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时分,苏文跟在刘彻身边正在那荷花池边的树荫下乘凉,下人来报,“燕王觐见”
刘彻一听说燕王,想着应该是那刘旦带着手下方士虞初前来参见,立刻下令,“宣”
燕王对自己的这一步棋走的相当自信,不说抓住了刘彻的软肋,若是日后虞初他能得到皇上的信任,对他来说又岂不是安插在太子身边的一颗棋。
刘彻一见那虞初便神色怡然,欣喜若狂,也偏是那虞初能说会道,又懂得拿捏分寸,善于抓住人的神色,心态,给刘彻讲解的那些人体奥妙,七经八脉有一道是一道,让刘彻对他的养生之道,修习之法深信不疑,刘彻对那虞初的言辞来了兴致,一直和那他热烈地讨论在一起,也顾不得别的,并特令恩准他留在宫内,时刻关注自己的龙体安康,甚至比一个太医的地位还要高,深得刘彻重视。
苏文送刘旦出宫门,二人一同走在冗长的宫道中。
“王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苏文避开了宫中的耳目,悄声地问刘旦。
“苏公公不用着急,把每部棋走稳了,才能走马移象夺帅吃将。这虞初虽然看上去与江湖人士无异,可至少也在我手下呆了不少年,让他呆在皇上身边,也好给您分分忧,时间久了,这人的用处自然就显露了”,刘旦拨捏着手上的玉扳指。
“王爷说的是,这太子他们一族再怎么嚣张,也始终是惧畏皇上的威严,如今燕王在皇上的眼中越来越有能力,日后若是再建立一些功绩,多替皇上分担国家大事,到时这朝中文武百官自然会望风使舵,前来拜在王爷您的门下”,苏文沙哑着嗓音,捏着兰花指,打的一手好算作。
“对了,我看王左司留在这宫中一年多了,看来也没什么用了,找个机会让她出宫吧,管她什么王羽莺,幽弋园,刘据那里,就当从来没有过什么楚羽弋吧”,刘旦转过身,还想说什么,却又戛然而止。
“这眼下也刚好有一个机会,再过两个月便是乌孙派人出使大汉来长安朝贡的日子,到时再找个机会向皇上提出这事,可王爷那边的事也要要早作打算,乌孙与大汉的和亲也历经了几次,此次乌孙出使我大汉,是个联合邦国的好机会呀”,苏文特意提醒道,毕竟若想凭他一己之力想要搬倒卫家势力还是困难重重,若是有其他同谋者相助,必然会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