的.反应也是满了许多.就像患了痴呆的成人.
“粮草从何而來.运來西湖做什么.”苏杭继续问道.
“是叔父给的.不知道怎么來的.那日我还在江浙一带游玩就接到了叔父的亲笔手信.命我找到这批粮食并且运回西湖.”王越说道.
“可是官粮.”苏杭问道.
“是.”
苏杭听后立即看向墨轻狂.
墨轻狂向她传出像个眼神:问问多少官粮.官粮去哪了.
苏杭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回首问道:“这些官粮有多少.你们将它们放在那里了.”
“不知道有多少.只知道很多.现在已经在山坳里.”王越说道.
苏杭笑着说道:“这军营里有多少人.”
“士兵六万.将领二十.”
六万.比预计中还多出一万.苏杭担心的沉思.
“是谁征召的这些士兵.乡里邻里不会怀疑吗.”苏杭问道.
“是刘老爷.刘老爷常常假穿口谕.招兵买马.乡里乡亲大多服兵役去了.”王越说道.
墨轻狂看着穿着红色衣袍走在地牢里.悠闲的捏着敌人皮肉的苏杭.心里觉得很是惊讶.也是不解.一个女子不是到了年龄订过婚后.相夫教子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如此努力.努力的向上走.努力的超过她身边的所有人.努力的做一些男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这一刻她红袍随风飘飘.衣料不透风更添几分真实.那妖艳的颜色陪着她妖艳的模样无人匹敌.就像九天染血坠落的天仙.折了翅膀却无法掩盖不断散发的光芒.
苏杭问了许久.思前想后沒有错过未问的任何问題后.拿过文书送來的随堂供案:“在这上面签字画押.”
小厮为王越解开身体上的枷锁.他颤颤抖抖的拿起笔.在供案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上手印.
苏杭满意的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在王越面前晃动三下.待他的目光焦点聚集在手指后.低沉的说道:“王越.刚刚你所说的事情在你再次醒來时将全部忘记.听我指令.3、2、1.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响指.王越眼睛立即闭合.头沉沉的垂下.
审问中记录的口供文案已经整理完毕.交到了墨轻狂的手上.
他默默的翻阅着随堂供案.神色有些沉重.
苏杭看看着它面色沉重的样子说道:“如果王越的消息属实.那么这批军队是太子的人.”
墨轻狂听闻点点头.刚刚王越所说不是与刘家有关.便是与他叔父.工部侍郎王开源有关系.这两个人都是太子一党之人.很有可能是太子为夺皇位的最后一手准备.
“他的话可信几分.”
“十分.”苏杭浅笑着说道:“我的催眠手法虽然不及凤歌那般娴熟高超.但是也不会轻易出现差错.他说的句句可信.但是若是王开源等人防着他也未可知.”
墨轻狂听到催眠二字.眼里略过一丝精光:“催眠.就是你刚才做的.”
看着墨轻狂似有疑惑的样子苏杭笑着解释道:“催眠是我们时代心里学的一部分.现在拿來用做让这家伙吐话正合适.同样催眠也可用于治疗一些心里的疾病.”
“当真神奇.”墨轻狂听后不禁感叹道.
苏杭得意的笑着说道:“这算什么神奇.我们的世界一天之内能來回京城与西湖两三回.还有飞在天上的飞机.”
“飞机.”
“形象些解释就是飞在天上可做数人的轿子.”苏杭笑着说道.
“真想去你们的世界去看看.”墨轻狂笑着说道.将血色罗群的她拉到身边说道:“你的世界似乎和这个世界很不同.”
“当然.我们的世界男女平等.人人平等.自己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很开心自由.”苏杭笑着说道.
“那岂非是是大同社会.”墨轻狂惊讶的说道.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大同社会存在吗.
速航航听后微微叹息道:“不是.虽然我们的国家人人平等但是要想实现真正的大同还要从基层做起.改变人们的知识文化水平.我们距离真正的大同还远得很.”
二人肩并肩走出地牢.忙了一天了.不知不觉已经月挂半空中.二人坐在望湖楼的楼顶上.俯瞰西湖上画舫里点点的烛光.以及万家灯火的景象.
苏杭靠着墨轻狂的肩膀.数着天上的星星.享受着微风拂面的细细痒痒的触感.已经传令下去.暗卫们想必已经在寻找画舫西侧的小径了吧
天空星罗棋布.繁星杂乱无章的排列在天空中.但是看久了就会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忙忙碌碌的一天只有这样的夜让她能够感到些许的放松.
苏杭看着墨轻狂问道:“轻狂你喜欢黑夜吗.”
“不喜欢.”
“而这黑夜是我曾经最喜欢.”苏杭笑着说道.
“为什么.”墨轻狂声音浅浅的飘出问道.
“因为只要天是黑的我便是安全的.天亮了我必须要伪装起來.让自己坚强不能放弃.”苏杭笑着说道:“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蒙在被窝里.在别人看不到时候小心翼翼的拆一颗糖塞到嘴里.甜甜的睡着.”
“为什么.”墨轻狂觉得很奇怪.睡觉前鲜有人吃糖.
“因为.嘴里甜.自己就不会觉得心里苦.才能笑着迎接明天啊.”苏杭笑着说道.刚才她审讯王越.一瞬间有一种幻觉.
她似乎回到了那个军绿色的床.迷彩的被子.穿着男女无异的队服.胸前别着国家的荣耀.
她审讯过别人.也被别人审问过.那种心中的苦涩一直萦绕在心中.她史无前例的感到心累.
她还在看着星空发呆.一张大手便盖上了她的双眼.看着她说道:“不能让你再看下去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苏杭转过头.眼睛依旧沒有逃出他手的覆盖范围.想要瞪他都做不到.
一股大力将她拉近一个怀抱.大手狠狠的揉着她的头发:“有我在.白天也不用害怕.也不许再胡思乱想.睡前也不许偷偷吃糖.本王可不希望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是一个长满蛀牙的家伙.”
苏杭听后.手捏上他腰间的软肉威胁道:“若是有一天我牙都掉光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
“会.”墨轻狂干脆利落的回答道.感觉到腰间传來的痛感.心中想到.这妮子真不知道手下留情.这腰怕是要青一段日子了.
“墨轻狂你听清楚了.你要是敢在外面养野女人.我就给你戴绿帽子.一天一个不重样.”苏杭气呼呼的看着墨轻狂说道.
墨轻狂故作恐惧装应和道:“家有悍妻.不敢随意拈花惹草.你放心便是.”
苏杭听后才满意的点点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说道:“本宫乏了.该休息了.小墨子.给本宫暖床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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