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农村的饭菜真好吃,我和孙德每天都吃好多,帮猪妈妈喂鸡鸭,打扫打扫院子,其他时间,就是跟猪的七大姑八大姨打麻将,日子过的真是平淡,半夜的时候,我们三个都睡不着了,烟也没了,抽当地的烟,跟土炮一样,老大劲了,抽一口就够挺半天的,孙涅说,咱叉鱼去吧,猪说,行,于是整个村子的狗都叫了一遍,我们找到了几个没怎么蓄水的鱼塘,开始叉鱼,开始时候还可以,后来就不行了,我发现蚊子都叮我,他俩谁都不挨叮,再过了一会,实在没办法了,他俩在水里叉鱼,叉的这个高兴,我就围着鱼塘,上窜下跳,一停下来就混身是包,终于熬到撑不下去了,他俩也叉的爽了,拎了一网兜鱼,我们往回走,全村的狗又都叫了一遍,扔了鱼在盆子里,他俩很快睡着,我挠了半晚上的痒痒。

第二天,早上起来,猪妈妈给我炖鱼,边做边说,臭小子,整些臭鱼崽子回来,咋吃啊,孙德说,那也得吃啊,那是我们的劳动成果啊,哈哈,猪妈妈人非常好,给我找了些油涂身上,就不痒了,我和孙德跟妈妈唠嗑说,要是一家有这三个儿子该有多好啊,没想到妈妈说,啥?三儿子?谁家有这么三个儿子,整个屯子都废了,这大半夜鸡飞狗跳的。

半夜两点多,猪睡过去了,我和孙德睡不着,爬上了仓房的房顶,用拖鞋当枕头,躺了下来,白天时候晒热的房顶,现在还留有一丝温度,我问孙德,最近想些什么?我觉得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生活没有烦恼,以后有个女人,就这么过下去了,孙德说,“我想清楚四个字。”我说“什么?”“魔由心生。”“恩……”我等孙德继续说下去,“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我们上大学就应该好好读书,多交些朋友,踢球,看书。可是我们为什么郁闷?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在跟女朋友分开以后不能认真的再一次恋爱。就是因为心中有魔,换句话说,都是自己想的,乱想,不往好了想,总是让自己的一些卑微的念头做主导。”我点点头,海边的夜好黑,只剩下烟头的一点光亮,孙德刚才的那翻话,似乎让我明白了什么,“魔由心生,是啊,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只要不去想,放下心情,认真的去做就好了。许多问题是我们这个年纪不可能想出来的,比如人生,比如生活,再比如爱情……”我对孙德说,“这样想来,人生可能本质上就是平淡的,每个人到最终都会趋于平淡,关键是如何把握这份平淡,怎样理解这份平淡,对吗?”孙德说“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俩明白这个道理,不知道女人会不会明白。”想起过去的女人,心里莫名的,有一丝丝感伤,并不会觉得伤心和难过,而是对我俩过去的女朋友不能理解平淡生活的悲哀……

住了一个多星期,我和孙德快晒成黑又亮的时候,想想,也该回去了,最后去海边看看,我想,我永远会记得这片海,多么平静的一片海,似乎让我找到了自己,我掏出电话,拨给毛毛,“干吗呢?你猜我在哪?”“啊?在我楼下啊?不会吧。”“呵呵,那多没创意,我在大连呢,在海边,给你听听海浪的声音。”我把电话举向天空,然后又放到耳边,“听到吗?”“听到了。好听。你怎么想去大连了?”“我想安静一下,找到自己。”“那你找到了吗?”“恩,我想,似乎找到了。”“那就好。”毛毛的话语中,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开心,好像还有一点淡淡的感伤,我对她说“以后,我要好好的生活了,认真的生活,多挣钱,尽可能的去实现自己的未来。”毛毛咯咯笑了起来,“那你以后挣钱了,得给我买房子,买车。”“行,啥都给你买。哈哈……”我挂了电话,孙德接了个电话,是爽爽,没听见她说什么,却知道她在哭,孙德说“你别说了,我们分开了,是你选择的,就不可能和好了。”没听明白几句,我感觉孙德生气了,我从来没看过孙德那么生气,好象是爽爽跟孙德分开以后,跟另一个男生有着很暧昧的关系,孙德像要崩溃了一样训斥爽爽,不争气,不懂事。但是我清晰的听到了爽爽说“孙德,你原谅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知道我错了,我想你,你就看在我曾经为你有过一个儿子的面子上,你原谅我吧……呜……”我看到孙德哭了,我站起来往远一点的地方走了走,心里很不是滋味。孙德个性刚直,让他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是多么困难,可是爽爽说的这句话,我知道孙德没有说不原谅她的权利。

回来的火车上,孙德一直不说话,不停的在车厢夹缝中抽烟,我看着心里很不好受,似乎我出去乱搞了,把报应遭到了他身上的有些内疚。孙德说,爽爽的性格的确不合适做女朋友,虽然孙德很喜欢她,可是却始终难以把握爽爽会有反复的可能。况且背叛这件事,对孙德的打击确实很大,不过现在爽爽提出了堕胎这件事,孙德就没有什么办法再拒绝了。

下车以后,我回了学校,孙德直接去了爽爽学校,夏雨在寝室,叼根烟,看着电脑,满脸的不屑,我说“哈楼,大爷回来啦。”夏雨回头看了我一眼,“操,回来啦,给我带好吃的没啊?”“带了带了,20分钟以后跟我去厕所,马上就给你拉出来啊。”哈哈……我说“咋样啊?小烟抽的挺顺啊,上个网,还那表情,谁得罪你了啊。”夏雨笑了笑,很苦涩的样子,“小泊把我给撅了,刚才上网跟她聊会,郁闷呢。”我呵呵笑了一下,似乎在预料之中,我说撅就撅呗,继续追,早晚有天能追到的,夏雨说“不追了,没意思,我该做的都做了,表白我也表了,人家直接说不喜欢我,我还努力个屁啊。”我这一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不好说下去了,就说点别的,念念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听夏雨说,这几天念念和扬扬好象有接触,我得问问她,怎么样,是不是有可能和好。

晚上在寝室卧聊,念念现在是烟不离手了,我问“最近跟扬扬有联系?”“恩……”“怎么样?”“没怎么样,挺憋屈的。”“呵呵……又出啥花样?”夏雨说,“我来说,这么回事,念念终于熬不住,要走酒瓶师哥的老路,回头跟扬扬重温旧梦了,结果搞的人家扬扬泪水涟涟,扬扬老爹就有点不高兴了,而且下午时候还来找过念念了,说扬扬要考研,既然他们两个分开了,就不要再骚扰她,口气很严厉,念念就有点接受不了了。这不就郁闷了嘛。”我呵呵笑了笑,“死老头,还挺愿意管闲事的。你郁闷个啥啊,怎么人家也是爹啊,那能不心疼自己女儿吗?!”其实,这事我听着也有点不大舒服,毕竟好的时候,跟扬扬爸爸也很熟,这会分了,就这么对人,确实有点有失风度了,但是,这话我可不能说,说了万一以后人家真成一家人了,我这不成王八犊子了吗,念念说微笑了一下,“我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是这事吧,放在谁身上,都会让人觉得有一点不舒服的。”“你这么想就对了嘛,说点别的,说点别的,高兴的。”夏雨说,哪***有高兴事啊,我一猜这逼就想起小泊了,郁闷呢,我说“夏师哥,咱以后追女生不这么追行不?你下回再看上哪个小女,就先花时间拉近和她的关系,试探她的意思,如果不拒绝就有门,如果人家开始就回避,你干脆就别费那个劲,混熟了,哪天喝点小酒,借机拉拉人家小手,亲亲小嘴不就完了嘛,正好,你平时那些诗啊,对啊啥的,酸一点,哈哈……”念念哈哈笑了笑,“滚犊子吧你,有你这么教人的嘛,万一夏雨碰个辣妹,一嘴巴扇过来,不傻了。”呵呵,大家一笑也就过去了,我奇怪夏雨以前经常跟我讲这个女生是她高中时候最爱,那个女生是他高中时候第二爱,我就纳闷了,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爱呢。

孙德很快就和爽爽和好了,怎么看怎么像演戏,两个人都在演戏,好象是表演给大家看一样,也好象是通过表演的方式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反正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我想撑不了多久,最终还是要分开的。

那时候,我们整天鼓捣孙德干脆和爽爽分开好了,我们几个好一块单身,孙德总是笑笑,不说话。我和孙德研究着以后能干点啥,找些出路,最后总结说,挣点小钱容易,挣点大钱难,现在开始得积攒经验,办事的经验,交人的经验,说话的经验。又一年,要有新生报到了,我俩快把脑袋想破了,谁都知道,新生报到,就等于一块大肥肉进了学校,该怎么挣呢?从卖凉衣架,到试衣镜,我俩是想了个遍,也跑了个遍,最后啥也没卖,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想这么放弃了算了,我到学生会就当义工,认识几个漂亮小师妹不也挺好,谁知被大家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于是也放弃了,真是无奈啊,白白就浪费了一次机会。

谁知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机会来了,听到有新生问,移动公司发手机的事,我差点没乐屁了,赶忙跑到学校门口,果然在发,大一新生可以凭借入取通知书和300员现金,领一部手机和一张电话卡,卡里含300话费,但是手机是一机一卡的,就是说他们发的电话只能用那一张卡,我马上给孙德打了个电话,孙德又找了猪,猪是体院学生会主席,大一新生入取通知书容易搞到,钱我先手上也有,下面就是找下家了,我跑到二手手机市场,问清楚了,手机可以卖500,那唯一的难题就是这一机一卡怎么办了。

正好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在做手机客服的哥哥,打麻将时候认识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打了个电话,“喂,达哥啊,我酒瓶,最近怎么样啊?都不张罗打麻将了?”“呵呵,挺好的,怎么,手痒了啊,哪天的,哪天不忙了,咱们玩。”我笑了笑,麻烦,还得先说一些屁嗑,“达哥,我问你个事,我朋友有个手机,水货的,想刷一下系统,刷成中文的,你能告诉我吗?”“哦,哦,那容易,你下午来我这吧。正好我在单位。”下午实在抽不开了,我直接让念念去了达哥那,问清楚手机怎么刷系统,然后再赶回来,猪找了十几张大一新生的入取通知书,很快的,10部电话就到手了。念念也赶了回来,抓紧时间给电话全部做了系统,我和孙德就打车往二手手机市场去了,一切都很顺利。坐在车上,孙德才说,这回不能出点啥事了吧?别像办书那事,再办出差错来,我说不能了吧。还是小心点好,抓了抓背包。

上帝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那么容易就挣到钱,都成大爷了

以前只知道夜总会,disc里面小流氓多,到2手手机市场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市井痞子,我和孙德,打车到了2手手机市场,整个一条街都是收旧手机的,随便找了家店,我俩就进去了,拿出一部电话,问可以买多少钱,那个修手机的大哥,上去就要给拆开看看,我说,这是新的,你不用拆,他非说不行,一定要拆开看看是不是水的,我和孙德互相看了一眼,死活是不卖了,才把手机拿了回来,这一拆不一定拆成啥样呢,出了门,每家的门口都站几个人,见你过去,就拉住你问,卖手机吗?卖手机吗?一个个样子凶神恶煞,搞的我和孙德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该怎么卖好了。

最后硬着头皮,找了一个貌似比较老实的人,问有手机他要不要,这一问可到好,呼啦跑来一帮人,非要看手机,我死死的拽着包,不松开,那人拉着我和孙德说进屋里说进屋里说,就把我拉进了店里,拐来拐去,就进了一个小屋,我俩一进去,才发现,窗户是死的,刚想往外走的时候,呼啦又进来三四个人,一个大老爷们,啪就给门给划上了,操,完了,要出事,我和孙德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慌了。

我身上的包里有9个手机,孙德手了有1个,我说“我不卖了,你让我出去。”那痞子一看我俩有点害怕,好象更来了精神,“你把手机给我看看,我看看值多少钱。”上孙德手里就要去抢手机,我说,“我们不卖了,让我们出去。”那逼说“出去啥出去,你让我看看,好的话,我就买了。”边说边上孙德手里抢,操你个妈的,明抢啊。孙德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抢啊?我打110了啊。”那逼一听,把手松了下来,“嘿嘿,打110,你打啊,我抢你了啊?你能解释清楚你手机怎么来的啊。”孙德这时候,把脸拉了下来,瞪个大眼睛,“你让我俩出去,我告诉你,你不让我们出去,后果你自己负责。”那逼上去就推了孙德一把,“少几吧整那出,你***吓谁啊?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也不是不给你钱。”说完,那逼掏出来一根烟就点上了,其他几个人,也不说话,好象看热闹的样子。就这样僵持上了,我和孙德都很害怕,几千块的手机,怕是要扔这了。

这时候,啪啪啪,有人拍门,小痞子问,谁啊,“我,老王。”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我和孙德叫苦不迭,这他妈又来个什么主啊。那逼把门打开,进来个黑脸大汉,标准一张恶人脸,我看着有点像古代片里面的刽子手,腿都有点发软,操的,没想到,那大汉上去推了那小痞子一把,“你们几个小逼崽子,又***欺负人,一天没个几吧正经的。你俩跟我出来。”小痞子嘿嘿一笑,紧忙陪着笑脸,大汉把我俩领出小屋,我和孙德舒了口气,看来大汉不是坏人,他把我领到他的柜台,然后说,“小伙子,我跟你说,这一条街上,就我一家是正经做买卖的,其他的都是骗,他是不是要拆你手机,我告诉你,手机一拆,马上就卖不出去了。你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咱们商量个价吧。”我和孙德看了一眼,这里是柜台,再说他也不像坏人,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大汉检查了一下,说,“小老弟弟,咱做买卖,我也不欺负你啊,你看你手机这型号,我这也有卖,新的是510,我买你的500,你看行不?我一个就挣10块钱。”我说,“行,行,行。”然后掏出手机,他检查了一下,马上就点钱给我和孙德,我和孙德数好了钱,然后急忙就出了那条街,打了个车,就要走,黑大汉,还出门送了送我俩,“小兄弟,以后再有手机,就直接往我这送吧。”我和孙德头也没回就钻进了出租车,孙德扔给我一只烟,我俩点上烟以后,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刚才那一幕,真***危险啊,操***,跟抢劫有什么两样啊。终于卖了,钱也到手了,这才松了口气,我对孙德呵呵笑了一下,“挺他妈危险。”孙德点点头,笑了一下。

下车的时候,从兜里随便抽了一张一百的,司机说,是假抄,还那验钞机给我俩看,这下我俩可慌了,把几千块都验了个遍,结果发现3张假钞,操!到底还是让人给玩了,不过怎么还挣2000多块呢,扔三百扔三百吧。我俩谁也没有那个胆,回去问人家去,孙德说,“得了,这三张一百的,咱留着当纪念吧,以后长个记性。”我看了一眼,“邪门歪道的钱,挣的是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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