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亲啊!这疯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高飞扬暗暗地念叨了一句,可他还真不敢无视她的存在。
为了国家的荣誉,为了人民的希望。赢,这是必须的!可怎样才能跑得更快呢?
一股风吹乱了高飞扬的思绪,地上的废纸屑打着旋飞了起来。高飞扬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师叔曾经告诉过自己,把一身的真气聚集到手指发出,可以有效攻击对方。如果我把这团真气引到脚下,会不会增加自己的弹跳力呢?
大家都知道,在空中跨一步,和在地面上跨一步,那距离可就大了去了。
高飞扬想到这里,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果断地停下了脚步,开始气沉双脚。
两边的观众傻眼了,这可是到了冲刺的阶段!怎么能不跑了呢?
所有的观众都无法淡定,大家都冲着高飞扬拼命的呐喊。
“38、加油!38、加油……”
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从街这头一直传到了跑道的终点。
高飞扬看着眼前这些可爱的人,又好气又好笑。
“好歹俺也是个大老爷们,38、38的乱叫,总叫人觉得心理有点怪怪的,冬雪那小妮子干嘛去了呢?她来跑才名副其实嘛!”
高飞扬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奋力往前冲去,但由于用力过猛,没有掌握好平衡,一下蹿起了一人多高,竟然摔到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看来是输定了!”
观众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跺脚声,骂娘声,哀叹声,此起彼伏。
高飞扬可不是一个轻易向命运低头的主,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轻摆,像一驾即将冲向蓝天的飞机。
周围的声音突然凭空消失了,大家的嘴全张得大大的,高飞扬就像是位驾着风火轮的哪吒,成一条直线,向着终点滑了过去。
望着媒体像潮水一样向飞扬涌去,阿卡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生瑜,何生亮。
就在高飞扬手足无措地等着记者来采访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小轿车突然蹿到了他跟前。
张义生神气活现地跳下了车,并张开双臂挡住了蜂拥而来的记者。
“对不起,选手佳人有约,请大家放他一马,我是他的经纪人,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
张义生说完,对着高飞扬一努嘴,高飞扬心领神会地爬上了车。
“好兄弟,果然讲义气!”
但当车门关上的那一刻,高飞扬才发觉自己上错了贼船。
冬雪坐在驾驶座上,笑咪咪地向着高飞扬摆了摆手。
“张义生这吃里扒外的混帐小子!居然又出卖我!”
冬雪没有理会飞扬那张郁闷地有些发青的脸,纤纤玉手拨动着方向盘,汽车像有灵性一性,几下就犁开了人群的包围圈。
等内心平静下来之后,高飞扬这才发现今天的冬雪和以往颇有些不同。
警服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条酒红色长裙。如瀑的长发,天鹅般高贵的脖颈,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尤其是那平滑的胸前双峰怒峙,中间敞着一条若隐若现的**,颇有点曲径通幽的味道。
高飞扬看得有些心潮澎湃,忍不住多瞄了两眼。
“色狼,看够了没有?”冬雪的话语中透着揶揄的味道。
高飞扬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这就好像偷吃东西被人当场抓了个现形。
“什么看够没有?我看你哪儿了?”
高飞扬这次居然也来了个绝的,直接抹嘴不认账,冬雪的脸瞬间黑得像一朵乌云,但嘴中却喷不出半点雨水。
“这是两万块,刚才打赌赢的。你自己收好!”
冬雪憋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话题,把两叠钱扔到了高飞扬面前。
“无功不受禄。”
“你跑了趟马拉松,对沪海人民还是有贡献,全当赏你的啦!”
“不要,你们城里人花花肠子太多,谁知道你是不是挖个坑想埋我啊?”
“你们城里人?这么说你是来自农村的喽!”
高飞扬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小妮子还真是鬼精鬼精的。
“你一个农村的娃,跑沪海来干什么?”
“我来读书,不行啊?”
“读书?你就读哪所学校啊?”
“沪旦大学。”
沪旦大学?”冬雪的眼中立即飘出了许多崇拜的小星星。“是体育系的吧?”
“你啥逻辑啊?是国际金融。”
“哇!”冬雪眼中的崇拜的光芒更甚了,她看高飞扬的整个眼神似乎都变了。
想当年,自己就是学习太渣,才选择当的警察。
“你是哪儿人啊?”
高飞扬一听这话,心一下子绷了起来。“你问这干嘛?”
“你如此优秀,说不定我到你家去提亲啊?”
“你的话要是都信得,地上的泥土抠来都吃得!冬雪,我警告你!我可是个安分守法的人,别在哪拐弯抹角地套我信息。”
冬雪的脸显得有些挂不住,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对她巴心巴肠,唯有眼前这人总是对他耻高气扬。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啊?又臭又硬。”
“我臭不臭关你屁事?我硬不硬,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高飞扬可能说者无心,但冬雪可是听者有意。
“你这王八蛋,下流,无耻!”
冬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飞起一脚,直接把高飞扬中踢出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