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姐姐,我们还是去给这位公子请个大夫吧……」
虽然第五炎郯的命就是被司徒凌烟给救的,他对她的医术也可谓是崇拜到了无人可匹敌的地步,可若是让梅映尘知道天色这么晚了他还跟司徒凌烟两人在外头玩的话,那可就……
「小郯,你烟姐姐我可是小神医,哪个大夫的医术会比我的强?」
司徒凌烟瞪了一眼正一脸为难的望着她的第五炎郯。
「烟姐姐的医术虽高,可梅大哥要是发起火……」呃,那也是相当可怕的!
第五炎郯在脑中想象着平日温和的梅映尘发火时的模样,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光是想到梅大哥板起脸的模样就已经够让胆小的他害怕的了,要是再发起火,那他岂不是要被烟姐姐给害死吗?他可是他们第五家唯一的血脉,不能因这种事情而死!
「怕什么呀,梅姐姐才不会真的对我们发火呢。」
「说不定这次会……」
「不怕啦,我们快点把他医好不就行了?」
司徒凌烟胆子可是第五炎郯大多了,她才不怕那个纸老虎似的梅映尘呢!
「那好吧。」第五炎郯欲哭无泪的只得同意司徒凌烟说的话。
司徒凌烟转过身走到苏玉谐所躺的床沿,伸手为他把脉,不过她的脸色却变得异常沉重。只因苏玉谐的脉象已经似有若无了,不仔细把脉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烟姐姐,他患的是什么病呀?」
「他不是患病而是中毒。」司徒凌烟异常肯定的对第五炎郯说着。
「啊?他也中毒了吗?」怎么满大街都有人中毒呀?
「当然啦!」其实她只是觉得他的脉象很像是中毒,还不是那么肯定,但是看第五炎郯崇拜的眼神一瞧,脱口而出的便成了自信满满的话了。
「那要怎么解毒呀?」
「这个嘛,他中的毒可是很罕见的啊。」
司徒凌烟一脸凝重的对第五炎郯说,至于她所说的‘罕见’那当然是因为他的脉象是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的喽!
「那一定很难解吧!」第五炎郯听凌烟这么一说,立刻跨下脸来,烟姐姐那么说就代表他们不能马上回家去了,唉!
「恩,让我想想。」
司徒凌烟边说边从随身携带的大荷包里掏出许多小瓶子,里头装的都是她娘生前所提练的灵丹妙药,她心想总会有一种可以解的了这个人的毒吧,更何况她还带着可解百毒的‘金蛇丸’呢,这可是梅姐姐给她的。
「烟姐姐,你要把这么多药都让他服下吗?」
第五炎郯看着司徒凌烟将所有的药瓶中的药丸都倒了一粒出来,然后放在小茶碗里搅化了,似乎要将那杯‘药’给眼前这位脸色苍白看起来已经不行了的公子喝,连忙开口问个清楚。
「当然啦,你那个时候可也是吃了这么多补药喔。」
司徒凌烟不说还没事,一说出来第五炎郯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试想想,谁会在知道自己曾经一下子吞了那么多黑不隆咚的药丸子而不想做呕的?
「小郯啊,你脸色很不好哦,要不要姐姐拿两粒大补丸给你补补身子?」司徒凌烟笑嘻嘻的端着药欲给‘邪圣’苏玉谐服下,嘴里还抽空关心第五炎郯。
「呃,不用了,我身体很好。」尤其最近他还跟着梅大哥习武,身子武比起以前来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小郯,快来帮我把这家伙扶起来。」
司徒凌烟双手端着药,空不出手来扶苏玉谐坐起来,只好使唤第五炎郯让他帮个忙。
「烟姐姐,这个药量要不要再减少一点?」
不是第五炎郯婆婆妈妈,而是他常跟着梅大哥身边,看也看得出来烟姐姐下得药有点太重了,一般人经不起那样的补,身子骨要是弱一些的还有可能会一命呜乎。
「我弄的药量刚刚好,你动作快点呀。」凌烟端着药,显得有些不耐烦。
「哦,烟姐姐,还是我来吧。」
第五炎郯将苏玉谐的身子扶起来靠坐在自己身旁,伸手要接过司徒凌烟手上的药碗,若是让司徒凌烟来喂药的话,说不定那整碗药都得喂给苏玉谐身上盖着的那床锦被了。
「恩,那就由你来吧。」有人代劳,司徒凌烟乐得清闲。
第五炎郯小心异异的掰开苏玉皆的嘴,将药一点点的给他灌了进去,没多久苏玉谐也像上次第五炎郯喝完药那般拼命吐起黑血来,被其腥臭味熏的跑到门边上去远远观望着的司徒凌烟脸上除了厌恶的神情外还多了抹自鸣得意。
根据她的经验,这家伙吐完血之后就应该没事了!而她的这个‘经验’,自然是从第五炎郯身上得来的。
「烟姐姐,他昏过去了。」就像他当日那般,第五炎郯不禁想起自己当日痛不欲生的感觉,忍不住同情起眼前的公子来。
「哦,他吐血吐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司徒凌烟撇撇嘴对第五炎郯这么解释道。
「呃,那他是不是没事了?」
「那当然,也不想想是谁医的他!」司徒凌烟脸上的表情可狂妄了。
「是是是,烟姐姐可是小神医呢。」虽然这位公子还没清醒,不过烟姐姐那么有把握的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好啦,他自己睡醒就没事了,我们先走吧。」
「可,我们真的不用等他清醒过来再走吗?」他们这样做好像有点不负责任的感觉啊!
「没关系啦,经过我的诊治,他是绝不是有事的,难道你还想等他醒来后让他对你感激涕淋一番才想走吗?小郯啊……我们行医之人,要把名利看得淡薄些!」
司徒凌烟似是而非的装出清高样,教育着正一脸担忧的小弟。
「恩,烟姐姐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说不定会让人以为他是有所图才故意留下来等他醒来的呢!
第五炎郯被司徒凌烟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算司徒凌烟说当今圣上有断袖之癖,说不定他也会信以为真而不加以查实。
就在司徒凌烟与第五炎郯走后没多久,‘邪圣’苏玉谐便清醒过来,同时窗外跃入两名女子,神情紧张的走到苏玉谐的床边。
原来她们分别是苏玉谐的女婢梅心与竹心,她们俩人一直就在暗中跟随着她们家公子,若不是公子刚才服药之前交待过她们不可轻举妄动,在她们看到司徒凌烟给她们家公子服下那么多药丸时她们早已经出手阻止了。
「公子,您没事吧?」
「把药碗拿过来。」他得看看那丫头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药能够解他体内的毒,却又令他差点真气乱窜导致走火入魔。
「是。」
苏玉谐接过药碗后看了看剩下的药渣子,并就着药碗闻了闻后,英挺的两道眉不禁往眉心靠拢,解了他的毒的应该是混在其它药中的‘金蛇丸’。导致他差点走火入魔甚至变成废人的就是司徒凌烟胡乱添加的那些大补丸。
「看来,那小姑娘并不是解毒之人。」
苏玉谐自言自语着,如果司徒凌烟是解了第五炎郯身上的蛊毒的医术高明之人,就绝对不会在给他吃的那些药里面加入差点令他丧命的大补丸才是。
「公子,那么救了那少年的人不就是‘圣心鬼手’了吗?」梅心推测着她家公子所说的话。
「看来这‘金蛇丸’确实不容小看。」
苏玉谐没有正面回答女婢的疑问,他只知道如果梅映尘所制的‘金蛇丸’能够解他刚才身上所中的巨毒的话,那么他就算有再多的毒也无济无事。
「‘圣心鬼手’真像武林中人所说的那般厉害吗?」竹心轻声问着身旁的梅心,她并不以为身为朝庭中人的梅映尘真的有那样的实力,毕竟江湖上的流言常会夸大其词。
「你们俩先退下吧。」他必须好好的研究下‘金蛇丸’的成份,想着一种能不被它所解的毒。
苏玉谐想到这儿,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他最喜欢的就是挑战!——
「你说,烟儿究竟跑哪里去了?」
「少爷,我也不知道!」
「你是烟儿的贴身丫环,居然连主子不见了,都一无所觉?」
梅映尘在梅府大厅里焦急的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再问上司徒凌烟的贴身丫环莲心一句,他并不指望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线索来,而是找几句话说说发泄一下他才不会被心中那把怒火给烧死。
莲心低着头,虽然她知道司徒凌烟与第五炎郯偷溜出府去玩,但她并没有跟着去,因为她刚才一直在搜查凌烟的房间,并把她房内所有的药瓶子里的药都收集了一粒,等着晚一点的时候拿去给她家公子。
虽然这不是她家公子的命令,可是她觉得有必要这么做,毕竟她家公子最大的喜好就是玩毒,如果能从她所搜集到的那些药丸里面找出破解他所研制的毒丸的药的话,他应该会高兴的。
「少爷,您就别怪莲心这丫环了,她才刚来没多久,不懂规矩。」
老管家连忙安抚着梅映尘的怒气。
「管家,你说烟儿能跑到哪去玩?」他都已经派人在王都的大小街道寻找了好几遍了,就是没有找到司徒凌烟与第五炎郯。
「少爷,您宽宽心,凌烟姑娘那么聪明,她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可这都已经大半天了。」梅映尘喝了口茶缓了缓气,接着道。
「这会儿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凌烟姑娘再贪玩也该要回来了,您不妨再等等!」管家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心中也不免焦急了几分。
「等这丫头回来,我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梅映尘这回是下定了决定要教训司徒凌烟,她再怎么顽皮捣蛋甚至是把他家给毁了他都无所谓,但是她不该像现在这样失踪个大半天让他急个半死,到处找都找不着,甚至连紫卫队都出动了去寻人,搞得人心惶惶的。
「梅姐姐,我们回来啦……」司徒凌烟的声音突然闯进了梅映尘的耳朵里。
「梅姐姐,我告诉你哦,我们今天……」
「司徒凌烟!」
正当司徒凌烟想要献宝似的将她与小郯今天所做的大好事再添油加醋的宣传一下时,却被梅映尘愤怒的吼声给打断。
「梅姐姐,你怎么了?」司徒凌烟一脸疑惑。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梅映尘在看到司徒凌烟一脸的迷惑之后更为火大。
「呃……」不就是晚了一点点回来吗?
司徒凌烟所认为的晚了一点点却已经是平常人家熄灯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梅大哥,对不起!」第五炎郯率先道歉,他知道是他们错在他们。
「小郯,你先去吃饭。」
梅映尘不想让自己的怒火连累到无辜的第五炎郯身上,于是转向他说道。
「好。」第五炎郯虽想留下来替司徒凌烟分担些罪责,可还是慑于梅映尘难看的脸色最后决定听话的先离开。
「梅姐姐,我也想去吃饭……」干嘛只叫小郯吃饭嘛,人家她也饿了耶!
「你也想吃饭?」哼!这臭丫头没受点教训就别妄想舒舒服服的去吃饭睡觉,他就是太宠她了,才会让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饿了。」玩了一整天,她当然想吃饭啦。
「你为什么偷溜出府去?」梅映尘在听到司徒凌烟喊饿时还是忍不住心口抽痛了一下,不过他自制的将那股心疼给压下了。
她必须得到教训才成,不然以后将会更加的无法无天。
「我哪有偷溜呀?梅姐姐你不要冤枉我哦!我跟小郯两个人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出去的!」司徒凌烟一听到梅映尘指称她是‘偷溜’,立刻张嘴反驳。
「你可有知会我一声?」
「那你又不在家!」
「管家总在吧?你就不能告诉他一声,让他派个人保护你?」这正是梅映尘气闷的地方,司徒凌烟一个小丫头再加上一个胆小没武功的小郯,他们俩人若是遇到什么坏人,到时候又有谁能够保护得了他们?
「我们又不需要人保护。」司徒凌烟理所当然的反驳梅映尘的话。
「这么说,你认为自己一点错也没有?」梅映尘强忍着揍她的冲动阴恻恻的问着凌烟。
「我哪有什么错?」最多就是晚了一点回来嘛!
「很好。来人啊,把她关到柴房里去反省。」
梅映尘忍无可忍的叫人把司徒凌烟弄到柴房去,要不然他真的会想掐死她!实在是因为她脸上那抹目中无人的神情把他彻底的惹火了。
她难道就不知道他从宫中回到家里找不到她之后心里有多么着急吗?
「你……梅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司徒凌烟不敢置信,梅映尘居然敢把她关到柴房去!他不是一向都很宠溺她,不论她做了什么事情都只是说她两句就没事了吗?为什么今天要罚的这么重?
「你就饿着肚子在柴房里反省下,等你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再出来。」梅映尘狠下心冷酷的对司徒凌烟说着。
「什么?你还想要饿死我?」
只见司徒凌烟瞪大了眼睛,提高音调质问梅映尘。
「只要你认错,就可以吃饭了。」过了好一会儿,梅映尘终究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小未婚妻去柴房里挨饿,故而给了个台阶想让她顺着台阶下。
只可惜,她司徒凌烟一向顽劣成性,哪会想到梅映尘的好意。「我根本就没有错,我才不要跟你认错。」
「你!……」梅映尘气的差点没因怒火攻心而吐血。
「哼!去柴房就去柴房,有什么了不起的?!」司徒凌烟生气的别过脸去,不想再看梅映尘那张被气黑的脸。
就这样,司徒凌烟被管家恭敬的请进了梅府的柴房并被锁在了里头——
「映尘,你三更半夜闯皇宫,也不怕脑袋搬家?」
「有本事你就让我的脑袋搬个家试试看。」
「看来司徒烈的女儿真是母夜叉啊,把你给郁闷成这样!」睡觉睡到一半被人挖出被窝的官沐玺一脸困意的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你话很多!」梅映尘径自喝宫中御酒,没理会官沐玺的调侃。现在他只想暂时将司徒凌烟给忘到九霄云外去。
「喂,你这家伙特地跑来我家偷酒喝,还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居然敢嫌弃我话多?」要不是他天生善良,哪里会管他一付要死不活的郁闷样!
官沐玺非常无耻的在心底把自己夸成了全金翼王朝最善良的人。
「顶多我付钱给你。」
看来梅映尘当皇宫是酒楼,当皇帝是陪酒的了。
「你……」这小子的样子看起来是异常郁闷呢!司徒烈的女儿居然有本事把他折磨成这样,改日他可得溜出宫去会会她,看看她究竟是何方高人。
「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变成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孩?」梅映尘喝的三分醉,竟然问一向不近女色的官沐玺这种问题。
「这个问题啊……」好像有点复杂,不过把他兄弟郁闷成这付德行的女孩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古灵精怪的女孩吧。
「你也不知道吧!我怎么会问一向不近女色的你这种白痴问题呢。」
梅映尘在问完之后又出声嘲笑自己顺便讽刺官沐玺。
「喂,谁说我不近女色?」他哪只眼看到了?只不过,他的心里早就有人了,十年前他出宫游江南时的匆匆一瞥,那抹娇小可人的身影便嵌在了他的脑海中,令他无心于其他女子。
梅映尘指了指自己的双眼,表示他不是瞎子。
「唉。」难得的,官沐玺深深的叹了口气。
当了皇帝之后,他出宫寻找她的机会越来越少,都已经十年了,当年已有**岁的她说不定早已经嫁做他人妇了,每当想到此,他的心都隐隐的抽痛着。
「切!」
梅映尘对天翻了个白眼,不明白身旁这一向爱搞怪的皇帝怎么会突然玩起深沉来。
「你们俩真是好兴致啊,喝酒怎么不叫上我?」
「森,你翻墙的功夫有进步。」
梅映尘看了一眼从宫墙外翻进来而不走正门的天命王爷官沐森,取笑道。
「你也不差,酒量见长。」官沐森瞄了瞄梅映尘身旁那几个酒坛子,那些可是番邦进项的烈酒。他不得不佩服梅映尘喝了那么多居然不倒还能有闲心嘲讽他。
「既然来了,就别光耍嘴皮子。」梅映尘随手拎起一坛子酒向官沐森砸去。
轻松接过酒,官沐森就着坛子喝起来。
「喂,你们俩真当我这是酒楼了?」切,酒楼至少还能赚银子,而他呢?陪酒陪聊还得陪笑却分文未收!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善良兼可怜的人吗?
「酒楼有舞姬,你这儿有吗?」
梅映尘暧昧的盯着身着内衣吹着冷风的官沐玺,用眼神暗示他跳两支舞来助助兴。
「朕明儿个还得早起上朝,就不陪二位了,二位慢喝。」
开玩笑,他官沐玺可是阅人无数,哪会看不懂梅映尘眼中的意思,他若不赶紧跑,等他家兄长官沐森抓着他跳时,他就是哭也来不及了。
「小玺子,你急个什么劲?」
官沐森神情悠哉的叫住自家弟弟。
「皇兄,小弟我政事繁忙,实在是抽不出身……」
「恩?」
「呃,我的意思是说映尘心情不好,当兄弟的哪能落跑,我是口渴了想进屋喝杯热茶再来。」看来他是跑不掉了,但至少他也是堂堂金翼王国的皇帝,哪能三更半夜跳舞以‘彩衣娱亲’!更何况他亲爹亲娘早死了,剩下的一个大哥除了会欺负他就没对他表现过疼爱!他凭什么得为他穿彩衣学飞燕跳舞来娱乐他呢!
「这儿有酒,喝完后,我们哥俩可就看你表演了。」梅映尘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心中的郁闷顿时减轻了几分。
「映尘,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上?」完了完了!他逃不了了吗?难道说他的一世英明就要毁在今晚了吗?
官沐玺不禁一脸哀慽的望着正开他玩笑的兄长与好友。
「森,你弟弟当了这么久皇帝什么也没学会,尽学会拿身份压人了。」梅映尘转向一脸深沉的官沐森当官沐玺不在场似的说着。
「恩,金翼王朝气数已尽。」官沐森说的痛心疾首,仿佛官沐玺就是毁了姓官的大好江山的败类。
「皇兄!」他们也未免太离谱了吧,连这种事都拿来说。
要不是皇兄使计让他掉入陷井中接手了他不要的皇位,他现在需要这么悲哀的在这里任由着他们俩合伙将他耍的团团转吗?
官沐玺越想越悲哀,不禁用着幽怨的眼神望着正喝酒闲聊的两人。
「小玺子,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跳吧,为兄的很是期待。」官沐森抽空扔给他这么句话后继续喝着酒。
可想而知,这‘天命宫’今晚是热闹非凡了,就在皇帝寢宫的房顶之上!——
「该死的梅姐姐,我咒你一定嫁不出去!」
司徒凌烟在梅府柴房里不停的咒骂着早已出府去散心的梅映尘,只不过她骂他的话都有些可笑罢了,诸如‘她一定嫁不出去’,‘被山贼抢去当压寨夫人’,‘娶不到漂亮老婆’之类的。
听得在柴房外头守门的两名侍卫频频低笑,深怕自己笑的太大声会扰了未来少奶奶司徒凌烟的兴致。
就在司徒凌烟的骂声中,新的一天来临了。骂梅映尘骂了一整晚的司徒凌烟终于累得睡着了。等她睡醒了,这梅府又该热闹成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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