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易戴轩还在呕吐,她示意春红赶紧把房门关上,易戴轩屋子的门关的紧紧的。
春红关上门回来,在给易戴轩捶背,易戴轩推开了春红。
“小姐,咱们告诉老夫人吧,为什么你不让告诉她呢?”
易戴轩又恶心了一会,春红焦急的看着易戴轩在呕吐。
“要不我们去看看郎中……?”
易戴轩摇摇头,笑了。
“傻丫头……”
“小姐,都急死我了,你还有心思笑,亏你还笑的出来……”
易戴轩稍微好些了,她拉着春红坐下,和蔼的看了一会春红。
“春红我对你怎么样,还好吗……?”
春红使劲点点头,搂着易戴轩在耍骄,易戴轩搂着春红一会,她流着眼泪说:
“春红,据我查资料看,我可能是……”
易戴轩又看了看搂着她的春红。
“春红,我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把你当成了亲妹妹,我如果有事你会替我保密吗?”
春红点点头。
“如果出来事,你会替我扛下来吗……?”
“小姐。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人了,你对我太好了,妈妈以前和我说过,做人讲究知恩图报的,你要是需要我,连命我都会给你的……”
“傻样,我怎么会让你为我不要命呢,我……嗨,我可能是怀孕了,从资料上看……”
“什么!”
春红惊异的看着易戴轩……
不日下午。
商百佳和巧巧住的房子破烂不堪,炕上连一块席子都没有,几块东西拼拼凑凑的铺在炕上还露着泥土、
巧巧大烟瘾又犯了,她站在跪着乞求商百佳……
商百佳在屋子里坐着,他看了一眼巧巧,答应着巧巧急忙出了屋子,把房门又用铁丝子又给门绑上了。
“砰砰砰……砰砰砰……”巧巧使劲在敲门。
“百佳,你就给我一点福寿膏吧……”
巧巧使劲用头撞墙,头被墙都撞破了。
巧巧的头在流血,血和巧巧的头发粘在了一起……
“给我点,给我点吧,我求你了……”
商百佳已经一个星期没给巧巧抽大烟了。
“百佳,是我不好,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还不行吗,给我点吧……”
“那你在地上爬五圈……”
“就爬三圈吧,我爬不动了……!”巧巧跪在地上给商百佳作揖。
“不爬是吧……?”
“好,我爬还不行吗……!”
巧巧在屋子的地上爬着,商百佳在反绑的外屋看着巧巧在地上爬着……
一年前,商百佳和巧巧他们在住旅店时丢了巧巧藏在私处的三根金条和巧巧的值钱的首饰,第二天上午,当巧巧睡醒后,巧巧发现藏在她私处的金条和值钱的首饰丢了后,巧巧气的吐了血昏了过去,醒来的第二天巧巧疯了一段时间,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了。
商智良的叔叔商百佳他们现在只靠巧巧私处藏着剩下了几块碎银子和他们该当的东西渡日了,最后商百佳把他们在房子里事先藏的东西连同后来买的房子都卖了。如今他们靠坑蹦拐骗渡日,在这里住也是暂时的,商百佳跟房主谎称是什么县官的亲戚,才暂时混了一个破旧的房子住,全当是替人家看房子了。
一个星期来,巧巧折腾的商百佳快散架子了,商百佳他有点希望傻了吧唧的媳妇巧巧死了,所以,他看着巧巧闹,在地上爬也不给她一点点长寿膏抽,他自己偷偷的到外屋的一旁躲着巧巧抽上几口。
这一次巧巧闹的连自己的脸都抓破了,现在巧巧烟瘾犯的特别厉害,闹的商百佳怎么说怎么是,给商百佳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爬爬停停的终于爬了五圈也没有混上一口大烟。
巧巧闹腾了商百佳一上午,这会巧巧她闹的一点劲都没有了,在地上的木板上睡着了。
商百佳偷偷跑到屋子的一旁,把他在旅店那天晚上从巧巧私处偷的一根金条藏了起来。
这会他想是该拿出金条的时候了,商百佳蹑手蹑脚的偷偷的来到外屋金条藏的地方,商百佳偷偷的挖了出来,他洋洋得意的拿着这根唯一的金条在想着好事。
他准备把金条换成银子,再去换点东西吃,然后再去美美的抽上一顿福寿膏。
商百佳刚把金条挖出来,在做着美梦……
“哐噔!”
忽然他听见了屋子里又有了响动,他急忙又把金条重新藏好,坐在了金条藏着的地方。
“哐当……!”巧巧使劲撞开绑着的屋门,披头散发的跑了出去,商百佳急忙追了出去。
巧巧跑到他们住的房子外面,奔一口大井跑去……
眼见巧巧已经趴到大井的边沿上,商百佳急忙喊着。
“巧巧,不要……”商百佳跑过来欲拽住巧巧。
“噗通……!”巧巧使劲一翻身掉了下去。
“巧巧,我给你福寿膏还不行吗……”
商百佳望着已经投井的巧巧哭着说,他一屁股坐在了大井的旁边,在哭着捶打着自己……
商百佳在井旁足足坐了一下午,直到日落……
快午夜了,商百佳被一位老汉拽走了。
后来,商百佳听老汉和村里人说,这口井之前已经有人跳过了,巧巧是第二个投这口井的女人。
晚上,御林军的许多人都已经睡下了。
宇文盛东和柱子住了一个屋子里,他就睡在了生子睡的床上
柱子正在洗脚。
宇文盛东已经睡了,呼噜声很大。
“嗖,咚!”一只飞镖带着一个纸条落在他们屋子的圆木上,柱子急忙擦擦脚,穿上鞋走过去,拿下飞镖看了看纸条,用火柴把纸条烧了。
宇文盛东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看柱子,柱子的一系列动作让躺在炕上的宇文盛东看呆了,他没有说一句话。
过一会,宇文盛东假装在睡。
柱子看了看睡了的宇文盛东一个人出去了,宇文盛东急忙穿上衣服跟在柱子后面。
宇文盛东跟在柱子后面走着,他躲躲藏藏的跟在柱子后面不远的地方,柱子拐过一个墙没影了,宇文盛东在附近找了柱子好一会,他垂头丧气的回了他们住的地方,发现柱子睡在了床上。
一夜无语。
几天后。
商百佳用被子蒙着头在土炕上卷缩着,头几天拽他的白发老汉,端着一碗饭和菜开门进屋了……
“别过来,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巧巧……”商百佳惊恐的从被子里探头说。
“孩子,你是被你媳妇的事吓坏了吧,我是你隔壁的孤老头子,人们都叫我发叔……那天晚上是我把你从井旁拽到我们家住的……!”
商百佳异样的眼睛看着老人,拿过老人给他的饭碗用手抓起饭就往嘴里吃,老人看着商百佳,摇摇头没有说话……
粱嫂正在院子里赶着毛驴拉磨,以前都是粱嫂的丈夫推磨的,如今粱嫂的丈夫被胡磊的马给踢死了,粱嫂用丈夫粱子生带回来卖木版画赚的钱买了这头毛驴,粱嫂看到毛驴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丈夫一样。
商智良的下屋,粱习彪正在做木版画。
粱嫂听说巧巧投井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晚上,他和儿子习彪在自己的屋子里说了巧巧投井的事。
已经躺下的粱习彪,忽然抬头问妈妈:
“妈谁投井了,你说……?”
“你二姨巧巧吗……”
“什么二姨,她那么很毒的待你,就是个大烟鬼,死有余辜……!”
“习彪,别这么说她,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别告诉你智良哥哥,这件事,我们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知道吗?”
“好嘞!”习彪答应着,重新躺下了。
“又是一个苦命的人,没了……”
粱嫂说了一句,没有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