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的嘴唇被吻的又痛又麻，脑子也有瞬间的缺氧。
然而，这样的状态却是让她的脑子在片刻时间后获得了清醒，她看着楚君夜开口，“楚云墨，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就不必负责了吧。”
楚君夜第一次听到白沫用这样的口吻喊出他的姓加他的字，他有那么一会的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是第一次你是知道的，我想，你也应该不是第一次，所以……”
她觉得既然大家都不是第一次，那么就不要说什么负责的蠢话，大家就当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之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楚君夜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他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他看着白沫，声音冷上了几分，“你说什么？”
白沫在看到这样的楚君夜时瞬间怂了。
因为此时的楚君夜是冷漠阴鹜的，他盯着她的眼睛，冷意似乎要从他的眼眶中渗出一点点爬上她的脚，将她整个人都冰冻住。
“我，我……”白沫哆嗦了不知道该不该重复，可是话都说了，如果这个时候退缩就没有意义了，“我说，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又都是成年人，就不要负责来负责去了！”
她一口气将这句话说完，说完之后心跳很快，就如同打鼓一般。
“我不是第一次？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楚君夜压低声音质问白沫，他眼眸里的冷意更甚。
白沫只觉得双腿发软有点站不住。
这样的楚君夜她很少看到，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看到过，仿佛平静的海面上突然翻腾起的一个巨浪将海面上所有的一切都重重地拍在海底，冰冷，黑暗，危险。
有一个声音对白沫说：你完了！
她忘了楚云墨有不能挑战的底线，她现在就是踩在了他的底线上，大概是这段时间他对她太好，以至于让她忘记了他本来的面目。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不带一点感情，她感觉回到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见到了死神，因为只有死神的眼睛才会这般的冰冷。
“美人，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我胡说的，我瞎掰的！”小女子能屈能伸，知道自己错了就要勇于承认错误。
“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是第一次？”楚君夜显然不准备放过这个问题。
白沫低下头，她是真的以为楚君夜不是第一次，毕竟现在男的很少有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的吧，况且是像楚美人颜值这么高的。
“我，我大概是脑子进水了吧，觉得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早就，早就……”
“哦。”楚君夜冷漠地应了一声。
这让白沫很不安，她忍不住伸手抓住楚君夜的衣服，“美人，是我笨，是我蠢，你别生气。”
突然觉得自己赚到了，美人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的？
这种事情应该来瓶酒庆祝一下，就算以后美人和别人在一起，她也可以很骄傲地说，美人的第一次是她的！
“所以……”楚君夜拖长着声音，然后伸手捏住白沫的鼻子，捏得有点用力，白沫立即叫起来，“能（疼）……”
“你要对我负责吗？”他捏着她的鼻子执着于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