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花在冬季凋零,但来年会再开,撤下盆景,佣人换上了魔仙花,这种花很妖邪,听说对男人有助力,放在房中,更容易增进夫妻感情。
但我和洛克不是夫妻,我杜月华,曾经代号海鸥,是雪天使潸月的女人,我是怎么掉进这个圈子的?是我自己走进来的,洛克只是顺水推舟。
洛克是个狂傲的人,他从来不受人威胁,除了在一个人身上吃过几次大亏,那就是我最爱的人潸月。
但那个天星的现任总统宣安幸,居然也敢挑衅洛克,并且扬言要抓我为奴,按照洛克的性格,这次出征,他铁定会带上我,这就是狂徒的性格。
自由军主力在创世之柱星际编号a971驻扎为临时指挥部,这颗冷水半冰星球远离恒星,漫天飘洒着冰花,比雪花更大三圈的晶体,砸在舰船顶窗上,声音都听不见,因为玻璃的厚度很夸张,这是自由军的王牌舰队
左边新阿肯色号霸王级战列舰,右边是新小鹰航母,哈迪斯号战舰已经超出了霸王级尺寸,他大约有地球13大小,就算是大剑来犯,也会被围追堵截,最后多面火力瓦解动能被俘,这场仗很难打,是说天星那一边。
主战首发就是烈风,近几年的他在边疆剿灭乱军,已经名声大作,只要一场大战,将他送上神坛,自由军最高指挥官就有人选了,看着丈夫大展才干,凤凰应该很自豪吧!
凤凰是代号,本名叫做凤双晴,是我的好姐妹,她的双腿已经可以直立行走,局部的活性修复物质植入,不等同于改造,不会影响她接受延长寿命的手术效果,完美的弥补,潸月伤了她,也同时治好了她,但凤凰对潸月还是心存感激的,我知道,当年潸月飞得很帅,很多姑娘都崇拜他,凤凰可能也在其中。
“看新闻了么?你还”
凤凰问得是最近反复重播的皇室婚礼,和有关鸿雁的负面报道,其实那些,比起洛克对我做的,小巫见大巫了,发图者很厚道,连身体都没有显示,只是引发各种瞎想的表情而已,而我呢?几乎每一寸都没有逃过镜头,又是想到这里,还是很恨他的,可当知道洛克做这些,是为了独享自己的爱时,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如今,很多登出对我不利信息的网站都消失了,涉及人员不是人间蒸发就是主动辞职。
我知道那一定是潸月在帮我,而我却
毕竟是我最先出轨,如果波利托的袭击并非我愿,那后来的主动献身,已经算是背叛了,而那时候的潸月,还没有背叛我,我本来就没有资格去嫉妒他和鸿雁,是我自己选择嫁入豪门,最后被搞得人不像人,自作自受。
只要没有被占据过要位就不算出轨,这是潸月最宽容的尺度,但我早就爆表了,先是高森,然后是波利托,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毕竟留下的痕迹,然后是斯隆,跟着又是洛克,再后者,只有波利托知道的遭遇。
当时,三国交恶,潸月面临北逐南杀,我被洛克羞辱,我劝说斯隆对抗他父亲,我俩双双出逃,起初并没有打算投靠潸月,毕竟那样太令人尴尬,当时我也不知道陈远征也仇视潸月,因为曾经是同一阵营,就前往天星投靠,另一方面寻求星联政治庇护,双管齐下。
在陈远征处的一段日子,起初都很顺利,唯有林畅莺仇视所有接近总统的女人,但那也情有可原,于是我尽量远离敬而远之。
那段时间我心里的想法很古怪,就像叛逆期,斯隆一面出走一面懦弱着,又借酒消愁,每天像一团烂泥,当时有家暴,是我暴力斯隆,他的优点是打不还手,但依然烦死他了,那副熊样,越看越难过。
当时我就想过,要给斯隆找一顶像样的翠色帽子,当时就巧遇波利托,这才知道,帮助我们逃离自由军的一直是波利托,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了。
波利托同样是个不完整的男人,不光在身高上,但他却能给我斯隆无法创造的安全感,起初一切都那么正常,我们开车兜风,逛马路,去游乐场,反正斯隆那家伙从来不问我几点回家。
起初,波利托向我提出过三次超友谊请求,我都婉言拒绝,因为上一次不欢而散,我很谨慎,但波利托说,他找到了矮人男小豆丁的秘密,并治好了那种病,我将信将疑,并没有加入考虑计划,只是和他吃饭聊天。
天星的星光大道上,有一家个性咖啡屋,我们经常造访,但有一群人也常常汇聚在这里,穿教会的衣服,带着十字架,居说是当年从大剑叛逃的十字军,据说他们找到了一个圣域,并在那里建立十字军圣殿,建立星神教。
正义之剑割除黑暗罪果
后来的学者认为,十字军的教义来自盖亚传说,比当代众神还要古老的一位母神,领导过一群人类,盖亚人,但后来,他们消失了,原因不明
盖亚传扬生育无上,万物平等,有一种不切实际的言论是,如果你面前只有泥土,盖亚也能让其与你快乐结合生下后代,这位母神本来就没有伦常底线,在地球人的神话里,她就是一位打破亲子伦常的神母,但这位神母如今也消失了
十字军受到了陈远征的欢迎,却造成了不小的混乱,他们在天星大肆宣扬繁生主义,起初和陈远征的优生扩张思想很吻合,但久而久之,分歧就出现了,这也是对陈氏政府重大的打击。
十字军宣扬的优生,渐渐与优生优育的主题偏离,变成一种对生育过程的卖弄,对人类道德基准的挑战,在天星会议上优先提出废除近亲结合的禁令,因为十字军有帮助亲人之间建康生子的方法,当十多个已经成熟的现实案例放在众人面前时,整个天星就炸了锅,有人指责陈远征的决策错误,认为十字军是邪教,要求全面驱逐,但另一方面,十字军信徒发生了暴动,他们都是用十字军的方法出生的孩子,很多属于近亲结合,教会认为这样的结合,能足够节约人类资源,而且让人类亲上加亲。
就在那一段日子里,暴动,抗议,游行,每天都有,两派人斗到你死我活,整个城市在烈火中挣扎,正是因为如此,陈远征的第一次星联入盟申请被永久搁置。
斗争的白热化阶段,根本就不敢出门,一名十字军教士被杀,吊在广场上焚烧,两天后,报复就发生在附近街道,三名教师被杀,绑在法院的围栏上,其中一位女教士还被施暴,二次十字军动乱正式爆发。
政学家后来分析,陈远征举棋不定,是因为十字军树大生根,清剿就是一场屠杀,大量的人口死亡,后果会很严重,天星有可能被描绘为恐怖主义星球,因此,对外封锁消息,掐断了一切外媒的介入,因此,除了天星人,知道这场变革的外界人士没有多少。
当时我被困了,插翅难飞,斯隆继续烂醉如泥,她的妻子被父亲占用了,他的发泄方式就是逃避。
那时潸月不需要我担心,反而我很担心波利托,不知不觉的这个小矮子的形象,居然在我心里高大起来,也许因为那时候,无依无靠的我,也只有从他那里获得一点安全感。
因为电话被教会切断,无线信号也终止,我只能照常前方咖啡厅,但那里什么人都没有,店主都出逃了,于是我在店里等,一直等到下午,波利托终于出现了。
当时,我很高兴,我居然吻了这个小矮子,就像要更多的激情拥吻,我也给他了,最后他有些失控,我无意中触到他的底牌,虽然差之甚远,但确实超出了曾经的度围,我很惊讶!
波利托告诉我,他的侄子成功交往正常女子,并令其怀孕,起初以为是小蜗牛的经久不衰,直到他无意中发现侄子的底牌,和他体形完全不同的怪物,侄子告诉他矮人的秘密,血循环是他死穴,从头到脚一圈才几秒钟,根本不打弯,激流不会在某处停留扩土,但治疗方法已经问世,扩充血管壁,让奔流的血河在制定位置多流淌些时间,会发现矮人的世界其实很宽广,因为他们祖祖辈辈都希望破解这个难关,使用了各种正对该区域的培养和滋补,而这些,他们祖先没有受用,都继承给了下一代,当血河阔流技术出现,那些积累就在后代身上显现出来,其实,矮子可以是个伟人。当时我有些小兴奋,并答应和波利托私下在一起,但当时的条件不允许我再抚养下一代,我向波利托提出了避免要求,但兵荒马乱的,波利托出门去找工具,半天未归。
但一群不俗之客来了,那些教士,他们被乱民追击,走投无路,他们很友好,因为都熟悉了,彼此点头示意,只是我计划的偷欢之地要改了,当前情况,没有一家旅店会对外营业,野地里也不安全。
但当其中一位教士打开电视机,了一段新闻,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陈远征下定决心驱逐十字军,这明显激怒了这群人,他们叫骂,砸东西,情绪失控,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我,我预感到情况不妙,打算起身离开,但太晚了,其中一名教士拦住了门。
“太太,每天住在领事馆,明明有夫人却出来和矮子情人幽会,你们这些人,多我们是肮脏龌龊的,但自己却做着同样龌龊的事情”
当时,他就企图控制我,手劲很大,我使用了自己学过的所有作战技巧,但斗不过几个成年男子,他们扣住我喉咙,手上十分的不规矩。
这些人,算辈分,比我小几轮,长得却比我高大,国家送他们进入时间几乎静止的深渊,两分钟后出来,他们都已经成年。
他们的野蛮本性终于失控,我被掀到在餐桌上,有五六个人,或者更多我记不清了。
泄光了尊严,我遭到殴打,言语羞辱,他们用随手能抓到的工具来攻击,企图征服我的倔强。
一声怒吼,波利托来了,他冲进房间和一位教士拼命,却被重拳打在地上。
“矮人也配拥有女人?小豆丁?”其中一位教士,对着波利托的要害连续踢打,最后狠狠踩了一脚。
我多么希望他站起来,不停的站起来,像打不死的潸月那样,一次次反击,直到对手丧失斗志,但他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失去了尊严的受伤矮人,舍下我,逃跑了
结束了,彻底完了,那个继续假装高贵的我。
我记得那张脸,先是一个右眼有蝴蝶形旧伤疤的人,中年精壮,蛮力十足,他重沉不及,牛莽粗野,凶锤震骨,穿刺我心。
第二个,宽脸阔鼻,特征是有鼻环,上面有文字,英文单词,欧雅,似乎是人名,他是台机器,不知道疲倦的机器,看起来没有情绪要发泄,但也不会轻易停下。
第三个,瘦脸,他最弱小,但也最奸诈,非要挑战人性的底线,用你想象不到的方法,
六,不或许是七,我不记得了
最后,我一人在冷风吹过的咖啡馆里,捡一点碎片来掩埋自己,我终于成功了,为我那无能的丈夫戴上了翡翠帽子,但过程不是那么的愉快。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并确定一点,只有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雪天使潸月,他会不惜牺牲生命去保护钟爱的一切,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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