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左右,宾馆的房门被相继敲响了。
顾麦冯刚的心腹全到了,顾麦把昨晚的情况说给了他们几个听。
苏淼最先气不过的骂道:“王老板这狗杂种,竟TM的站到赵六子的阵营里了。”
王宇说:“王老板毕竟不是江湖人,一个商人狡诈习惯了,反水不算太稀奇,目前我们的目标是赵六子。”
顾麦点了点头说:“说的很对,王老板现在是在观望情势,我们和赵六子谁胜谁负都影响不了他做生意。”
冯刚说道:“真TM的是只老狐狸,我们下面需要怎么做?要不我给我表哥打个电话。”
顾麦皱了皱眉头说:“咱自己帮会的事情,咱们就自己解决,收拾一个过气的老混子还要找别人帮忙吗?
苏淼插了句:“疯子也是为了帮会着想,不如我们直接到赵六子家办人。”
王宇摇了摇头说:“出了事情,赵六子肯定不在家里。”
矮墩子也是急脾气:“我看苏淼说的可行,这不行,那不行的,难道就让赵六子这孙子继续得瑟啊?”
矮墩子发完牢骚几人都沉默了,僵局保持了半小时,最终王宇打破了沉默说:“赵六子以赌为生,平时手底开了几个小赌局,我们只要断了他的财路,赵六子自己就会主动找我们。”
顾麦冯刚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冯刚侧身对身边叫王奇的说:“奇子,你家和赵六子村挨的不远,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叫王奇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顾麦望着哥几个说:“都别TM去学校了,先去网吧玩会游戏,中午哥几个到广元喝一顿,等王奇回来了在商量动手的计划。”
哥几个在广元饭店喝到了三点多,期间顾麦几人喝吐了几次,但王宇却滴酒未沾,他是“镐把集团”的智囊军师,必须在特殊时期保持清醒的头脑。
在顾麦吐了第四次后,王奇风风火火的赶来了,进门就拧开瓶矿泉水灌到了腹中:“查到了,赵六子两个赌局,一个资金大点的局玩牌九,设在了野鸭坝上,还一个玩麻将的小局,就在他们村口的饭店内。”
王宇点了点头说:“王奇兄弟受累了,跑了一天还没吃饭吧?我让老板在炒几个菜,吃饱了你先休息下,晚上还得你带路去办人。”
王奇笑着说:“都是自家兄弟,宇哥客气了,让老板多炒几个肉菜哈!我饿的感觉能吞下一头大象,哈哈!”
酒足饭饱王宇又加开几间房,哥几个倒下呼呼大睡,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七点钟。
顾麦揉了揉头说:“现在几点了?王奇兄弟回来了吗?”
王宇见顾麦醒了回答说:“晚上七点钟了,放心吧!王奇已经打听清楚了,今晚我们就对赵六子下手。”
顾麦放心的点了点说:“冯刚这犊子呢?太TM的能喝了,我是被他喝服了。”
王宇笑了笑说:“在咱隔壁房间,他比你好不到那去,在出租车上吐了人家一车,我赔给司机二百元钱才算了事。”
顾麦笑了笑说:“吐死他,哈哈!呕,快给我拿垃圾桶…”
王宇大笑着把垃圾桶递给了顾麦,顾麦紧接着一阵干呕,直吐的一阵阵咳嗽起来。
王宇给顾麦到了杯水说:“漱漱口继续睡会吧!”
顾麦漱完口问:“今晚几点动手,我怕睡着耽误了动手的时机。”
王宇说:“赌局一般都会玩通宵,我打算两三点钟动手,那时无轮是玩牌的还是看场子的都困乏了。”
顾麦喝了口水说:“好吧,晚饭就不吃了,十点钟起来吃夜宵吧!”
王宇见顾麦又睡下了,就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随便选择个电视剧消磨时间。
“醒醒,麦子,该起床了。”王宇摇晃着还在熟睡的顾麦。
顾麦打了个哈欠说:“十点了,我靠,我感觉刚闭眼就被你喊醒了。”
王宇说道:“别墨迹了,我去隔壁房间把哥几个都喊起来。”
哥几个一行人出了宾馆,随便找了个拉面馆吃了点东西,然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宾馆。
苏淼在床头拆开了一包白将军,四散扔给了哥几个。
顾麦说:“赵六子的赌局已经查到了,具体步骤怎么做,就让王宇给哥几个讲讲。”
王宇点了支烟说:“一般赌局无论大小,外围肯定安排放哨的,赌场里面也肯定会有看场的,说不准看场人员还会有枪,所以兄弟们进去必须下手要狠,下手不狠吃亏的就是我们。”
冯刚说道:“我听表哥说过,一般大的赌局都有枪,看场人员配枪就是以防黑吃黑,怕被他人给抢了赌局,有的抢匪专抢大赌局,因为开赌局的被抢也不敢报警,所以一般较大的赌局都有备枪。”
苏淼说了句:“咱要是有枪就好了,肯定比几把破刀有威慑力。”
王宇笑了笑从床下掏出了个吉他包,他对苏淼说道:“打开看看是什么。”
苏淼打开了包:“我靠枪!两把崭新的五连发猎枪啊!”
顾麦也笑了笑说:“呵呵,枪支早就买了,咱们兵分两路持枪出发,今晚势必扫平赵六子的赌局。”
苏淼摸着五连发爱不释手,王宇嘿嘿一笑说:“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放回吉他包里。”
苏淼说道:“顾麦刚说了持枪出发,我们这一路就我拿枪了。”
王宇看了看顾麦,顾麦轻轻点了点头。
王宇嘱咐道:“好,你拿就你拿吧!但千万不要搞出人命,不然哥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王宇说道:“顾麦苏淼等五人一组,我和冯刚矮墩子等五人一组,出发!”
两辆遮挡号牌的车奔驰在乡间小路上,半小时路程抵达赵六子的第一个赌场,冯刚和王宇五人找地暗藏了起来,王奇则又引着顾麦一路向北,朝着野鸭坝方向赶去。
据野鸭坝还有几里路,王奇提示道:“野鸭坝处在高处,开车过去容易暴露,把车找地方藏起来,咱们几个步行过去。”
顾麦点了点头:“不光车不能开,烟也不能在抽了,哥几个拿上家伙走吧!”
走了几十分钟,哥几个都十分疲惫了,王奇压低了声音说:“前面就是赌局放哨的地方。”
顺着王奇指的方向,顾麦等看清前面的确有两个人,他们吸着烟坐在一起聊着天,聊的内容无非是一些黄色段子。
顾麦轻声的说:“苏淼王奇,你俩悄悄地上去给控制住,尽量不要开枪,惊动了里面的人就不好做了。”
苏淼持枪王奇拿刀,两人悄无声音的摸了上去,两人近乎于攀爬的挪到了两人身边。
苏淼王奇忽然跳了起来,苏淼用枪抵住了一个人的头说:“别出声,要是出声我就打死你。”
另一个刚想反抗就被王奇砍了一刀,王奇恶狠狠的说:“要是不想死就给老实点。”
放哨的两人已吓破胆了,那里还敢耍什么花招。
王奇用石头敲击刀背三下,叮!叮!叮!听到声音顾麦松了一口气说:“苏淼他俩已经得手了。”
顾麦和苏淼汇合后,顾麦问已经吓呆的两人:“赌场里面一共多少人?赵六子在没在里面?”
一个放哨的小眼睛答道:“约有十几个人玩牌,我们看场的就三个人,赵六子今晚带着个女人也在赌场里。”
听到赵六子也在,顾麦显的很兴奋:“狗杂种还带了个女人,过的很潇洒啊!”
跟放哨的人问清楚了布局,顾麦几个开始行动起来,苏淼先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问道:“谁啊?”
苏淼用放哨的暗号回答了问题,里面的人没有多想就把打开了,门一开王奇顺势就是一刀,直接砍在了开门人肩胛骨上,顾麦几人进屋就是一阵乱砍,直把在场的十几人砍的哭爹喊娘。
三个看场人员想反身取枪,被苏淼抢先一枪就给放到了,苏淼喊道:“谁在乱动,我今晚就送他上路。”
被打的都**着蹲了下去,顾麦捡起了看场的枪支,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说道:“不知几位大哥怎么称呼,如果缺钱了牌桌上的钱你们尽管拿去。”
顾麦望着男子说道:“你可是赵六子?”
赵六子以为是旧相识忙答道:“我是赵六子,这位小哥你认得我?”
顾麦阴着脸一刀砍了上去:“当然认得,就是你这杂种砍伤我两位兄弟。”
赵六子被一刀砍翻在地,鲜血从他的胳膊上流了下来,他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赵六子毕竟是老混子,被砍了一刀还很镇定的说:“哥几个的来意我知道了,我想里面肯定是有误会,咱都是社会上混的,我也是想和王老板要点活干,真不是想和几位小哥故意结仇,改天我摆酒给几位小哥赔罪行吗?”
顾麦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赵六子要耍横他不怕,但赵六子说了客气话,顾麦一时竟有点恍惚。
苏淼没等顾麦说话,就又一刀砍在了赵六子大腿上:“我擦尼玛,打完我兄弟摆场酒就完事了,我们镐把集团没钱喝酒啊?”
苏淼骂完扬起砍刀又是几刀,直把赵六子给砍锁成了一团。
顾麦望着满屋的人说道:“赵六子的人站在桌子右边,来玩牌的站在桌子左边。”
顾麦说完满屋的人就都往左边跑,最后只剩下三四个人站在原地不动。
苏淼上前劈了几刀:“我大哥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啊?把赵六子抬着一起站到右边去。”
被砍的几人不敢不从,他们拖起赵六子站到了桌子右边。
顾麦掏出了电话,给王宇打了过去:“宇子,事情已经办妥了,你们几个先回宾馆,赵六子这狗杂种也在这里。”
挂掉电话顾麦说道:“淼子,桌上水箱里的钱我们拿走,来玩牌的人员不要为难他们。”
苏淼指着赵六子几人说:“麦子,这几个B怎么处置。”
顾麦望了望赵六子说:“赵六子我的兄弟还在医院,你觉得这事怎么才算完?今晚是我偷袭在先,如果你不服气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咱们明刀明枪的打一次。”
顾麦说这话只是试探,如果赵六子真的表示不服,那么今晚至少要下他一根手指才算完。
赵六子握着伤口说:“我赵六子服气,我自愿出五万元把这事了了。”
顾麦摇了摇头说:“五万,打伤我两兄弟,砸烂一辆铲车几辆翻斗车,尼玛的就想出五万?”
赵六子脸色发绿的说:“十万,我出十万够了吗?”
顾麦点了点头说:“六哥是个明白人,三天后我会派人来取,还有王老板那边你就不要再参与了。”
顾麦说完就马不停蹄的往宾馆赶,冯刚王宇几人也等的心神不宁,敲门声响起王宇急忙赶去开门。
王宇见是顾麦几个,有些牢骚的说:“怎么回来那么晚,打电话也没人接听,我和冯刚都要待不住了。”
苏淼大大咧咧把钱箱子往床上一扔说:“路上忙着数钱呢!哈哈,局上水箱里有二十几万,这帮孙子玩的还挺大。”
顾麦也笑了笑说:“宇子,明天你去银卡开个户,把钱都存账户里,帮里谁需要钱就到宇子这里支取。”
王宇点了点说:“马上天亮了,哥几个先休息会,睡到中午就去广元吃饭,饭后每人分二千元钱自由活动。”
哥几个都各自回屋了,只剩下王宇和顾麦两个人,两人也没多话就各自睡觉了,哥几个确实太累了。
这一觉顾麦睡的很踏实,梦里他又见到了蓝圆圆,顾麦想去亲吻她脸,当脸贴近时才发现,身旁的女孩竟是银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